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嘛?”洛洛挑眉看他,一点都不委婉的道:“我没打算请你进去啊。”
顾亦琛冷冷道:“我卧室里丢了东西。”
洛洛脑瓜子一转,就明白顾亦琛说的什么意思了,“你怀疑我偷了你家东西?”心里腾起了一股怒火,很想把眼前这个可恶的男人烧成灰。
“不敢让我进去检查?”顾亦琛眼神有些挑衅,言语都是激将,虽然老套,可是激将法很管用,洛洛转身气呼呼的开门进去,伸手开了灯,头也不回的道:“您好好检查一下,这里有没有属于您的任何东西,有的话,请您带走,不过那是不可能的,这里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你的……”
顾亦琛的黑眸扫视着洛洛住的地方,可以用简陋来形容,空间小到让他觉得窒息,他抬脚向洛洛卧室走去,洛洛跑过去,拦住了他去路:“女人的卧室,你不可以随便进。”
洛洛的话对顾亦琛来说根本就没用,他大手一推,将洛洛弄到一边,而后开门进去,找到卧室灯开关,打开,走了进去,看到了一张单人床,上面的被子还没叠,几件衣服随意的丢在上面,还有一条男士的领带,顾亦琛的心沉了一下,眸子也变得阴霾。
洛洛顺着顾亦琛的视线望去,看到了一条男士领带,她心一怔,皱眉,抓了抓头,她这儿哪来的领带呢,眼熟,顾亦琛的?不对,她确信,没有夹带顾亦琛的东西出来,不由想起那天见夏杰的时候,他就是戴着这条领带的,怎么就丢她床上了?那天她病得昏昏沉沉的什么都不记得了。
洛洛要说话的时候,顾亦琛却伸手一把攫住了洛洛的腰,两人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了一起,狭小的空间,朦胧的灯光,渲染出一种说不明的气氛。
“顾……唔……”
洛洛的唇猝不及防地被顾亦琛吻住,她不由睁大了眼睛,脑袋好似被雷劈中,有一刻的失去反应,他为什么吻她,为什么,为什么?一连串问号。
回神后她双手推拒他的胸膛,她的腿脚踢打,身体扭动挣扎,甚至还用她学来的跆拳道想给他点颜色,可都被他化解,她其实早就知道她不是他的对手,可就是不甘心,拆了几招后,她的双手被他反剪在身后,单手禁锢,修长有力的双腿将她的腿紧紧夹住,身体一压,将她压倒在床上,无法动弹。
顾亦琛的唇吮吸她的唇瓣,一下又一下,他的舌撬开她的唇齿闯了进去,汲取她的味道,贪婪的,炽烈的吻着她仿佛要将她吞噬掉。
洛洛的头有点懵忘记了挣扎,他的气息那样迷人,他的吻那样熟悉诱惑她沉沦,他的强势让她无力抵挡,直到他的唇一路向下吻住她的柔软她才猛然清醒,急促的呼吸着喊:“顾亦琛,你在做什么……”
她努力组织语言,声音颤抖,他似乎听不到,只是用尽手段逼着她的身体在他身下臣服。洛洛得到自由的双手推他的脸:“顾亦琛……我们离婚了,结束了……你不可以再对我做这样的事……”
顾亦琛的唇终于停下亲吻逗弄,微微抬头看她,眸子氤氲却又阴沉:“那谁可以,夏杰?还是陆文修?”
“顾亦琛……”洛洛抓狂的低吼,“我没你那么脏……唔……”洛洛的唇再度被堵住,只能发出支支吾吾的声音。他熟练的剥去她的衣服,极尽全力的挑逗着她,她的挣扎变得虚软无力,他的唇松开她那一刻,低低沉沉道:“离婚协议我还没签,我们的关系不算真正结束。我要你,天经地义。”
小小的空间,都是低低的喘息,细碎不甘的嘤咛,旖旎浓浓。
一起到达顶峰那一刻,洛洛似乎听到顾亦琛说了一句话:我丢掉的东西好像是你。
淡淡的,似有似无,似真似假,或许只是幻听。
洛洛早上醒来,睁开眼,一张迷人的脸,她有一刻的恍惚,以为还是在顾家,可是很快地清醒过来,她已经搬离顾家了。
临走的时候,顾亦琛说的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还清楚地在耳边回荡,离婚协议签字那一刻的心痛还记忆犹新,她跟顾亦琛再无瓜葛了啊,她怎么……怎么就又和他滚了床单。
洛洛在心里痛骂自己,脑袋怎么长的,心怎么长的,怎么这么缺心眼儿,引狼入室。怎么这么少根筋,没骨气,抵抗了几下就软软的投降,她应该咬舌自尽,威胁他,要是敢碰她,她就跳楼,就咬舌自尽,可是她没有,禁不住他诱惑,而且,最可悲的是到后来她竟然也享受了。
无语凝咽。
洛橙你就是一个爱到没骨气的,没自尊,禁不住诱惑和挑逗的,没骨气的色橙子,洛洛在心里鄙视了自己很久,也手忙脚乱的退出了他的怀抱,捡起地上的衣服,遮着身体奔进了浴室里。
心慌意乱的洗漱,换了衣服,没有勇气回卧室里去面对顾亦琛,懊恼的扯头发,脑海里也想着昨夜,脸红了白,白了红。
算了,算了,都发生了,她纠结还有什么用,洛洛苦着脸,懊恼之极,突然想起了什么,昨天他们做的时候,他没有做措施避孕!
洛洛的脸一阵发白,这个时候千万不能搞出人命。她急忙拿了钱下楼跑到了附近的药店,在药店门口徘徊了几圈才鼓足勇气进去,红着脸难为情了半天才买了那事后药回家。
倒了水,看着茶几上那小药片,想着上次吃这药的难受,她犹豫着要不要吃,可是不吃,万一要有了怎么办?有了挺好的,她不是一直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