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厚黑学全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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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借力打力(2)

经过深思熟虑之后,李渊否决了部下的建议,不仅没有自立,反而打出了“尊隋”的旗号,尊隋炀帝为太上皇,立留守关中的杨广之孙代王杨侑为新皇帝,并移交郡县,改变旗帜。这样,在突厥方面看来,李渊声势浩大,马上便要自立,自己的建议已被采纳,也就不再随意侵扰,并有条件地给予支持。而在隋朝当权者看来,当然怀疑李渊身藏野心,但他竟打着“尊隋”的旗号。现在明目张胆地推翻隋朝政权的农民军比比皆是,这些都无力对付了,哪还能专力去攻李渊?因此,除了作一些少量的防御布置外,一直从未对李渊发起过主动的攻击围剿,李渊便乘机有计划、有步骤地发展壮大起来。

更重要的是,李渊的“尊隋”旗帜迎合了“忠君”思想浓厚的贵族士大夫阶层。而且李渊新立代王杨侑为帝,在这批人看来,朝廷官僚便有一次大换班的过程,对他们来说,则是一次难得的升官发财的机会。谁先加入李渊部队,谁便会抢到更好更多的先机。于是,众多手握精兵的贵族士大夫们纷纷投入李渊部下。李渊的实力急剧强大起来。

当然,李渊“尊隋”毕竟是个权宜之计,他只把隋朝当做一棵正在快速腐朽过程中的大树。当自己刚刚破土、尚处幼苗之时,机敏地把苗根一下扎在这棵大树之中,饱吸树中水分养料,又借大树遮挡风雨,甚至让大树误认为这棵小苗乃是自己身体的一部分而加以悉心保护,李渊从而获得迅速壮大的有利条件。而等到时过境迁,李渊便一脚蹬开隋朝这截烂木头,建立了唐王朝,自己去赢得更为广大的民众之心。

借棵大树暂寄身。唐军借此办法迅速地从幼小变成了强大,李渊用计何其妙也!

借刀杀人不见血

汉文帝时,袁盎和晁错一向合不来。只要晁错在座,袁盎总是回避;袁盎在座,晁错也总是回避。两人从不同堂讲话。汉景帝即位,晁错被任命为御史大夫。他派遣官吏调查得知,袁盎曾私自接受吴王刘濞的钱财,并向景帝报告。景帝便把袁盎免官为庶人。

吴、楚等诸侯王发动叛乱。晁错又乘机想置袁盎于死地,他对丞史说:“袁盎接受了吴王不少钱财,专门为他们辩护,说他们不会造反。现在,吴、楚都已经造反了,还有什么可说的?应该把袁盎抓来审问,察知他的阴谋。”

丞史却说:“吴、楚当初还没有造反时,要是处置袁盎,或许还能阻止他们造反。现在都已经反了,再去处置袁盎已经没什么用处了。再说,袁盎好歹也是个大夫,不见得会有什么阴谋。”把晁错给挡了回去。

晁错正在犹豫不决时,有人把这件事告诉了袁盎。袁盎心里很紧张,心想:“好你个晁错,你一次又一次和我过不去,现在又要加害于我,我也不能坐以待毙。”他连夜找到窦婴,商量这件事该怎么办?窦婴曾位列三公,是朝中重臣。不久前就因为吴、楚之事被免官在家,他对晁错早就恨之入骨了。现在袁盎找上门来,他便如此这般地给袁盎谋划了一番。

窦婴虽说已免官,地位、影响还在,他将此事直接向汉景帝奏报,意思是说,吴、楚之所以造反,其原因袁盎最清楚,可召他上朝。袁盎上朝时一看不觉一惊,原来晁错也在。他只得说“吴王既可铸钱,又可煮海水制盐,这么富足,怎么会造反呢?”还说他有计谋,可以退吴、楚兵乱。景帝紧逼不放,忙问何计。袁盎说:“军机不可泄露,不便让人听到。”景帝只得把左右屏去,晁错无奈,只得悻悻离去。

袁盎四顾无人,便低声对景帝说:“臣听说吴、楚连谋,彼此书信来往,无非是为了封地之事。偏偏出了个晁错,提议要削掉藩王之地,对其造成威胁,他们造反是冲着晁错而来。只要陛下将晁错处斩,赦免吴、楚各王,归还封地,他们定会罢兵谢罪,安然无事。要是这样,还用得着派兵征伐吗?”

