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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85章 幻术尊者之争(2)

面对子沣的“盘问”,凧舞脸色难看,脑海中不自觉的想起自己进来时的来龙去脉:凧舞驱动鬼玉打开冥畔之端,然后把子沣和碧云仙子给扔进去。冥畔之端震荡了几下,凧舞驱动鬼玉,加强入口的封印,然后冥畔之端就安静了。凧舞摸着手中萦绕着墨玉光芒的鬼玉,冷冷说到:“重新获得魂魄的鬼玉具有完全的操控冥畔之端的力量,现在的你们想出来,异想天开!”

“呀!”

身后突然传来一声气势磅礴的吼叫,凧舞心中诧异,回头看,错愕的发现奈可欣一脚踹过来,气势汹汹。凧舞躲闪不急,被奈可欣一脚踢中腹部,凧舞一声惨叫,向后摔去,手中的鬼玉掉落,奈可欣眼疾手快,接住鬼玉。

“奈可欣,你干什么!”凧舞站起来,呵斥。

奈可欣“嘻嘻”一笑,竟然控制起手中的鬼玉来,而且手法和凧舞如出一辙,竟然也驱动了鬼玉!奈可欣贼兮兮的问:“鬼玉是这么控制的吧?”

身后的冥畔之端竟然真的被打开了!凧舞看得目瞪口呆,惊错的问:“奈可欣你怎么可能会使用?”

“刚才你教我的啊!”奈可欣回答,突然飞起一脚,把毫无防备的凧舞踹进冥畔之端,“里面那只比我会怜香惜玉多了,你还是和他在一起安全点!”然后立刻驱动鬼玉把门关了。

“我被奈可欣坑了。”凧舞脸色阴暗的说。

子沣丝毫不表示同情,“连我都杀不了的人,你竟然敢挑战,精神可嘉。”

听着子沣这生冷的讽刺,凧舞气得脸色发白,正欲发怒,突然发现碧云仙子不在!四下里寻找了一下,没有看到,问:“你那风骚的师父呢?”

子沣绝情也不是今天才开始,丝毫不关心的说:“可能已经死在自己的欲望里了。”

凧舞不理睬,四下里看了看,发现自己被关在冥畔之端的“白夜”幻阵。这个阵法千变万化,一时半会儿找不到阵根。于是站着没动。对子沣和凧舞这两个幻术的领导者而言,破阵大部分用眼,动手只起到最后的画龙点睛之用。两个人看了一会儿,心中都知道一时半会儿出不去。子沣不想玩,打算隐入自己的幻境中休息,他的身影逐渐模糊,渐渐远去,突然听到凧舞问:“是因为小白狼吗?”

子沣的身影再次清晰,还是一副无欲无求、冰冷高雅的神态,“你觉得那个白痴能影响我哪怕一丝一毫吗?”

凧舞还是专心的寻找阵根,接着问:“既然如此,那么你为什么选择帮助他们?以你的性格,与其参与这种麻烦的事情还不如回去监督修建你的宫殿。”

“你这么了解我让我觉得有点失败。”子沣漫不经心的随意看看,说出的话如冰水流过滚烫的皮肤,寒冷刺骨。“与其说我帮助他们,倒不如说我选择与你们为敌。”

“什么?”凧舞被吓一跳,猛的回头看着子沣,但是眼前空白一片,凧舞正在诧异,子沣突然出现在她身后,紧贴着她,白皙的手从后面绕过来,捏住凧舞的下巴。凧舞惊大双眼,原地不动。

“哼。”子沣轻讽一笑,挖苦到:“看来你和碧云仙子的等级差很远,连做她的徒弟的对手都是失败的。”

凧舞突然微微笑了,“是吗?”然后身形散为无数莲花从子沣面前消散。子沣不相信的看着这一切,突然间瞳孔放大。

他的身后,一把锋利的长剑直指心口的位置。这回轮到凧舞嘲讽了,“看来你师父也不是很喜欢你嘛,并不是什么都教给你了。”

子沣受制于人,神态和态度都有所收敛,“嗯,看来是呢。”子沣低声应。

凧舞开始盘问:“回答我刚才的问题,为什么与我们作对?魔王大人没有亏待你们吧?”

子沣意外的听话,回答:“嗯,说来确实没有亏待碧云仙子,可是师父她老人家要叛变,这不是我能控制的。”

“骗人!”凧舞很了解子沣,说:“你是那种听别人话的人吗?”

“看来你很了解我,只是不知道,这份了解的起因是什么?”

凧舞被羞到了,脸色红了一下,继而回答:“因为你是第一个让我觉得有希望靠近碧云仙子的人。”

“哦?”

“不杀了碧云仙子,我这辈子都不可能成为水系至尊。”凧舞说。她和赤火·焱的目的都是一样的,他们要成为各自领领域的至尊,赤火·焱做到了,而凧舞之上一直有一个碧云仙子,无论如何都超越不了!就算后来和赤火·焱决裂,被收走鬼玉之魂,凧舞也从来没有停止追求,可以说,如果不是哲宿的出现,她会一条路走到黑。不过后来哲宿死了,没有牵挂的凧舞再次追求水系至尊。可她从来没有碰到过碧云仙子,所以也不可能超越。直到后来,身上有浓烈的碧云仙子气息的子沣自己找上门……

“你自己找上门我怎么可以错过?”凧舞说。

“怪不得你终于舍得回魔界拿回鬼玉之魂。”子沣了解了真相,说,语气里有点微微的失落,半真半假。“真是失望啊,我还以为是因为我个人魅力无限呢。”

“不过想想还是挺失望的,碧云仙子竟然教出你这样的弱者。”凧舞不无失望的说。

“这样子是否满足了你的虚荣心了呢?”子沣问。

“只是让人觉得更加失望罢了……呃!”凧舞突然惊醒过来,刚才的那个声音,音域很远,带着千丝万缠的感觉,缥缈无踪,仿佛在远处随着清风吹来。凧舞惊奇的扭头看去,在身后一片虚白的世界中,子沣站在身后不远的地方,而白色拉长彼此之间的距离,仿佛永远也跨不过这段距离,那边的子沣,遗世独立。

“你什么时候?”凧舞惊讶的问,再扭头看眼前的人,发现竟然化成烟雾散去。“幻影。”凧舞脸色苍白的念出这两个字,手里的剑垂下去。

“我师父是没把全部教授给我,可是,可以打败你就够了。”子沣说。

一柄寒冷的剑直指凧舞的胸口。凧舞不再挣扎。她输了,她又输了。眼前的这个男人,在无数次的比拼中,他一次次的赢,一次次的践踏自己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