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痞子女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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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撞就撞个满怀

第17章 撞就撞个满怀

经过春姑娘的狼嚎,阿呸是不可能继续睡觉的了。而周遭的侍卫们自然也是如此。

春姑娘很自然的又被关到了天牢里。

她就想不明白了,明明皇宫那么大,为何别的地不关,非得在这把她给关了。

而且,关就关了,能不能锁一下门?

把大门开着,这不是在诱惑成年老妞犯罪嘛。

而且,还有人给她送来棉被和吃的。这待遇是不是也太好了点?

牢里本就无聊,在春姑娘追了老鼠蟑螂好几圈后,华瓷继续冷着脸夹起她,把她从屋顶给丢进了南帝的房间里。

阿呸看到她又从天而降,赶紧捂着鼻子离她几米远,“我说你怎么这么能折腾,好好呆牢里不行?每晚都要来飞一次,闲的慌是不是!”

春姑娘揉着屁股龇牙咧嘴地站起来,“你以为我想啊,没看我每次都是被丢进来的吗!你从屋顶往下飞一个试试,看你乐不乐意!”

阿呸白她一眼,懒得和她争论,转移话题道:“烦死了烦死了。这南帝一天不醒,我就一天不踏实。我那群死人骨头最好风老板别给我做什么手脚。那疯子老拿我的骨头练刀。想想我就坐立难安的。”

“放心吧。风老板绝对有那个闲功夫的。”春姑娘嘴上说着,脚步却不停地向床上的南帝靠近。

春姑娘难得轻手轻脚地在床边坐下,看着南帝惊为天人的脸,挠心的相当厉害。

即使是在病中,南帝依然相当招人。

凝脂般的肌肤,看得春姑娘很是沸腾。情不自禁地伸出手,想去摸一摸。却很合适宜的,被阿呸提着衣领给拽走了,“你少对他有什么花花肠子,这不是你惹得起的人。”

春姑娘张牙舞爪的反抗:“你别阻止我。千万别阻止!我就是想趁他没醒摸那么一下嘛。你别拦着我。别拦着我啊。”

“我呸。让你摸了那还得了。你不把人摸掉层皮那才怪了。为了我的光辉未来着想,绝对不能让你摸!”

“我呸。你大爷的。此时不摸更待何时!”阿呸换手的瞬间,春天挣脱他就朝床上的人扑过去,可惜,她快,阿呸比她更快。

阿呸单手抓住她的脚就把她给提了起来。就在阿呸抓住她脚的时候,她的脑门很成功的撞床板上了,疼的她抱住床柱就开始号丧。

“苍天啊,佛祖啊,仙人啊,我就想摸他一下,为了哪般老天爷要这么惩罚我啊,到底是为了什么啊……”

当然,春姑娘的号丧再次证明,她是非常有影响力和存在感的。

因为,不出一刻钟,她又被关到了天牢里。

春姑娘捂着头上肿起的包对着她玩伴老鼠蟑螂们,欲说还休,还有泪千行。

阿呸现在已经完全习惯了每夜都会被华瓷丢进来的春姑娘,今天他心情颇为烦躁,在烟雾缭绕中却还故作镇定的说:“他应该很快就会醒了。只是,心病还需心药医。他拒绝吃药这对他百害无一利,反正你主意多。想想怎么着才能让他乖乖吃药吧。他要一直不好,我们就不能回药王山,真是烦死人了。”

一般伺候人的事情,春姑娘是绝对不干的。阿呸都准备了一肚子的道理来说服她,谁知他才说完上半段,她居然两眼放光,兴高采烈的就答应了。

阿呸在烟雾中不得不感慨,这死丫头,到哪都不忘发情啊。看见一个稍微好看点的男人,自己教啥都不知道了。

“小南南,你醒啦!”春天自打进屋起,视线就没从南帝身上离开过。看到床上的人睁开眼睛,春姑娘奔过去就是一番殷情问候。

春天看出南帝想要起身,立马借机抱住他,拿了枕头靠在墙上,让他靠过去。

阿呸听到那句小南南可不能淡定了,冲过来就要把她拽走:“你个没大没小的。赶紧赔罪,逮谁你都敢乱喊。找抽呢!”