景帝心里清楚,晁错是上过“削藩”之策。见袁盎这么一说,希望就此息事宁人。于是,立即召中尉入宫,授予密诏,令其人御史府传旨召晁错进宫。没想到,车没把他拉到宫中,却拉到了长安东市。当晁错明白过来时,他的脑袋已经落地了。

袁盎在晁错的逼迫下,借皇帝这把刀,杀了自己的政敌。借刀杀人,是借助外力达到个人目的的策略。作为一种行动谋略,它要求当事人必须明确判断各方实力与利益,善于先谋后动。

寻找靠山

一种客观存在的外在力量,乍看起来,对于自己是一种现实的威胁,是一种不利因素。但是若能施巧借功,这种威胁之力正可以成为我扬帆之风,使不利变成了有利,他力变成了己力,何乐而不为。所以善于利用一切有利条件,精于借助他人的力量,实现自己目的者,大有人在,而且屡试不爽。

胡雪岩利用攀贵而发家的故事便很能说明这个问题。胡雪岩是清代着名的大商人,名光墉,浙江仁和(今杭州)人。生于1823年,1885年病故。他出身贫困,后经商致富,并与洋务派官僚左宗棠相交,得以为官。由于屡建功勋,被皇帝赏给头品顶戴,穿黄马褂。但他并未放弃经商,始终保持亦官亦商的身份,人称“红顶商人”。

胡雪岩小时,家中贫穷,无力送他去私塾读书,他便在家自学,慢慢地粗通文墨。后经亲戚推荐,到杭州阜康钱庄当学徒。三年满师后,胡雪岩被升为钱庄跑街。所谓跑街,即为钱庄招揽生意和讨要债款者。当时的杭州,有很多候补、捐班的官吏。他们花钱捐了官,就等着有空缺时外放做知县、知府一类的实职官员。由于花了很多钱捐官,在候补期间,他们中许多人两手空空,只能向钱庄借贷度日;即使补了缺,上行时打点也需要钱,还得向钱庄借。

胡雪岩充当钱计跑街,主要就是招揽这批人的生意以及督催他们到期还钱。这是一个不好干的苦差事,想做得圆满,即需处处小心,笑脸相陪,软不行时还得来点硬的,软硬兼施。胡雪岩以他坚强的毅力挺了下来,并逐渐锻炼得机敏、泼辣,善于投机,留给他人的印象则是慷慨好义,能济人急难,所以赢得了人们的信任。这一切都为他后来的发迹打下了基础。

关于胡雪岩的发迹致富,有种种传说,比较流行的是说他曾借钱助人,受助者后来为报恩又支持他开钱庄,以至发迹。至于他所助之人,一说为王有龄;一说为湘军的一个营官。王有龄是当时的浙江巡抚,年轻时因父亲去世,曾贫困潦倒,流落杭州。一天他遇到正跑街的胡雪岩,胡见他气度不凡,不像没出息的人,便询问他为何这般落魄。王将自己的处境对胡讲了,胡表示愿助一臂之力,可送他进京谋官,遂将刚为钱庄收上来的一笔500两银子借给他,他不愿接受,怕胡回去后会受老板责罚。胡表示没关系,有什么风险自己一人承担。

