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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幸福有缘——幸福是一种态度(4)

在某种程度上,我们可以认为自恋与负罪感是两个相反的对立面。自恋包括两层含义--自己喜欢自己和希望别人也喜欢自己。适度的自恋是无可厚非的,为人所包容的;可自恋一旦过了头,就会变成一种陋习。现在很多女人已经失去了领悟爱的能力,所以她们渴望得到来自异性的爱,用以填补内心的空虚,这在富有的女人身上体现得更加明显。当这种女人确定了某个男子的爱意时,这个男人对她而言也就失去价值了。

这一理论在男人身上同样适用,只是这种情况比较少见罢了。小说《危险的私通》(该书描写了法国大革命前夕几位贵族的爱情故事)中的主角就是一个非常典型的例子。当人的虚荣到达一定程度,就会以一种极快的速度对任何人、任何事都失去兴趣,包括爱情。以画者为例,当一个自恋的人感受到人们对大画家的崇敬,他就会受到“刺激”,变成一位美术专业的学生。然而,他不会从绘画中感受到真正的乐趣,因为他关心的不是绘画,他在乎的只有他和与他有关的事物,绘画只是充当了他用来满足自己虚荣心的工具。当然,他不会成功,也不会满足,更收不到预想的追捧,有的只是奚落和失落。在小说家身上也会有这种情况,假如小说家永远充当“理想的英雄”这个角色,那么他也逃不掉“不幸”的厄运。

做任何事情,要想成功的话,首先就要对它产生兴趣。不少成功的政治家们之所以会有落败的下场,原因就在于,他们的自恋情绪取代了他们原来对社区活动和施政方针的兴趣和热情。一个人,如果只对自己有兴趣、只关心自己,那么这个人是不被大家认可的,人们也不会按照他所期望的那样去看待他。

所以,如果一个人只关心这世界该怎样回馈他,有多尊重他,那他的目标很难实现。就算他实现了这个目标,他也不会幸福,因为人的本质并不是完全以满足自己的需要为中心。自恋的人就像那些罪人“背着”负罪感一样,自己给自己套上了枷锁。原始人可能因为自己的“优秀猎手”的荣誉而自豪,但他肯定也对狩猎活动本身怀有兴趣。

虚荣心超过一定程度,就会因为自身的原因对任何活动都失去兴趣,久而久之,还会产生疲倦、厌恶的情绪。大部分情况下,虚荣心因缺少自信而产生,而培养自尊就是治疗的良方。但是,要想促进成功的行动的产生,就必须先培养对客观事物的兴趣。

夸大狂与自恋者不一样,前者希望自己勇猛霸气、威赫他人,被人敬畏;后者则希望自己娇小可人,被人迷恋。一般来讲,疯子和多数历史上的伟人大多可以归入夸大狂的行列。

夸大狂崇尚权力,就像自恋者崇尚虚荣是一样的,这些本是正常人性的重要一环,也是可以理解的;可一旦夸大狂对权力产生过于强烈的欲望,并把它和不充分的现实感联系起来,这种欲望就会落空,成为遗憾。对权力爱至如此,就会给人带来不幸、误导他们产生愚蠢的行为,人们也会变得愚蠢又不幸。

疯子以为戴上皇冠就是幸福,但他不知道,并不是所有头脑清醒的人都会羡慕这种幸福。亚历山大大帝就具备和疯子一样的心理。即使他有实现自己疯狂理想的能力,但是他直到最后也没能实现自己的抱负,因为他的战绩越大,他的梦想也越膨胀。他把自己称为大帝,因为他认为自己对世界完成了前所未有的征服。可他并不幸福,他酗酒、性情暴躁、对女人冷漠残酷,以上帝自封,所有这一切,都在诉说他的不幸福。为了一己之私而不惜牺牲其他事物,或者让全世界为满足个人的“伟业”而服务,这样的幸福都是不可能实现的。

无论一个人是否精神健全,过度羞辱往往是导致夸大狂的重要原因。

拿破仑在上学时因为家境贫穷,所以只能靠奖学金完成学业。而他身边的大部分同学却是非贵即富,这让他极为自卑,遭受巨大的精神折磨。所以,他成功之后首先下达命令,允许流亡者归国,看到往日的同学跪在他面前,他才感到内心满足。这可真算得上最大的福气!就是这种满足感成为他征服沙皇的动力,因为他想享受更大的满足。可也是这种满足感把他送上了不归路--巴赫勒拿岛。

人并不是全能的,总有让他无法征服的事物,而一个人一旦被权力冲昏头脑,意识就会疯狂,就会无视这点。就像一个人拥有至高的权力,他可以随意监禁任何反对他的人,甚至将其处以极刑。