南帝抬起头,冷冷的在两人身上扫过。清泠嘶哑的声音打断了阿呸,看向张牙舞爪的春天道:“你以后就这么叫吧,我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听到有人这么喊我了。”

春天朝阿呸吐了吐舌头扮鬼脸。阿呸那张白净的女人脸尴尬地浮起两朵红晕,悻悻地把春姑娘放开。

阿呸把药端过来递给春天就转身出门了。

他可不想看到听到为了让南帝吃药,春天那些乱七八糟的理论和举止。眼不见心不烦。砍人也和他无关。哦也。

“小南南,快喝药吧。喝完你就能生龙活虎了。”春天接过药,就把药端到他的嘴边。

南帝静静的看着她,漆黑的瞳仁里有什么东西一闪而过。

春天被他看得很不自在,头一偏手一伸:“小南南,喝药了!”

“你知道吗。你和她,真的很像。”南帝没有接她递来的药,而是莫名其妙的来了这么一句,春姑娘端着的药霎时被惊的洒出来好多。

南帝不以为意地继续说着:“如果不是你们容貌之间的差异太大,如果不是这个镯子,我真以为是她又回来了。这世间怎么会有如此相像的人呢。就连那一句你大爷的,都像是出自一个人之口。”

春姑娘受到气氛的感染,少有的认真道:“或许是她在冥冥中把我送到你身边来解救你的也说不定呢。”

南帝嘴角微微一扬,不置可否。

悲伤的调子不是春姑娘的菜,很快她又恢复老样子,把药往前一凑,“快喝药啦!凉了就喝不成了。”

南帝摇摇头,目光悠远的看向别处:“她既已离开,我苟活于世有何意义?”

虽然春天对于他的痴情很是动容,可是,南帝这一句自暴自弃的话,瞬间就让春天不爽了。怪不得风老板要揍他,就连她现在也想揍人了。

她是重生过一次的人,所以,她无比的爱惜生命。也最见不得谁作践生命。能活着是多么值得开心的事情,为什么非得寻死觅活的!难道天下间就没女人了吗?干嘛非得为一个死了的女人折磨自己成这样!

不好好喝药是吧,看来,刚一到京城,南帝就很成功地咬逼春姑娘出绝招了!

只是,这样的绝招,哎,真怀疑春姑娘以后还能不能嫁得出去啊……

春姑娘把药猛灌一口在嘴里,然后掰过南帝的脸,毫不犹豫的把嘴直接凑了过去。

青墨南被春天这么粗鲁的方式吓了一跳。

明明想要推开她,却不知道为什么,当她的唇贴在他唇边的时候,那种强烈的熟悉感,顿时就让他无法动弹。

不记得是谁说过,哪怕我已经忘记你的容颜,而你的气息却始终在我的血液里生死共存。青墨南现在所有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他闭上眼。出现在脑海里的始终是西浮的音容样貌,如果说春天和西浮是外貌性格相像,那么,西浮唇齿间的气息和柔软,是他一生都忘不了的。

为什么春天的气息,会让他觉得一模一样!

真的是巧合吗?

春天一口灌完第二口继续,可是,还没等她凑过去,南帝突然欺身而来。把她压在了床上。

春姑娘大惊,那一口药愣是咽了下去。

把她苦的呀,立马就老泪纵横了。

南帝捏住她的下巴,杀气隐现,一字一句地问:“说,你到底是谁?”

“嗳?”春天被问得莫名其妙。可是,这么近的距离,这么近的距离!

祖宗啊,原谅我们一向渴男人的春姑娘吧,在这么具有诱惑力的距离下,她又开始脱线耍流氓了。

春姑娘一脸荡笑,伸出手勾住南帝的脖子:“大爷,你婚否?要不咱两私奔咋样?”

青墨南的嘴角抽了一下。

“大爷,没关系,你不私奔也行的,我们就发展下奸情吧!”

春姑娘想了想,把脸凑过去,“不乐意啊,那行,那要不你让我亲一下总行吧!”

“哈哈哈哈哈!”春姑娘的脱线实在是让人发指。

可是,却让许久未曾开怀大笑的南帝第一次朗声笑了起来。就连宫门外的小太监们听到南帝的笑声,都激动的一把鼻涕一把泪了。大晚上的,居然也出太阳鸟。

“你说,为什么你们会那么像呢?简直就跟一个人一样。”南帝从她身上离开,淡淡地说道,“她从前也常这样,总提出些很莫名其妙的要求……明明知道她好色,我却没有办法拒绝她。或许,我也是这样想的吧。”

南帝像是想到了很开心的事情,眼角眉梢都在微微的上扬。

春天呆呆地看着他,那样的笑容,像是初春乍暖时升起的晨光,美得让人心动,却稍纵即逝。

春姑娘一恍惚,呆了。

寝宫里烛火将春姑娘的影子倒映在床沿边上。暗黄的光线在她的周围晕染出一层淡淡的光圈。

南帝被光圈下的人吸引,久久才收回目光,靠在床边看着她问:“我叫青墨南。你呢?”

