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千舞会毫不隐瞒地说出来,也是想让梵萨知道,这世上不是只有你梵萨厉害,我们金凤国也有大把这样的隐世高人。
“哈哈哈,你这丫头,又在说老夫什么坏话了?”随着这声朗笑,玄真上人儒雅的身姿映入凤千舞和梵萨的眼里。
凤千舞赶紧迎了上去,笑着拱请,“玄真师傅,小舞可不敢说您老的坏话,只会说您的好话。来,小舞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东啸国的国师梵萨大师。”
回头又对梵萨介绍,“国师,这位便是北徹国鼎鼎大名的冰宫之主玄真上人!”
“冰宫?”梵萨一脸震惊,赶紧躬身回礼,“久仰冰宫大名,梵萨有礼了!”
玄真上人还是淡雅地笑,“国师大人客气了!国师之名老夫也早有所闻,没想到竟能在这里相遇,久仰久仰。”
凤千舞见俩人还站着,赶紧笑着说,“玄真师傅,国师大人,请坐下说吧!”
在他们寒喧之时,慕容圣天、拓跋烈、凤初阳、凤初寒也都相继而到,出去传话的凤初云也回来了,说凤初雪已经去封了城门,并准备派兵全城搜捕。
看众人已经到齐,只差老祖宗了,凤千舞又看向凤初云,“老祖宗呢?”
凤初云有些讶异,“老祖宗没来吗?我去请老祖宗的时候,老祖宗说会马上过来的。”
“来啦来啦,我不过是去东啸国皇上住的地方转一圈罢了,你们看,我找到了什么!”凤冰洁身若扶柳,轻轻地飘了进来。
众人看向她举起的手,她手里抓着的是一块黄色的玉佩。
“老祖宗,这块玉佩是谁的?”
“上面是刻着南坎国。”凤冰洁拿着玉佩走到玄真上人面前,将玉佩递给了玄真上人,笑眯眯地说,“有劳真人卜一卦,看看他们现在何方?”
凤千舞想起拓跋烈曾经说过,他这师傅有未卜先知的本事,虽然有些夸张,但玄真上人的卜卦术确实是一绝,如果有对方戴过的物件,那就更好测算方式,所以凤冰洁才会去那里转上一圈,就是想找点物件让玄真上人测算。
只要有了对方的位置,还怕找不到人吗?好过现在这样没有目的的到处乱找一通,不但找不到人,还劳民伤财,惊扰百姓。
玄真上人接过玉佩,将玉佩放在左手,右手一扬,一道白光打入玉佩中,随即不停地掐动着他的五指,变幻着手法,嘴里喃喃有词地掐算起玉佩主人的方位来。
众人提着心等着玄真上人的答案。
约莫一刻钟左右,玄真上人终于收回了手,给出了答案,“人正往西南方向移动。”
看到玄真上人的神情有些疲惫,凤千舞一脸感激地说,“有劳玄真师傅了。”
梵萨国师道,“西南方向正是直往南坎京都,果然是南坎国的贼子下的手。”
凤千舞的唇角勾出一抹邪笑,“既然他们南坎国要自寻死路,我们就成全他!圣天,你让慕容山庄的人一路拦截他们,我们带上那个六皇子,给那南坎老儿送礼去!”
“小舞,你想要亲自去?”慕容圣天的语气间尽是不赞同。
他就知道她不是个安份的主,可是,此行也太过危险,万一有点什么事,这可如何是好?
凤千舞还未回答,老祖宗倒是出声了,“圣天,你就让她去吧!这里有几位摄政王在,出不了事。千舞现在还需要历练,让她多出去磨练磨练,有好处!”
看着老祖宗眼底的狡诈,凤千舞总觉得什么事都被老祖宗算计在内一样,她就像是那佛祖,而自己,怎么看都像是那只逃不出老祖宗五指山的孙悟空。
不过,能出去四处走走看看,在这个世界尽情遨游,还真的是她的愿望。
所以,她这一次还是感激老祖宗的支持。
慕容圣天一见老祖宗都出声了,自然不好阻止,“那好,这事就由我和阿烈一起处理,毕竟慕容山庄和冰宫的势力比较隐晦,再加上梵萨国师,我们兵分两路搜寻东啸国皇上的踪迹,不管哪一方先找到人,都以烟花信号或留下暗记通知对方。”
凤千舞提出异议,“圣天,阿烈要回北徹去监国了,北徹那边不能长期无主,万一在这里又耽搁上一段时间,朕怕那边会乱啊!”
玄真上人淡淡地笑,“小舞不用担心,北徹那边我已让阿烈的几个师兄弟在看着,我们冰宫在北徹是圣宫,可以说,比皇室更有威严和号召力,有我们看着,绝对不会有异动。阿烈迟一些过去也无妨。”
拓跋烈原本听到凤千舞那么一说,还心里有个疙瘩,想着自己要去北徹,又要和她分开,还真有些不舍,如今听师傅帮自己解了围,那张酷酷的俊脸上,浮现出一丝得逞地微笑。
凤千舞听玄真上人这么一说,自然也不会再有意见。
接下来,众人又细细商量了一些寻人的细节,稍做准备便马上出发。
临行前,凤千舞又点了卞玉和齐白同行。
然后,又召来巴图,细细地叮嘱一番,让他处理好莱雅公主的事,千万别让两国之间为这事生出什么嫌隙。
巴图应允,目送着他们出宫,心里惆怅不已。
他多想也能像慕容圣天他们一样,跟着她四周畅游,征战沙场,纵横天下,可惜,他和他们注定不一样。
有些男人能终日陪在她的身边,看着她,守着她。
有些却要为她开疆扩土,坚守城池,却只能远远地思念她,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