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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王爷这一棵歪脖树(1)

褐色的眸子死死地盯着她,他妖异的恍若个魔鬼。

“陈世子要你勾引摄政王丰离,到底是什么用意啊?”元初寒想知道的,还是齐王他们有什么计划。

他不出声,只是盯着她。

“啊,我忘了你嘴里还有东西呢。我给你拿出来,但是你不能喊,否则,我让你活活疼死。”拿着银针在他的胸口部位晃了晃,元初寒可以有一千种方法让他痛不欲生。

看他没反对,元初寒伸手,将丝帕从他嘴里拿了出来。

殷红的唇动了动,下一刻他开口,不过却还是女声,“你想知道这些,你是丰离的人?”

挑眉,元初寒抬手捏住他下颌抬起,看了看他的脖颈,喉结不明显。

“张嘴。”捏他下颌的手用力,元初寒想知道他为什么说话是女人的声音。

他不配合,元初寒直接一针扎在了他的下颌骨上,他不受控制的张开嘴,想合也合不上。

微微蹙眉,元初寒倾身仔细查看他的咽喉,过于认真,她的长发垂坠下来,扫着他的脸。

“顾先生,镊子。”向后伸手,元初寒看见了东西。

顾逸笙立即去取,片刻后快步过来,将镊子放到元初寒的手上。

捏着他下颌,元初寒将镊子伸进他的嘴里,不顾他痛苦的表情,硬生生的将他咽喉里的一个东西夹了出来。

那是一个黑色的骨制东西,拇指大小,一侧有个小尖刺,卡在了肉里,被她硬生生拔出来,所以还带着血。

查看了一下,元初寒拔掉他下颌骨上的针,他闭上了嘴,红色的血顺着嘴角流出来。

再次查看他的喉结,已经恢复正常了,完全男人的喉结,长得还挺好看。

“真是神奇,还有这种东西。”拿着那个东西看,元初寒几分不可思议。

顾逸笙也没见过,同样觉得不可思议。不止能让人变声,还能将喉结藏起来,厉害。

看向他,元初寒眯起眼睛恍若新月,“这东西谁给你做的?这么专业,看来齐王和陈世子对你寄予厚望啊。”好心的拿着帕子将他嘴边的血擦掉,元初寒得意非常。

男人看着她,蓦地笑起来,妖艳魅惑,“你若此时不能杀了我,我保证将来你会生不如死。”男人的声音,沙哑好听,可是却莫名的让人觉得毛骨悚然。

“你在跟老娘开玩笑么?这是我今年听到的最好笑的笑话了。”拿着银针,元初寒看着这恍若案板上鱼肉一样的人,像条死狗似的,还说威胁她的话,真是好笑。

“趁着能笑的时候尽情笑吧,否则日后,就笑不出来了。”他看着远处,狭长的凤眸流着诡异的光,让人不禁的心惊胆战。

顾逸笙微微蹙眉,在他看来,这男人绝对不只是个变态那么简单。

“嘴还挺硬。”元初寒点点头,确认这男人有硬骨头。然后,手里的针就扎了下去。

疼,钻心的疼,男人妖艳的脸庞瞬间惨白,额角青筋浮起,但是居然没出声。

拔掉,元初寒笑眯眯的倾身靠近他,“怎么样啊?舒服吧!要是还想要的话,我可以再给你呀。”捏着银针,元初寒很是开心。

冷汗沁出,男人盯着她,褐色的瞳眸恍若射出千万根毒针,将她所施予他的一万倍还给她。

“小样儿,还瞪我。老娘再给你尝尝别的,好久没这样对付过别人了,今儿你送上了门儿,我要是不好好的折磨折磨你,简直对不起我自己。”取针,快速的打穴,连续的在他身上扎了五根银针。

男人整个身体都紧绷了起来,就像拉满的弓一般,马上就要断了。

脸色煞白,恍若白纸,冷汗沁出,他整张脸都好似水洗一般。

顾逸笙在一旁看着,也不由得皱眉,元初寒扎的穴位,都是最疼的地方。

笑得眉眼弯弯,元初寒欣赏着,怎是一个开心了得。

他疼,想晕又晕不过去,因为要晕的时候就会被疼痛拉回来,元初寒这种方式,用来对付不肯说实话的犯人最有用。

“好了好了,让你缓一会儿。接下来呢,乖乖说实话,否则啊,下次我就连续下十根针,到时,你可就不止是疼痛这么简单喽。”故作良善的,一边动手将银针一根一根的拔下来。

银针尽数拔下来,他的身体明显一松,呼吸粗重,身上的衣服已经湿了。

“哎呀,好可怜啊!来吧,跟我说说,齐王要你勾引摄政王丰离,是什么目的啊。”捏着银针,元初寒笑得灿烂,比之外面的阳光还要灿烂。

粗重的呼吸,他死死地盯着元初寒,好像要将她那张脸完整的刻在脑子里,记住她的样子,哪怕她化成了灰,他也要把她挫骨扬灰了不可。

“不说?不说的话,那我可就开始了。”晃了晃银针,元初寒好心道。

“齐王想发掘丰离的弱点,但是经过我的一番试探,发现他并不好美色,哪怕是绝色。”他终于说话了,声音低低的,但是却很好听。

“绝色?嗯,你确实是绝色。”点点头,这一点元初寒承认,只可惜他是个男人。

不过要说丰离不好美色,那就简直是笑话了,他很色,巨色!

“齐王想发掘丰离的弱点,然后和梅震南联手对付他。他们暗地里有什么计划,你可知道么?”倾身凑近他,两张脸不过十公分,元初寒居高临下,说话时的气息扑到他脸上,让他忍不住的眯起眼睛。

“齐王和梅震南的联盟并不牢靠,梅震南怀疑齐王居心不轨,齐王怀疑梅震南会卸磨杀驴。”他的话简短,但是却字字珠玑,听起来,他并不像个只依靠外表美色上位的人。

元初寒却没想那么多,研究他话中的真假,却觉得有可能。毕竟都是千年的狐狸,怎么可能信对方讲的聊斋。

“嗯,很乖,你这样老娘才满意嘛!不扎你了,先饶你。不过呢,我还是得再给你吃点什么,免得你趁我不在兴风作浪。”说着,她从腰带的夹层里拿出一个瓷瓶来。

倒出一枚白色的药丸,然后塞进了他的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