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痞子女的桃花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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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风主子的时日不多了

第50章 风主子的时日不多了

“小瓷瓷,是你救了我啊。谢谢了哈。要没你估计我就得去了。”春姑娘从被子里钻出来,拍着华瓷的肩膀感谢道。

华瓷不屑的冷哼一声,没有说话。

昨天秣陵在逼宫的时候,他无意中看到了被丢在寝宫外的春姑娘。他知道是有人救了她,可却并不知道是谁,救她的人看样子并不希望别人知道他的身份。既然不想,那么华瓷也懒得去想了。现在他难得清闲片刻,想太多会累的。

华瓷起身给自己倒茶,“你打算什么时候走?”

春姑娘毫不客气的夺过他的茶杯就一口灌下去,“你走我就走。”

“秣陵……”华瓷刚想开口把昨天发生的事情大致和春姑娘说一下,突然一个人影急匆匆的冲了进来,把一封信递给华瓷。

华瓷打开信封后,瞬间变色……

信封里赫然地写着“地灵城告急。”五个大字。

华瓷不动声色的将那封信捏成团,用内力撕成了碎片,然后风一样的出去了。春姑娘莫名其妙,想喊已经来不及了。

华瓷直接找到秣陵,“我必须立马回去。陛下既然夺权成功,接下来的事情华某相信陛下能够处理妥当的。希望我来的时候,能够把小春平安健康的接回去。”

说完,华瓷走了。甚至都没来得及和春姑娘道别。

地灵城在昨天深夜莫名其妙的着了一场大火,华王府和地灵城最热闹的一条街道在一夜间烧成了灰烬,多少人家破人亡,死伤惨重。华瓷一刻也不能耽误,这把大火来的太诡异太突然,如果青墨南在此时以他治理不当而召回京城,那么,这些年以来的努力那就等于全废了,所以,他必须以最快的速度赶回去主持大局,稳定民心。

而华瓷前脚刚走,林浅川也来和秣陵道别。

林浅川白净的脸上看不出任何情绪波动,“林家堡昨夜遭人袭击,差点惨遭灭门,林某作为林家堡的堡主,必须回去彻查真凶,不能看到陛下登基,还请恕罪。”

说完,林浅川也匆忙的走了。

原本秣陵以为,金聚财估计也是有什么事情要和他道别,谁知,那厮竟然一声不响的早没了影儿。天下首富,果然是难以控制的。

秣陵坐在龙椅上闭目养神,看来,有人已经开始迫不及待的行动了。那么,这个人到底会是谁呢?这么做的意图又是什么?

心腹继续说着登基前的相关准备事宜,昨夜的这一场政变只是在皇宫里发生的。没有走漏出去任何消息。其实哪怕真的走漏了,秣陵所有的力量也会足够把这些多嘴的人铲除干净。更何况,他是名正言顺的太子。人生本就无常,蛮帝整日纵情于欢乐,上了年纪体力不支身体欠佳,突然驾崩有什么不可能的?

所有蛮帝身前和他在一起妃子们,秣陵已经都处理干净,她们不能现在死,可是只要这个时候她们站在秣陵这一边,那么,他至少暂时是不会动她们的。他要一步一步,把皇后和皇太后背后的兵权,一点点夺过来,所以,该做的样子该演的戏,他也会一如既往的演下去。

国不可一日无君,两天之后夷蛮举行了隆重的登基大典。当春姑娘听到秣陵成为新帝的消息时,愣是一连好几口水都喷到了秣陵的脸上。怎么她不过是进去牢里转了一圈,天下就易主了,这也太快太容易了吧。感觉跟做梦似的。太不真实了。

秣陵捏住她的下巴,一字一句地说:“这一次,朕不会让你逃了的。”

翌日,秣陵便向满朝宣布即将纳春天为后的圣旨,可是,圣旨一出便遭到了所有人的反对。甚至包括他的心腹大臣。

大臣们都说春姑娘是祸水,必须要除掉。

想想也是啊,蛮帝把她抓了,秣陵就迫不及待的动手,虽然事情是成功了,可是要是万一没成功呢?谁沾她谁倒霉。而且,这个女人能左右着秣陵的判断,所以,她是断然不能为后的。更何况,她的身份还不清不楚,据说还是大青朝的子民,这样的人怎么可能做夷蛮国的皇后呢,秣陵还年轻难免感情用事了一些,为了江山社稷,他们必定要阻止秣陵做傻事儿。

而秣陵作为新帝登基,需要的是朝臣们的支持和百姓的信赖,就算他是皇帝,他也不能不管不顾的任性妄为,他现在还要依靠那些大臣们,迫于压力秣陵只有暂时把她给关了起来,等候处置。

当春姑娘再次莫名其妙的被关到大牢里的时候,她简直想去撞墙了。

一会儿一个样的,到底他们是想干什么?