来自政治意识和心理分析意识的两种压抑是息息相关的。无论心理分析上的压抑怎样出现,何时出现,出现在哪儿,但只要它出现,你就拥有不了真正的幸福。权力,在合适的范围之内,可能会带给人更多的幸福;然而在生活中,如果把它视为人生的唯一目标,无视其他,那么无论对于外部世界还是人的内心世界,它都将是巨大的折磨。

从心理上而言,不幸有很多原因,这也是显而易见的。但是它们有相同之处。典型的不幸福的人几乎都是因为他们在青年时期没有得到基本的满足,于是和其他满足比起来,他会更加看中这种满足,而且会倾尽人生的全部时光去渴求。他只重视成功本身,并在其身上投注过多精力,却对那些可以影响成功的活动不闻不问。

然而,今天出现了一种非常普遍的现象。一个人认为自己是彻底的失败者,所以他转做爱好“快乐”的人,放弃寻求任何满足,一味地娱乐消遣、全然忘情。换句话说,他为了让自己的生活变得容易一些不惜以减少生命的活力为代价。以酗酒为例,酒精可以让人暂时忘却烦恼,但它却只能带来消极的幸福。这种所谓的幸福会慢慢地杀死你,凶手不是别人,恰恰是你自己。

自恋狂和夸大狂认为他们都能够得到幸福,尽管他们得到幸福的方式不恰当;但是那些精神麻木的人,已经对幸福失望,他们宁愿沉默地过一生。在这种情况下,首先就要告诉他:幸福是美好的,每个人都应该去追求幸福,然后再激起他争取幸福的斗志。

不幸的人和失眠的人一样,总有一种自豪感,觉得自己看穿世事,是悲哀的英雄。就像狐狸终于摆脱掉尾巴的拖累一样自豪。倘若真是如此,那么要治疗他们的不幸,就要告诉他们长出一条新尾巴的方法。我坚信,只要人们尝到了幸福的甜头,就不会有人放开幸福了。也许还会有人故意不去选择幸福,但这样的人肯定是极少数的,而且难成大器。所以,我作此设想,所有的读者都希望得到幸福,远离不幸。我不敢保证一定能够让人们认识到渴望幸福这种愿望,但是尝试一下,总不会有什么坏处。

给心情放个假

“什么会阻碍快乐?”如果你提问的对象是美国人或英国商人,那么他们肯定会给你同样的回答:“生存竞争。”这回答对却又不对。

我们不否认,生存竞争的确存在。竞争也是导致不幸的因素之一。在康拉德的小说中,主人公被遗弃在一艘船上,在这艘船上只有两个人幸存(包括主人公在内),并且都带有武器。开始,两个人共同分享食物。不过,不久之后两个人就把能吃的东西全部“扫荡”空了,只剩对方可以充饥,两个人为生存战斗,主人公赢了,但是此后再也不沾荤腥!商人口中的“生存竞争”只是因为他们把很多物质性的东西看得太重,这和小说中的生死竞争比起来要“逊色”得多。其实,人们常说的生存竞争,只涉及成败,他们竞争的目的是成功。他们在竞争中害怕的不是第二天会饿肚子,而是被自己的对手超越。

人们总是认为自己迫不得已,被一架机器控制,无法挣脱。可实际上,人们并没有被绑在机器上,而是处于一架踏车上。他们之所以感到不快乐,是因为踏车没有把他们送到更高的地方,所以他们只能在原地打转,而他们往往意识不到这一点。

那些功成名就的大商人只要愿意,就能依赖自己丰厚的收入活下去。但是,他们从不这样做,他们认为安于享受是可耻的,就像逃兵一样。可如果你问他们是为了人类的福祉才鞠躬尽瘁吗?他们又会哑口无言。

想想这种人过着什么样的生活吧。他有豪华的房子、有美丽的妻子、有可爱的孩子。每天,当家人还在熟睡的时候,他却已经匆匆赶往办公室,去扮演一个总经理的角色。他成熟稳重、精明能干、处事果断。他为了把握市场,要不停地和人沟通;他为了促成生意,要不停地和人应酬……晚上,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家里仍然无法休息,急忙换好衣服去参加晚会。宴会上,他还要在女宾面前表现出风雅、快活的样子。没人知道宴会还要多久才能结束,因为女士们还兴致勃勃。这个可怜的忙人不知要到几点才能回家休息。

