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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8章 逃狱血染的风采(1)

“来人啊,护驾护驾。”嬷嬷大喊,那边紫衣护卫欲上前,王府的护卫直接逼近,刀剑出鞘。

四周朝臣看的目瞪口呆,这种情况,史无前例。

元初寒挥着拳头还要过去,却被丰离抓住了她的手臂将她拽了回来,“行了,走吧。”话落,拽着她快步离开,留下场面凄惨的公堂。

“哎呀,我还没打够呢,干嘛拽我走?”一路挣扎着,元初寒吵闹着没尽兴。

丰离扯着她朝大牢的方向走,一边淡淡道:“像你这么嚣张的犯人,大齐史上第一个。”

“这么说我创造了历史,你应该为你有这么一个媳妇儿感到骄傲。”进了大牢,阳光尽失,元初寒也不再挣扎了,随着他往牢房走。

“是啊,本王很骄傲。不知上辈子做了什么孽事,这辈子才娶到你这么个鲁莽的傻子。”丰离语气淡漠的恶意嘲讽,听得元初寒不乐意。

“她们自找的,我早就想揍她们了!总是在我面前得瑟,还得给她们下跪。老娘什么时候给人跪下过?往后受我跪的都得早死。”吵嚷着,她现在完全放开了,将所有的话都吼了出来。

扯着她回了牢房,丰离才松开手,“成,你有理,而且,打的漂亮。”这倒是真实的夸赞,还真不知道,她会打人。不似没有武功的泼妇乱打一气,反而很有节奏,而且打的地方都是要害。

“哼,你忘了我是做什么的了,哪个地方是主要位置,我清楚的很。”小腹,太阳穴,都是要害。

丰离几不可微的点头,也是被她打败了,“在这儿等着吧,明日本王再来。”话落,他要走。

元初寒一把抓住他的手,“不行,再陪我一会儿。这里只有我自己,可没意思了。”

垂眸看着她,丰离抬手捏住她的下颌,“你现在是犯人,而且马上要被斩首了。”所以,可以表现的哀伤一点儿么。

“我知道啊,活了两辈子,第一次坐牢,刚开始挺新鲜的。但是现在没啥意思,也没个狱友和我聊聊天啥的。”撅嘴,扮可怜。

看着她那模样,丰离无声的叹口气,转身走到床边,坐下。

他留下,元初寒立即笑起来,蹦到他身边坐下,一边道:“我以为审讯会很麻烦的,没想到这么简单,你提前都打点好了是么?”没有那么多的程序和废话,她认罪了,就完事儿了。

“嗯。”回以一个单音,丰离还是以前那话不多说的样子,好像前几天唠唠叨叨的那个人不是他一样。

“那几个老东西还想让我指控你,异想天开。每一张猥琐的脸我都记住了,待得我出去了,非得给他们点颜色看看。既然那么忠心梅震南,我就让他们陪着他一同生不如死。”眯起眼睛,元初寒在说这些话的时候声音有几分扭曲。或许她自己没注意到,但是丰离却听得清楚。

看着她,他什么都没说,无论她变成什么样,于他来说都无碍,只要是她就可以了。

她以前总自称大夫,治病救人悬壶济世,而且特别引以为荣。现在,满嘴的杀杀杀,戾气很重。

“太后和皇后软禁被解除了?”思及此,她几分不爽,就该把她们关起来,关到死。

“没有。梅震南重伤,皇上特赦她们回府看望。”丰离依旧注视着她。

“那就好,她们姑侄俩,还是和那个冷冷的深宫匹配。”老死在里面。

“发完牢骚了?”抬手捏住她的脸蛋儿,丰离淡声道。

“干嘛?你想走啊。人家都说夫妻之间有个七年之痒,咱们才在一起半年多,你就痒了?”斜着眼睛看他,元初寒面色不善。

“七年之痒?哪儿来的词儿。”他从来没听说过。

“千百年后的智慧,岂是你们这些古人能理解的。行了,既然你也厌倦了,那我也不强求。待得我出去了,就去寻两个歪脖树,多挂两条绳子。”拍掉他的手,她悠悠道。

丰离的脸色以可见的速度变冷,“再说一遍。”

“再说一遍你想怎样?”仰脸看着他,直面挑衅。

丰离抬手捏住她的下颌拽到自己面前,蓦地偏首咬上她的唇。

元初寒立即痛呼一声,双手齐上欲推开他。丰离的手更快,抓住她的两只手扭到她背后,制住。

用力的咬她的唇瓣,听她嘤咛的痛呼,半晌后丰离才松了力气,转而纠缠她的唇舌。

夹杂着痛苦的嘤咛也逐渐改变,元初寒倚靠在他的怀里,任他亲吻。

许久后,丰离才放开她,呼吸粗重,青筋浮凸。

迷蒙着眼睛,元初寒将近一分钟后才清醒,“在这个地方亲热,别有一番风味。如果你能不扣着我的手的话,那会更好的。”双手被制,她真的很不舒服。

丰离放开她的手,深吸口气,平复自己的内心,“老实等着,本王走了。”

元初寒抹着唇,一边点头,“拜拜。”

看她那样子,丰离薄唇微扬,随后离开。

牢房的门被锁上,元初寒身子一歪躺在床上,像她这种坐牢的犯人,估摸着也是大齐史上的第一个。

不仅不用担心会被砍头,还有俊美的摄政王大人亲自‘服侍’,这小日子真是不错。

不过,她已经定罪了,就是不知丰离到底想了什么法子来救她?

找人代替么?好像不太行吧,就算这牢房里都换成了丰离的人,可是到时押赴刑场的时候,梅震南的人肯定也在场。

找到和她再相像的人,也不可能天衣无缝,他到底有什么法子呢?

一夜过去,这临近行刑的日子就又近了一步。丰离说他今天会来,可是却不知他什么时辰会来。

元初寒估摸着他今天过来就会将她救走,但到底用什么法子,她就真的猜不出来了。

百无聊赖,躺在床上迷迷糊糊的睡觉,迷糊间的梦境还是她行刺梅震南的画面,不过她的手却不怎么准。

扎了几次都没扎到,还被梅震南给抓住了。

她恨得不行,恨自己太蠢笨,这一点事情都做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