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放洗澡水。”洛洛不想和他争执,她确实没做到,没什么好说的,转身要走,手却被顾亦琛一把抓住,他硬是将她拽的和他面对面,冷冷道:“我不要你,不代表你可以去找别的男人解决!”
“我没有,我没有想你的那么龌蹉。”洛洛的心疼痛难忍,几乎失去了说话的力气。
她的话顾亦琛明显不信,手用力一扯,将她拽进怀里,居高临下地看着她,无情的问:“告诉我,你是喜欢他,还是他出了更高的价钱买你。”
顾亦琛的话无疑是在洛洛心窝里扎刀子,让她痛的鲜血淋漓,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你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我,我们不过是一纸契约,我们说过互不干涉……唔……”
洛洛的唇被顾亦琛狠狠地吻住,腰被他将禁锢在他在坚实的怀抱里,动弹不得。他不想听到她说这些话。
他们不是第一次接吻,可是这一次的吻却是那样炽烈,霸道,占有,仿佛要将她吞噬。他的唇齿不再是淡淡的薄荷香夹杂着烟草味儿,而是夹杂着属于别的女人的陌生气味儿,甚至他的身上都散发着刺鼻的香水味道。
洛洛心针扎一样的痛,拼命地挣扎,反抗,甚至用自己学的跆拳道去攻击他,可是,他却轻易化解掉,他绝对是练过的高手。
她被他制住,无力反抗,他火热的双手顺着她的腰一路向上,来到她的胸前,用力扯,睡衣被撕烂。
她想惊呼,想说什么,却只能发出吱吱唔唔的声音,顾亦琛觉得洛洛碎骨上的吻痕很刺眼,唇终于离开她的,转而来到她锁骨亲吻着,“有话要说,对吗?”
几乎要窒息的洛洛大口呼吸,她觉得顾亦琛这是在惩罚她,有点怕这样的他,喘息着解释:“顾亦琛,我和文修什么都没有发生,真的,没有给你戴绿帽子,你相信我。”
“协议?或许今天,我该把协议履行的更彻底。”
“什……什么?”洛洛声音不稳,顾亦琛这样,让她不知所措。而他变得很邪魅,好似另一个他,虽然迷人,却又让人害怕,很怕他会伤害她。
“洛洛。”他低沉的声音喊着她的名字,他从来没有这样喊过她的名字,虽然扣人心弦,可也让她的心里有点毛毛的。他的唇又来到了她的唇瓣,没有吻下去,而是沉沉的道:“你想要的话,我可以满足你。”
不给洛洛说话的机会,顾亦琛再度吻住了洛洛的唇,有力的双臂一捞,将她横抱起来,纳入怀抱和柔软的大床之中。她的身体在他身下颤抖,心也沉沉浮浮。
如果没有金钱协议,那么她愿意和自己喜欢的男人做这样的事。可是一纸协议,将有些事的性质改变了。她卖掉的不光是自己的尊严,婚姻,还有身体。
结婚这么久,他不要她,起码让她觉得出卖的没有那么彻底,还有点点保留,可是,这一点也要失去了,她的心一痛,喊道:“顾亦琛,我们的协议可不可以结束!”
“洛洛,记住,你没有说不的权力,还有,你给我记着,你是顾亦琛的女人。”
“啊!”洛洛痛呼一声,她从来不知道,第二次也会痛,手推住了他的肩膀,很怕他深入,虽然不是第一次,可是依旧像被人撕开两半,泪珠顺着眼角滑落,身体也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感觉到虽然很紧,可是没有遇到那层障碍,这不是她的第一次。她早已经给了陆文修,还是今天才给的?
顾亦琛皱眉,满是****的双眸忍不住去看洛洛的脸,心莫名不爽,动作也愈发狂野,似乎想要洛洛忘却别的男人留给她的回忆和痕迹。
她明白,顾亦琛之前不要她,是想有朝一日断的干脆,而今,他要了她,却又是为什么?昏暗的灯光,撕裂的疼痛,她的心在昏暗的灯光中浮浮沉沉。她不会认为是顾亦琛对她动了心,也许只是他想要了如此而已,她的人生从今夜起和这个他真正地纠缠在一起。
顾亦琛有过不少女人,可是却从未有过这样的感觉,仿佛想要将那个和他契合在一起的女人融为一体,再也不分开,像个初尝云雨的毛头小子,怎么也要不够。
她微微皱眉的样子,隐忍的嘤咛,都足以让他发狂。如果不是那一层膜不存在,她生涩无措的反应,几乎让他误以为她的身体从未有过其他的男人占有。
她终是抵不过他过度的需索,昏昏睡去,顾亦琛抱着她去洗浴间简单冲洗,她似有察觉想抗议,可是已经没有了力气和足够的理智,脑袋一团浆糊,只想睡觉。
两人一直睡到了中午,洛洛才迷迷糊糊醒来,迷蒙的视线映入一片古铜色的肌肤,眨了眨眼,视线清晰那一刻,脑袋也一片清明,想起了和顾亦琛的激烈……
她的脸,绯红。
心,纷乱,复杂。
酒醉后的那一次,她醉得几乎没有印象,这一次,却更像是她的第一次,痛着,并快乐着。他是如何占有她的身体,像被刀子深刻在记忆里,无法挥去。
她多希望和自己心爱男人的结合是两情相悦,身心契合,不参杂别的杂质,比如说金钱、怒气、惩罚、发泄,可是,这只能是她的希望,一纸契约,注定了她得不到想要的东西。
是的,她不傻,她感觉得到,顾亦琛的需索是一种发泄,发泄他莫名的怒气,宣告着他的主权,霸占她,让她明白她是他的所有。
一切不过是他的占有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