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塾的学子们都站在夫子身后,有的面上悲愤不满,有的低头默哀。老夫子一袭黑衣,负手而立,眉宇间多了几分忧愁。
“王夫人,力儿的死老夫也悲痛不已,十几年来我墨塾头一次发生这等事情。给老夫几日时间,定将查个水落石出,还你一个公道。”老夫子蹙着眉头沉声许下这番话。
“还我公道?我要公道何用?小儿他爹正从外地赶来,我现下就拆了你墨塾还我公道吧!”王夫人红肿着双眼哀怨,想是失子心痛,瘫坐在地上全身不住颤抖。
“王夫人,还请多给老夫几日。”老夫子躬身给王夫人行了一个大礼,墨塾是他十几年的心血,怎可在事情没有查清楚之前说拆就拆。
几十名学子们见夫子这般行举,也立马跟着躬身行了一个大礼。
其中有愤愤不平的学子,大着胆子不肯行这一礼,嘀咕道:“明明是王力贪玩,爬树失足掉下摔死的,这又何干我墨塾的事。”
“你说我儿失足摔死,你可有证据?这么一个健壮的男儿怎可从树上掉下就会摔死?”王夫人听到这话,立马爬起身哭闹着回拨了一通。
发言的学子闻言像是没了理,低下头也没了后文。
“王夫人,老夫已经说了,定会帮你仔细查此事,绝不姑息。还请您宽限几日,先把力儿抬去葬了,回头我定会给您一个交待。”老夫子又躬身向她行了一礼。
“话虽说的简单,可我儿子的命已经没了,我儿是在你们墨塾死的,一定让你墨塾偿还。今日我定拆了墨塾不可。”王夫人不肯罢休,扯着嗓子一直扬言拆了墨塾,并且指示身后十几名大汉做出行动。
眼看他们就要开始强拆书院,花千立马从树下转出,大喝一声:“且慢,墨塾拆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