“春天。你叫我小春春就行。”春姑娘很是惋惜刚才动作慢了点没亲到小南南,不过看到他笑起来,心底却有一种说不上的开心。比自己成功偷到风老板的钱还开心。

春姑娘转念一想,不对呀,似乎从他们见面起,她的悲喜都一直被他牵动着呢。这,这算怎么回事儿!

难不成这就是传说中的一见钟情?难道她的第二春即将到来了?

“春天,以后你多陪陪我吧。和你在一起,很开心。”青墨南的语气依旧是淡淡的,不过春姑娘却像是吃了蜜似的开心的一个劲傻笑。

想当初碰到她的男人,不是求饶喊祖宗就是喊大爷的,这可是第一次有人对她说这样的话呢。怎么能不开心。

而且,青墨南在她的面前,用的是“我”而不是“朕。”仅是这么一点儿的不同,也足够让她得意的了。至少,在她看来,她对于青墨南来说,还是一个很特别的存在呢。

春天伸出手指在他眼前晃了晃:“要我陪你呢,你就得答应我一件事情。”

“嗯?”

春姑娘把所剩不多的药碗递过去:“每天按时吃药,让自己茁壮成长!你赶紧好起来了,你得带我出去溜溜。”

青墨南的目光在一瞬间又变得悠远起来,曾几何时,那一个人也是如此在乎着他的。可是,她走了,这世间不计较付出全心全意对他好的人,也不复存在。或许风绝说的是对的,他不配拥有她的爱。

可是,那样的感情何其温暖,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曾多么的渴望过得到。

良久,他从回忆里走出来,看着春天,伸出手来柔乱她的头发说道:“好。”

经过这夜之后,有青墨南出面春姑娘不用继续去蹲天牢了。老鼠蟑螂们也终于解放,不用每天跑马拉松了。

而且,现在春姑娘地位空前,青墨南对她也有求必应。

在春姑娘的强烈要求下,青墨南愣是找了京城最好的裁缝给她做衣服以作被抓进天牢的补偿。让她喜滋滋的美了几天。而且还给了她特权,可以随意地在皇宫里到处溜达。

可是,野惯了的春姑娘溜了几天她就呆不住了。

这不,她正一边往宫门口走一边琢磨着怎么出去。

还没走到,她就看到好几天没出现丢她的华瓷,此时手中牵着一个美人正要踏上出宫马车,此时不喊错过了机会,更待何时。

于是,春姑娘清清嗓子,好了,开始,呐喊:“小瓷瓷啊,我的小瓷瓷啊,等等我啊,你的爱人我来啦……”

春姑娘拉开嗓子就对着即将出宫的某人喊了起来,“小瓷瓷。等等我啊,等等我啊。”

华瓷听到她的声音,撇了她一眼,就像没听到似的,压根没搭理她。

眼看着马车就要开奔出宫,咱春姑娘毫不犹豫地以百米冲刺的速度朝他奔去,“我的小瓷瓷啊,小瓷瓷啊你咋那么脆弱呢。我不就是拒绝了你一次,你就不理我了,也太小气了啊。奸情发展不了,我们情谊还在嘛,我的小瓷瓷啊……”

果然,在他的狼嚎下,马车停了下来。

华瓷还没下车,她就三下两下爬了进去,正好和刚要出来的华瓷撞个满怀。

既然她都来了,华瓷也不好赶她下去。虽然看见她就烦躁,可脸上却依然温柔如水,把她扶进车里,“春姑娘怎么来了?”

春姑娘很熟络的拍着华瓷的肩膀说道:“我和你一起出宫呗。正好来京城,你带我到处逛逛嘛。这样咱俩也好增进感情不是。”

华瓷的眼角抽了一下。

“哥哥,原来你换菜了啊。”

马车里传来女子轻柔的嗓音,春天耳朵一立,粗鲁的一把推开华瓷,看向他身后说话之人时,顿时就被惊住了。

刚才在的远,春天没能看清女子的长相。现在近了,春天才发现,她和华瓷竟然有些相像。眉如墨画,肌如白雪,嫣然一笑,倾国倾城,美不胜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