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院由此直接向法院提出了上诉,要求释放谢安和院长的同时,必须澄清谢安和的声誉,并且要赔偿由此给医院带来的直接和简介损失。
鉴定机构是国际享有最高资质的联邦鉴定认证机构。
律师则是享誉国际的知名律师吕文龙。
“邱副院长,你可要知道,谢院长涉及的案件不是你们想象的那么简单,一旦你们继续包庇他,那么这家医院我们都得列为调查对象,毕竟你们的动机已经让我们感到质疑。”负责整个案件的检察官是一个在国内经历过数起大案重案,迅速成长起来的一颗司法新秀孔任祥,他的铁面无私和铁腕是所有接触过的人都知道的。
“孔检察官,如果你们想说的这位患者到我医院接受治疗一事的话,那么我们可以为你们提供所有的一切事实依据,只是我想说的是,同时我们会为你们提供的不止有此位患者接受治疗相关的依据,还有将近二十年来,他们祖孙两人对医院所做的捐助。”虽然身边有着吕文龙律师的陪伴,但是邱副院长的言语并没有受到任何的警告和控制,当一个箱子以及一本病例送上的时候,孔检察官的脸色变的更凝重了。
“顺带的说一句,如果在我们提出无罪释放谢院长二十四小时之内,谢院长还未被放出的话,那么我们只有把这些东西送到法院,请法院给我们一个说法,虽然公检法司一条线,但是我相信,在我们的社会里,法律面前还是一律平等的。”邱副院长的话,无疑有着弦外之音,至于怎么领会那就成了孔检察官自己的事情了。
“当然,其间当事人的安危,还希望贵方给予保证,毕竟我的委托人要的可是一个活生生的人,而不是一具尸体或者……其他的什么。”却不想一直在旁边未曾开口的吕文龙律师却说出这么一句让人倍感意外的话来。
“医院在接受治疗的同时,难道不知道她的身份吗?”孔任祥看着眼前的两人,他没想到他们居然能够如此坦然和镇定。
就算对面坐着的是吕文龙,可是那又如何?
毕竟,他接手的案子可从未翻案过,更何况,现在手中的是一个事实如此清楚的案例。
“她的身份,在两年前或许没有多少知道,但是却也不是无人知晓,最少大半的警务系统的人就认识她;而今她的身份虽然不是什么秘密,但是同样也不是人尽皆知。作为医院,我们的职责就是救死扶伤,救病患于生死存亡之际,只要踏进了医院,那么不管她的身份是什么,不管她做过什么,她只是我们的病患,都需要我们医生的救治。”一句话,理由无可厚非,却也冠冕堂皇。
“难道作为医生,我们救治病人的时候,还得看他的身份地位?这么说来,虽然有些不敬,但是我还是得说,我就怀疑身为执法人员的你们,是否在人们走入这法制圣地的时候,也一样会看对方的身份地位?”邱副院长的一句话,不是针对案件本身,却已经把矛头直指检察官本人。
一旦检察官本身的职业素养有问题,那么他提出的相关指控自然也就失去了效用。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吕文龙就不相信这位检察官的身上会没有可以利用的点滴,只要是人,都会有弱点和缺点。
同样是人,都会有犯错的时候。
鉴于此,吕文龙只是神色严谨的保持沉默,听着他们之间的对话,只不过眸子中却为邱副院长这一反驳闪现了神采。
“邱副院长好似疏忽了一个事实,那就是你所谓的这位患者可是警方通缉的黑道头目。”孔任祥也不是被吓大的,只不过在面对如此顽固的调查对象时,他还是尚属首次。
不是不配合,甚至可以说是完全配合,可是他提供的东西,却总是离他们所需要的背道而驰。
“哈哈,检察官是不是搞错了,什么通缉令?通缉谁?新闻里有播出吗?网络上有发布吗?报纸上有刊登吗?”一连串的问题让孔任祥的脸色越来越黑。
“难道检察官所谓的通缉令就是你们大家口耳相传的?那我就不知道了,毕竟我可不是执法者。”邱副院长之所以能够如此大胆的提出质问,只因为之前的关于义安帮所有的资料全然被摧毁了,也就是说案底是有,可是想要恢复也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孔任祥在这个当口抓捕谢安和无疑是犯了一个大忌。
“没想到邱副院长这么的能言善辩。”看着眼前这个中年男子,孔任祥重新审视这个所谓的副院长。
“多谢检察官褒奖,只是我不在其职不服其责,至于其余还有什么需要我们配合的,检察官尽管吩咐,我们绝对支持和配合检察官的工作,当然这一切通过吕律师最好。”言毕,邱副院长以及起身,一个市级医院的副院长,他的气度远远超出了孔任祥印象中的副院长形象,当然对于这位副院长,他的案件调查上又多了一个人选。
“他们这个邱副院长究竟是何许人也?案宗里似乎并么有提到这么一个人的存在。”送走了邱副院长以及吕文龙,孔任祥找到了一直参与扫黑行动的张志刚,当初跟在周凯身边的警察。
“这个邱副院长好似是刚上任的,原来的副院长不久前因为心脏病突然逝世了。”对于这位邱副院长,张志刚也觉得很不简单,能在国际上闻名的大律师吕文龙面前豪不退后,在孔检察官面前绝不退缩的男人,他的出现也成为了这个案件的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