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将谨守这个世界的规则,努力得到现实中无法得到的幸福!
游戏就是人生!我将在这里找到真正属于我的快乐!
唔,从现在起,我叫花自弃!
我要开始一个新的,只属于我的人生
披上衣服,跟着宫女走出去。花自弃没有回眸,再看即墨无双一眼。
她的背影很直很正,姿态优雅,连极为细小的举动都很符合闰礼。可是,那一双毫无畏惧的星眸,那一张在如此劣势下还隐隐散发着甜美气息的微笑,却让即墨无双的眼睛染上了一丝淡淡的好奇!
不由的放任自己,跟着那浅小的步子,慢慢踱进浴室。
大概是感觉到双腿间的粘滞难受,花自弃匆匆忙忙用水冲了冲自己,就跳进巨大的木质浴桶里。里面是一张很符合人体力学的靠椅,花自弃深深的滑潜进去。
过了好久,水面没有丝毫动静,即墨无双微微向前二步,注视着然后,慢慢的伸出手来
突然,花自弃破水而出,长长软发,秀雅的披于玉白肩膀之上,小小的紧窒身体,此时绝然多了几分出尘的性感。脸上微露笑意。纤细双手拨开脸上秀发,顺势抹净脸上的水珠,眼睛半眯着,似在热水里享受到了极致!
即墨无双的手慢慢的紧成拳头,又慢慢的松开。
花自弃用水面的衣服隔着,成功的将自己水下在身体完全的掩蔽住。一会儿,就被热水绯红了粉嫩双腮。
她用一种颇为警惕的眸光看着即墨无双!
阅人无数的即墨无双很清晰地判断,
那是一种,未经人世的女孩子特有的,对男女间****无知时的纯真防备!
奇怪!
为什么有的女子就能保有这种纯洁眼神,能最大能力的引发男人的侵占欲望。
有宫女进来,禀报:“凰后派女官来接花公主。”
即墨无双眼神冰冷的盯着在水里十足享受的花自弃。知道她已是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虽然花自弃给了他些许不一样的感觉。但于他的心中,女人就只是女人!死了这个,明天自然会有更新鲜更美好的花自弃来侍候他的欲望!
他没有再说什么,转身出去
在宫女们的帮助下,花自弃穿好了复杂的宫衣。
从上到下,无数细带子打成的不同花样的漂亮活结花自弃都认真的看着记着。
气氛压抑而沉闷。没有人发出一个没有必要的字眼。
梳好长发。用大毛帕用力绞干,湿湿的挽成一个结。宫女们扶着花自弃离开了这华丽又大到离谱的寝室!
一路木板响廊,就算是软软的绣花鞋踏在上面,都会传来无法掩饰的细小的声音。而除了自己这行人的脚步,这诺大的宫殿竟没有一丝其它人的声音了。
好安静!
不是仙境里那种宁静和详的感觉。
而是,风雨欲来地狱开门的狞狰预兆!
宫女们双手合压着腹前裙带,半躬身低头走着。似向周围夜色中未知的神明敬礼。
花自弃跟着后面,秀颈微扬,安静的打量着周围景色。
夜色茫茫,所有的建筑似被赋予了一种深沉灵魂,静伫于幽暗之中。长廓九曲十八弯,向前不断的展开,似走也走不完的迷宫之途,引领她,到不知名的地方。
每一步,都踏向前方,可是并不一定是自己想要的方向。人生漫漫,莫不如此。
月下,夜雾轻扬,如薄纱轻罩寒烟。人声惊着了挂在长廓下笼中的小鸟,紫燕儿轻啼,划过夜之寂静,有一种说不出的煞愁!
一行人终于来了一个极深幽的废弃的宫殿内。残破的窗户不敌夜之春寒,冷风卷进阴暗森宫,连带着卷起旧破的窗纱。
宫中有一个大概四十几许的老妈妈,穿着一身紫红色的宫衣,梳着极为光洁的长发,严厉地直视着花自弃。“你就是新来的侍寝?”
这花自弃的颜色太鲜艳,模样太无辜,眼神太灵活,举止太轻松,和别的预感来送死的女子差别何止千万!!
“侍寝?”花自弃不悦地低语:“算是吧。”
“喝下这碗药。王不喜欢女人随便怀上他的龙子。”老妈妈手一摆,有几个宫女拿了一碗黑色散发着浓浓甜香的中药汤过来。以前也有过几个特别的暴列的武将之女,抵死不从,当然,没有人能在凰宫一级宫侍下逃出生天!
“避孕药?”花自弃犹豫了一下,倒是出了老妈妈的意外,毫不反抗的拿过碗,嗅嗅轻轻伸出舌头舔了一口,品品,味儿不错。正好肚子饿了,这才张了嘴,小口小口地喝下了。
样子极为斯文秀气,总有一种小动物般惹人怜爱的错觉。
老妈妈仔细研究着花自弃的表情。看了半天,不明所以,只是一挥手,让宫女们带她下去休息了。
打开门,出现一个地下的通道。宫女们继续双手合于腹前,似个个都在练保胎功一般,轻慢无声的向下走去。
没有人掌灯,只有微弱的呼吸声,于夜里透出妖异的冷。
一扉门,于黑暗中无声滑开,有幽冷的绿光,于四壁微弱闪烁。
燃光鬼火
空气里有一种令人作呕的气味,浓浓的臭味儿,是尸体腐败后特有的无法抵制的感觉。
一具具棺材并排放着,整整齐齐,不用看就知道里面一定睡着
花自弃站住了。她一向最讨厌不洁的东西。她常常认为世界上最可怕的感觉不是痛苦,而是恶心!
见她站住,身后的宫女突然无声无息的拍出一掌!
于此同时,前面的二位宫女亦突然回身袭击,四掌于微妙的时间差配合着不同方向袭向花自弃。
花自弃不及防,啪啪啪啪,四掌,一掌未落空,全都一击即中!
后面二掌先来,拍中背问,花自弃只觉得心翻气抵,哇得一声,直呕了出来,浓黑液体,直喷向对面人的脸上前面二掌转侧不及,侧扫花自弃腰间,花自弃半软了身子,侧脸又吐向身后二女!
四名宫女俱大惊散开,转眼间消失得无影无踪!
花自弃自己也恶了一声,赶紧跟着跑走,她得找点水来洗漱一下,要不自己也受不了自己!
及到门边。
有人娇喝一声:“赶紧给我进去。”听那划空之声,估计是棍棒一类的武器。
匆忙中,花自弃拧身,一跳,整个人就从那人头上窜了出去,然后一直向上,收势不住,大叫一声:“靠,我怎么这么能蹦答!”
一头窜上屋,碰得一声,头也不知撞到什么了,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倒下地来,正好压在那人身上。那人偷袭不成,反被花自弃压得人事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