“委屈你了。”秣陵退朝后来天牢,站在牢门外淡淡的说。

春姑娘怒了,他们都把她当做了什么,想关就关想抓就抓,“小贱人,你关我总要给个理由吧。你老爹是这样,你也是这样,还有没有王法了?你要实在看我不下去,那麻烦您把我送出去,我要回家,不想在这个鬼地方。大姐我也是有节气有脾气的!”

秣陵目光一冷,“想走是不可能的。”秣陵知道,春姑娘现在是不会嫁他的,所以,他也不会把自己的想法告诉她,他已经习惯强迫她去做他要求的事情,却始终不曾设身处地的为她想一想。帝王的自私,有时候无情的可怕。别说是秣陵了,青墨南又何尝不是这样?

秣陵一走,牢房里又恢复了冷清寂静。

华瓷林浅川和金聚财此时都不在,春姑娘想要逃却没有一点儿办法。她只能绞尽脑汁的自己想主意,她可不想在牢里呆一辈子。

只不过,秣陵就算不想杀她,别的人,却是要将她置之死地的。

无聊的时候就只有睡觉。好在这一次,秣陵把牢房里布置的很华丽,有柔软的床和被褥,春姑娘衣服都被脱直接缩进了被子里打算睡觉。

可是,刚睡下没多久,她的脖颈间竟有一股冰凉,春姑娘悚然一惊,睁开眼就看到持剑站在她面前的黑衣人。

春姑娘还真觉得自己和黑衣人缘分不尽了,她怎么到哪儿都要见到这些黑乌鸦啊!到底是谁三番五次的要来杀她啊!

黑衣人显然没有料到春姑娘没有睡着,略微一愣神,那一剑就刺偏了,只是把春姑娘的脖颈间划开一条深而长的口子,并没有要了她的命。春姑娘捂着伤口跳到床下撒腿就跑。

黑衣人进来的时候把牢门给震碎了,正好给春姑娘的逃跑创造了条件。

春姑娘一边跑一边喊救命,可是,一地的死人却暗示着她,此时是不会有人来救她的。

几次生死一线,春姑娘都活了下来。她相信老天是不会那么快就要收了她的,所以,不管被死人绊了多少次,她都拼尽全力的在奔跑。

“啊。”春姑娘突然撞上一个人的胸膛。抬起头来看过去。

春姑娘在看清楚对方的那一刻激动的热泪盈眶了:“风老板。”

“嗯。”风绝此时没有戴着黑布,甚至就连他原本毁容的脸上,竟然都奇迹般的像是重生一般,一丝痕迹都没有,光滑如白玉。棱角分明的五官更突显了这副绝美的容颜。

春姑娘颤抖着伸出手,“风老板,你的脸?”

“嗯,全好了哪。”风绝眉目含笑,拉起春姑娘的手无视身后追杀的人扭头就走,“我们回家吧#第章”

“好。”春姑娘如释重负地点点头。江湖也好,皇宫也罢,终究只有风绝给她的家,才是最温暖的啊……

太平镇。盛夏时节。

自打上一次风绝将春姑娘从夷蛮救出来以后,他们并没有回到药王山,也没有去任何一个他们熟悉的地方。而是随便找了一个安静地小镇子住了下来。

风绝在此安家时,只问了春姑娘一句话:“陪我三年,可好?”

春姑娘不知道风绝口中所说的三年是什么意思,但是,在经历了这一切之后,春姑娘觉得自己似乎是在一夜之间就成长了,也懂得了很多事情强求也是得不到的。

以前执着贪恋着的东西,似乎渐渐的也变得没有那么的强烈了。春姑娘有时都不知道,这样算不算是看开了,也算不算是另外的一种开始。

青墨南,林浅川,华瓷,秣陵,他们都是有野心的男人,权利,财富,声望,名誉,他们想要的东西太多,春姑娘给不起,哪怕只是一个朋友的姿态,他们与她亦像是不同世界的人。她也没有那么一个实力去协助他们得到这些东西。

春姑娘贪生怕死,她不想一直都活在别人的阴谋和暗杀之中,她只是一个平凡的女子,想要过简单朴实的生活而已。尔虞我诈,那都是太过累人的事情,整天喂喂鸡,逛逛田地,有事没事找街坊四邻唠唠嗑,这样一种普通人家的生活,都让春姑娘眷恋不已。

春姑娘有时还会想在,要是当时没有遇到风绝,或许,她这一生恐怕都没有机会来享受这样的生活了……

春姑娘和风绝在太平镇开了一家澡堂,而春姑娘秉持着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宗旨,把她的流氓本性发挥到极致,一有空就去别家的澡堂偷看,最后弄得自家的澡堂人满为患,别家的都纷纷倒闭关门转行去了。而要是别家的人,也用了同样的招数,那么风绝那一柄名扬天下的剑刷刷刷那么几下,保准他们裹的严实的来,全身凉快的去。

