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现代言情老婆太狂傲:誓死不离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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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晚上,白花朵刚想睡,却被白妈妈敲开了房门。

“看得出,你卫叔叔今天的意思来了吗?我和你爸也是这个意思!什么龙廖的,当初我们就说,那根本就是不实际的,你也因为他受了不少的罪,现在卫治这孩子还是喜欢你,我们都看的出来,你也该好好想想了,抓紧时间和龙廖把离婚手续办了!你也不小了!我们和卫治家门当户对!当初要是坚持你们在一起的话,这些年,也不会有这些事儿了!”白妈妈拉着白花朵的手,有些苦口婆心的意思。

“妈!现在我想先以事业为重,而龙廖那,也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办出来的!你的担心我明白,我是彻底的对他死心了,我们真的不可能了!而关于我的终身大事儿,我想还是慢慢来的好!”当初她和龙廖就相当于闪婚的性质,所以她这样说,白妈妈肯定明白。

而白妈妈当才说的那番话,她也是听进去了,是啊!如果没有龙廖,自己的孩子也不会像现在这么模样了。

“你知道就好!明天还要收拾行李,今天早点睡吧!搬出去之后要好好的照顾自己,多回家!知道你现在长大了,习惯自己住了,我和你爸也就没阻止你,但你可要照顾好自己,事业虽然重要,但女人一辈子的,还是婚姻为主啊!”白妈妈不想女儿因为一个龙廖,就葬送了自己一生的幸福。

“我知道了!妈!你也早点休息吧!”

今天白花朵本来是想早走一会儿,回家收拾一下,却不成想竟然在警局门口看见了龙廖的母亲,自己的婆婆。

“朵朵!”白花朵一出门就被龙廖的母亲叫住了,白花朵其实挺害怕******,平时不苟言笑,对自己也没有那种亲近之情,但白花朵还是万万没有想到,龙廖这么严谨的母亲,也一直知道她儿子娶自己的真相。而且居然容忍,后来白花朵才知道,他母亲为什么对自己这么冷淡,因为自己根本就不是她的儿媳之选,自己只不过是个盾牌罢了!

“龙夫人!”白花朵挺直了腰板,像是要这样告诉她,自己早就不是三年前任他们宰割的那个小女生了。

龙廖的母亲果然因为白花朵的这个称呼,稍稍变了脸色,可出生在上流社会,生为大家庭小姐的她,很快的就掩饰住了自己难看的脸色。

“这称呼最好还是别让熟人听去,你现在和龙廖还是夫妻!”龙夫人一举一动都毫不掩饰自己的优雅,说这话的时候,头颅轻轻抬高,给人的感觉就是高贵不可攀的。

白花朵承认,自己心底对她还是畏惧的很,早就听说过自己这个婆婆的实际,年轻的时候厉害的很,用现在的话来说,就是御姐类型的。但白花朵自知,自己根本没有什么对不起他们的,是他们对不起自己,自己又凭什么看见他们低着头,凭什么他们说句话,自己就俯首听着?

“三年前,我就已经不是你的儿媳了!至于现在,只是我们还没有去办理离婚手续,反正龙夫人也从来没有把我当成过你的儿媳,相信您根本不会在乎这个!”白花朵淡淡的说着,她穿着高跟鞋,个子本来就比龙廖的母亲高,这样一来,白花朵站近她,是低着头跟她说话的。

“但你们现在还没有办手续!”龙夫人打小也不是吃亏的人,她知道,自己原来是对不起白花朵,可仅仅限于心底这样想,她是不可能说出来的。

“您回家可以问下您儿子!问下他什么时候能抽个时间去办下手续!我也不希望拖下去!”白花朵思绪清清楚楚,说出来的话,也是有条有理。

龙廖的母亲看着眼前穿着警服的一身干练的女人,真的想不出三年前那个迷糊的能把自己丢掉的白花朵去哪了?难道时间经历可以这样磨练一个人?

她知道龙廖这三年来,一直没有接近任何的女性,自从白花朵走后,他的所有精力全都集中在事业和找白花朵的事情上,自己也找他谈了好多次,可每次都是不欢而散,说起来,三年前若不是自己,儿子和白花朵也不会落得今天这个地步。

她这三年也算是看的清清楚楚,自己的儿子一颗心是真的赔到了这个名不见经传的白花朵的身上,三年后白花朵回来了,她早就知道,当初的事儿对白花朵的打击大得很,知道白花朵是不可能就这么原谅自己的儿子,就如她现在调查知道的,一直都是自己的儿子在追白花朵,而人家白花朵像是根本不愿搭理龙廖似的。

“朵朵!怎么样我也是你的长辈!”龙夫人的面子还没有这样被人驳回过,说这样的话,显然是在给自己找台阶下。

“我知道!”白花朵说的淡淡的,她只是应着回了一句,可心底有鬼的龙夫人脸却有些红,三年前自己做的事儿,真的不像一个长辈做的,也是真的有失自己的风范。

“我们谈谈吧!”龙夫人清了清嗓子,调整好自己的情绪说。

白花朵自是知道礼数,指了指警局对面的一个咖啡馆说。

“去那吧!”

这两天正是白花朵来大姨妈的时候,所以就点了杯热可可,而龙廖的母亲只点了杯白开水,白花朵知道,她和龙廖一样,龙廖对红酒有着严格的标准,相对他看不合格的红酒,根本闻都不闻的,而龙夫人是对咖啡这样,所以这里的咖啡她根本看不上眼。

“朵朵,今晚和龙廖回家吃顿饭吧!”龙夫人看着白花朵淡淡的说。

白花朵现在真的很想仰天长笑,这算什么,或许在三年前她说这句话,自己会感动的不得了,可经历了这么多的事儿后,她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难道一句话就可以抹去他们伤害过自己的那些事儿?为什么她现在还能这么淡然的坐在这里,脸不红心不跳的跟自己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