王有龄千恩万谢地拿了钱北上,终于找到有权有势的故交,当上了浙江粮台总办。王得官职后便去找胡雪岩,将以前所借的银子加上利息一起奉还,一再致谢,又让他辞了跑街工作,支持他自办钱庄。几年后,王有龄升任浙江巡抚,又保荐胡雪岩接任粮台,使胡成了掌管浙江粮食的最高官员。胡本有经商才能,钱庄已经营的很红火,加之掌管粮食,其事业就更兴旺了,相继开设了不少店铺,并与外商做生意,手头周转之钱常以千万两计,终成为富甲杭州的大商人。

还有一种说法,是说湘军的一个军官到胡雪岩所在的钱庄借贷银2000两。当时老板不在,胡雪岩自作主张借给了他。老板回来后知此事大怒,将其赶出店门。不久军官来还钱,在路上遇到已失业的胡雪岩,见他似乎很穷困,问明原因。听说是为自己借钱事所致,深觉过意不去,便请他去军营,供以鲜衣美食,并把自己暴得的10万两白银交给他去开钱庄,后又辗转把他引荐给浙江巡抚王有龄。由于王的扶持,胡雪岩从而渐渐致富。

不管哪种说法,都能看出胡雪岩之发迹与王有龄密切有关。正是受知于王有龄,他才有了官府做经商的靠山,故能事事顺利。自然,王有龄对胡倾心倚重,也在于他自有让人信赖的品质和能力,而且是一般商人所难以企及的。

须己爱人的处世哲学

在这个世界上,若想活得滋润,活得风光,就必须有一些能使自己成才、成器或成事的路子,包括生存的路子、发财的路子、升官的路子或者成就某一事业的路子。

这些路子都不是能靠自己单枪匹马的力量硬闯出来的,必须借助他人指引、引荐、支持或帮助才能找到方向,踏上征程。从某种意义上说,这些路子都是别人给的,或者说是别人帮助开拓的。那么,天下之大,人事之繁,别人为什么要单给你路子?为什么乐意帮你开拓路子?答曰:“人情使然。”有了人情也便有了路子,人情大路子宽。

人情是一种爱心,是一种义气,是一种恩德,这是很难用价值来衡量的。人情对每个人来说都是沉甸甸的,它压在人的心里,让人经久难忘,让人既有一种欣慰感,又有一种负债感。而且对这笔人情债,没有人会抵赖的。一旦有了偿还的机会,人们便毫不犹豫地回报给对方,好像除了讲义气,还了却了一桩心愿似的。

钱钟书先生一生日子过得比较平和,但困居上海孤岛写《围城》的时候,也窘迫过一阵。辞退保姆后,由夫人杨绛操持家务,所谓“卷袖围裙为口忙”。那时他的学术文稿没人买,于是他写小说的动机里就多少掺进了挣钱养家的成分。一天500字精工细作,却又不是商业性的写作速度。恰巧这时黄佐临导演上演了杨绛的四幕喜剧《称心如意》和五幕喜剧《弄假成真》,并及时支付了酬金,才使钱家渡过了难关。

时隔多年,黄佐临导演之女黄蜀匠之所以独得钱钟书亲允,开拍电视连续剧《围城》,实因她怀揣老爸一封亲笔信的缘故。钱钟书是一个别人为他做了事他一辈子都记着的人。黄佐临40多年前的义助,钱钟书40多年后回报。

这真是“多一个朋友多一条路”,没有40年前的人情,也就难有40年后的路子。

看来确属如此,若想人爱己,先须己爱人。处世之道也是为人之道,平时多长一点乐善好施、成人之美的心思,才能为自己多储存一些人情的债权。这就如同一个人为防不测,须养成“储蓄”的好习惯,这甚至会让各位的子孙后代得到好处,正所谓“前世修来的福分”。黄佐临导演在当时不会想得那么远、那么功利。但后世之事却给了他作为好施之人一个不小的回报。

一个篱笆三个桩

人们要想干一番大事业并且取得成功,从来都需要共同协作,没有独自取胜的先例。所以中国古话说得好:“篱笆立靠桩,人立要靠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