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有事,想要跟你谈谈。”肚子再饿,也得先解决掉眼前的窘况,若是不能把风行哄好了,这餐饭就是吃下去,也会在胃里成了精,蹦达一晚上,害她得胃病,痛上一整晚。
“吃饭最大。”他以眼神制止住她想滔滔不绝的打算。
只是那么轻飘飘的一眼,她的口中仿佛立即被塞了棉布团,什么都说不出来了。
呜呜呜,果然气的很严重,没那么容易被哄好呢。
芊寻欲哭无泪,认命的扁扁嘴。
她的碗中,已经被风行叠成了小山状的菜山,埋头苦吃,却只是见多,不见少。
一餐饭,没有更多的话。
好不容易,终于结束。
芊寻一溜烟的抱着餐具进了厨房,一边殷勤的做家务,一边在脑子里快速的过着念头,该怎样缓和她和风行之间的气氛。
风行端着一杯清茶,坐在小客厅的沙发上,从半敞开的门,无言望着芊寻忙碌着的小小声音。
捏着茶杯的手,骨节泛白。
花费了很大力气,才忍住了冲进去,抱住她的念头。
他心愿已足,也明白的问题最要命的症结点在哪里。
这一次,他绝不会再犯相同的错误。
他用了整整三百九十一天的时间酝酿出的领悟,他会依赖着这一点,好好的筹划出两个人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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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缠绵,果然十分消耗体力。
芊寻在隔天早晨醒来的时候,整个人都是迷迷糊糊的。
她掰开手指,苦笑着计算着什么,当风行捧着干净的衣物和一杯清水送到她床边时,她的手指刚好摆出‘七’的手势。
“一夜才七次,唉,禁/欲一年,不行了,不行了。”把水放在她的小手中,风行一脸愁眉苦脸,好像当上了‘一夜七次郎’有多么悲催似的,唉声叹气。
芊寻哑然,一脸无语的瞪着他,半天啃不出半个字。
酸软的身体时时提醒着她昨夜的纵欲过度,如果一夜七次,还算少的,她可真的猜不出风行的底线在哪里了。
她欲哭无泪。
她可怜兮兮。
她一句话都不敢反驳。
乖乖的套上了干净的衣物,跟着软软的倚在他胸口,任由着风行神采奕奕的横抱起她,一路来到餐桌前。
好丰盛的早餐。
不知道是他早起亲手准备,还是叫外卖。
“要我喂你吗?”他的笑容和善极了,美味的鲍鱼粥吹的不凉不热,送到她面前。
芊寻摇头。
然而,当她颤抖的手,微颤着执起变得‘重若千钧’的小勺子时,一条手臂的酸涩感,让她俏丽的小脸扭曲出可怜兮兮的表情,“还是喂吧。”
风行微笑,当然乐于从命。
吃过了早饭,又歇了一小会,风行忽然提议道,“芊芊,我们回风家吧,是时候向家里边宣布我们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