那些整天忙碌的人每天都在重复同样的事情。他们的生活就像参加百米赛跑,但是他们跑到最后,迎接他们的不是家人也不是掌声,而是坟墓。他对自己的妻子、孩子一无所知。早晨,家人在睡梦中时,他已经去了办公室;晚上,家人准备入睡时,他还在办公室……即便,他会带妻子出席社交活动,但是他又必须将妻子抛在一边,穿梭在人群中交际,不可能和妻子亲密地交谈。

工作日,他要待在办公室;假日,他要陪合作伙伴留在高尔夫球场。这样的他怎么能了解妻子和孩子呢?四季更迭,季节只有对市场产生影响时他们才能感受到春去秋来的变化。他或许去过很多国家,但他流露的不是游历的快乐,而是忙碌的倦怠。书籍、音乐在他的眼中都是毫无意义的。随着时光的流逝,他只会变得更加孤独。他将全部精力都放在工作上,没有业余时间,即使有,那也是没有趣味的。

我在欧洲,见过一个典型的中年美国人。很显然,他是被妻子和孩子拉出来度假的。她们快活地簇拥着他,指着前方的风景和他分享。可他呢?他心里正担心着办公室里的业务,棒球场上的赛事。难怪,他会被家人们搅得心烦意乱。最后,他的家人对他失去希望。站在一个欧洲旁观者的角度,他的确和殉夫自焚的寡妇没什么不同。

寡妇为了维护自己的贞洁和遵循教规的律令,很可能甘愿自焚献身。商人也一样,商人把挣钱作为自己的使命,为了荣誉感,他会去挣更多的钱。所以,也许商人和印度寡妇一样,心甘情愿地承受折磨。

不少商人身陷工作的囹圄,他们要想幸福,首先就要改变自己的信念。如果他的生活节奏依然紧张、令人不安,那他就是一个可怜虫,他就不可能得到幸福。

我们以投资为例,这里有两种投资方案--利润率百分之八的风险投资和利润率百分之四的安全投资。我相信几乎所有的美国人都会选择前者,放弃后者。这样的后果是,人们投入的金钱增多,担忧烦恼也随之增加。从我本人而言,我希望从金钱中得到快乐,而典型的现代人,则希望从金钱中得到再多的金钱,以便超过和自己同阶层的人,加以炫耀。美国的势利意识更加明显,因为他们处在一个不断变化的社会等级中,金钱不一定使人声名显赫,但是要想声名显赫,就必须拥有金钱。另外,金钱也成了衡量智商的标准,富翁一定智商高,穷人就可能智商低,没人愿意当傻瓜。所以,人们会拼命地挣钱,一旦市场不景气,人们就会像小时候参加考试一样,惴惴不安。

我认为,破产带来的真正后果是,把恐惧感植入商人的大脑,让他们忧虑不安。阿诺德·本涅特(英国作家)笔下的克莱汉格就是这样一个例子。无论他有多少钱,他却总是恐慌自己会死在工场里。我坚信,在童年时代饱受贫穷折磨的人,也会担心自己的孩子遭受同样的命运;他们的内心饱受折磨,认为即使是钱财也无法消灾。这种恐惧对创业者的影响往往比对一个穷光蛋的影响要大得多。

现在的关键问题是,人们过于关注成功的重要性,以至于会形成一种“成功就是幸福”的意识。我承认,成功可能会让人更加热爱生活。比如,一个画家才华横溢,但是一直不被认可,可一旦有一天人们肯定了他的才华,他肯定会变快乐。我也承认,财富在一定程度上能够促进幸福。而一旦超过这个度,事情就会发生改变。所以,总的来说,我一直相信,成功是幸福的一部分,可如果为了这一小部分而牺牲掉其他部分,那么这个代价的确太大了。

生活中还有一个重要的问题要归结于商界中盛行的生活哲学。客观地说,现在在欧洲,和其他职业比起来,还是会有一些职业更加受人尊敬。比如说,在一些国家,仍然留有贵族阶层。尤其在欧洲,绝大部分国家的陆军和海军都享有更高的荣誉,因为他们的职业富含了更多学问。

无论一个人从事何种职业,要想取得成功,他就必须参与竞争。

但同时,我们也要看到,需要我们尊重的除了成功,还有在追求成功的过程中的优异表现。无论追求成功的形式如何,它都是获得成功的必备条件。

一个科学家不会因为挣钱多就受到更多尊重。也没有人会因为一位高官生活窘迫就感到惊奇。相反,贫穷倒成了一种清廉的象征。因为这些原因,只关乎金钱的竞争在欧洲并不常见,它们不会产生很大影响,也不会最受人尊敬。而在美国,这种情况正好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