小芙哭泣着，回忆着自己和孪生姐妹的故事―――
那个晚上，好象非常的寒冷。
小芙在歌厅前边唱歌。
一曲唱完，她走下去。
小蓉走向前边，继续唱歌。
人们热烈鼓掌。
小芙在底下看着妹妹的表演。
一个男人忽然走向小蓉，把一把钱票塞到她的裙子胸脯开口的乳房上边。
另外一个男人也走向前边，同样的把一把钱票塞到她的乳房的上边。
小蓉幸福兴奋的喊着说，谢谢，谢谢两位先生。
小芙在底下看着妹妹。
小蓉这时在上边说说，为了感谢这两个先生，我在这里为她们每人唱一首歌曲，请问这二位先生想听什么歌曲。
一个小平头喊着说，让我好想你。
那个长头发的喊着说，月亮代表我的心。
小蓉开始唱让我好想你。
那个长头发喊叫起来。
奇怪的是，小蓉只是给了他一个手式，那个人就安静了下来。
一直到歌舞厅关门，那两个男人也没再闹。
夜，已经深了。
小芙看着妹妹和两个男人走出歌厅，急忙走向妹妹。
小芙拉着妹妹说，小蓉，不能出去，这么晚了，不能跟男人出去。
小蓉看着姐姐说，你不是不跟我说话吗?
小芙说，妈妈来电话了，让我看护着你，我是姐姐，你必须听我的。
小蓉说，一个只比我大一个小时的姐姐。
小芙说，大一个小时也是大，你也必须听我的。
小蓉说，你不是嫉妒我吧?我有人捧场，你总是冷场，让人可怜。
小芙说，小蓉，我们是卖艺不卖身，这个道理谁都知道，你会不懂吗?
小蓉说，我是自己的，不属于你。
小芙说，不管你说什么，我就是不让你走，我不能看着你学坏不管。
这时，那两个男人全都走来。
小平头说说，哎呀，你们两个完全一样，一模一样，真是奇怪。
小芙说，这有什么奇怪的?我们是孪生姐妹，自然一样了。
那个长头发的说说，我们两个人，不能分一个，你们两个全都跟着我们走吧。
小芙说，去干什么?
长头发说，玩玩啊，这个道理全都不懂，上歌厅干什么来了?
小芙说，唱歌，赚钱，养活自己。
长头发说，是啊，上我那里比这里给钱多。
小芙说，不，我们从来不跟着客人出去。
长头发说，在这里也行啊，可是现在公安局的查的厉害，歌舞厅不安全，还是到我们那里吧，我们那里有现成的房子，要多少房间就有多少房间。
小芙说，你把我们当成什么了?我们不是干那种事情的人。
长头发说，哎呀，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我怎么弄不清楚啊?
小芙说，我们是搞艺术的，不是卖身的。
长头发和小平头全都大声笑起来。笑声中含着讥讽嘲笑。
小蓉气恼的把小芙推到一边说，你这是什么话?谁卖身了?我是卖身了吗?
小芙说，小蓉，你不是去卖身，我相信你，但是这个事情到时候就不由自己作主了，这么晚了，到了他们的住所，你能逃出来吗?
小蓉说，我已经是成年人了，干什么自有主见，不要你管。
小芙说，我是你的姐姐，必须管你，我代表爸爸妈妈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