所以,斗不过,斗不过,春姑娘一家子实在是太无敌了,他们都不是她的对手。转行才是上策。

俗话都说一家富,就带动家家富,春姑娘家的澡堂天天都满员,可是在春姑娘隔壁的那一家,就没有那么好的生意了。

隔壁住着的是名为柳天舞和青魄的一对儿男女。两人开了一家首饰店,小镇上的富贵人家并不多,几个月下来店里都不一定能卖出去一件首饰,这两人一看就和风绝春姑娘一样是外地来的,春姑娘估计这两人家里有好几座金山可以败呢,否则,就他们那种在没有任何进账下还花钱如流水方法,早沦为叫花子了。哪还有钱表演财大气粗啊。

这一日,春姑娘出门准备去地里拔菜,隔壁的柳天舞此时也正好出来,看到她就冲过来询问,“喂,小春,你家风老板哪去了?”

春姑娘用头往里甩了一下,“在里面换衣服呢。”

柳天舞眼前一亮,“哎呀,走走走,赶紧去看看,风老板可是超级大美男呢。”

春姑娘摇摇头,“我比较想看青魄的,风老板的每天都要看很多次,实在不想看了。”

柳天舞一脸的羡慕,“哎呀,小春你可太幸福了。”

春姑娘的脸黑下来,“我这叫幸福?起床前,起床后,午休前,午休后,睡觉前,大半夜,风老板就在不停的招摇过死显摆他的身板子,为此大姐我压根就没舒坦过,你看看我家的大门换了多少次了,全被那些疯狂的女人给挤坏的,你要觉得幸福,要不咱两换换?”

“我想换,你家老板同意吗?”柳天舞笑嘻嘻地反问。

“我的美人哪,你在哪儿啊?”风绝懒洋洋的嗓音从屋里面传了出来。奇怪明明都关上门了,为什么春姑娘还能那么清晰的听到他在喊她。

春姑娘叹气一声,又折了回去。

风绝锁骨以下的线条一如既往的迷人性感,风情流转的凤目邪邪的上挑,靠在软榻上看着春姑娘。

春姑娘一看他那样子就有种不祥的预感,“风老板有何吩咐啊?”

“今早为什么会有一个赤身裸体的女人在我房间里?”

“啊?”春天明明记得没有啊。昨夜她都全轰走了的。

面上吹起一阵风,风绝忽地站到了春姑娘的面前,“其实你要想和我做的话,不需要暗示的,直接说一声就可以了。咱俩老嘴老脸的哪,没什么好意思害羞的。”

风绝的手指摩挲在春姑娘的唇角,然后低下头来在她的耳边呵气如兰,“你要是想,我们现在就可以了哪。放心,我会配合你的。”

春姑娘吐血了,他大爷的,大清早就发情。春姑娘急忙推开风绝,“我和小柳约好了一起买菜哈,我先走了先走了。”

风绝把她拉回来,春姑娘一时没站稳,随手就拉住他的衣服。而原本松垮的睡袍,被春姑娘这么一拉,就滑了下来。春姑娘眼尖看到风绝的肩膀上有一排明显的牙印,摸了摸好奇道:“风老板,你这怎么会有一排牙印。”肯定是趁我不在的时候搞奸情了吧。

风绝眉眼一挑,食指抬起她的下巴,“你咬的哪。”

“我什么时候咬过你了?”

风绝闭上眼睛,没有看她,“在你还是西浮的时候哪。”

难不成我和他曾经有过什么违规举动?难不成我和他奸情了?哦买佛祖。

风绝说变脸就变脸,原本暧昧的气氛一下子峰回路转,他一脚把春姑娘给踹开,懒洋洋的又躺回了床上,“我肚子饿了,做饭去。”

春姑娘可得罪不起他,立马就消失的无影无踪,赶紧冲出去买菜去了。

说来也奇怪,最近一年以来,春姑娘发现风绝的身体越来越差,常常好端端的吃着饭,毫无征兆的就晕了过去。或者,半夜她出来出恭的时候,发现风绝坐在院子里,正不停的吐血。而他的睡觉时间也越来越长,有时候她都在外面忙活了一天,回到家里,他居然还没醒。以前风绝稍微有点动静就会自行醒来,现在倒好了,她非得敲锅打灶,他才会醒过来。春姑娘都怀疑他,是不是打算长眠了。哪有人会那么能睡的。而且,尤其是这段时间,风绝瘦的实在太厉害了。以前他抱着她的时候,她能摸到的都是健硕的肌肉,而现在,很多时候磕到的,都是他的骨头。

做完饭以后,春姑娘就上山去采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