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感觉脑袋都有些大,两个人客气起来,竟然好象当作我不存在。
我目光偷偷打量张大学士,六十岁上下,衣服很考究,一屡山羊胡,果然一副有学问的样子。
“贤侄来的正好,京城一家酒楼想和老夫求副对子,老夫本不愿意沾惹这俗事,无奈迫于朋友面子不得不写一副对联。可老夫不愿意吹捧酒楼,也不想让朋友难堪,这属实的难为了老夫。长江后浪推前浪,贤侄也帮助想下。”张大学士微笑的对我说,父亲目光也期望的看向了我。
来了,考验来了,这才到大厅就开始考教起我对联了。
我沉思了下,随口道:“东不管西不管饭管。”
“好,有新意,那下联呢?”张大学士眼睛一亮,他被我别出心裁的上联吸引了。
我的父亲诧异的看了我一眼,显然我的上联也震惊了他。
“好也罢坏也罢吃罢!”我随口又道。
“哈哈,好一个好也罢坏也罢吃罢,既不称赞也不贬斥,一切在众人心。”张大学士满意的笑了。父亲也微笑点头。
“好,贤侄的对联正和老夫之意,老夫就送个横批‘众口铄金’”
张大学士出了横批后,不停的称赞起我。我虽然对着称赞不以为然,但也感觉骨头轻了几两。
“如此好对,就麻烦贤侄一并写下来,老夫带回京城。”
我苦笑,书法是我最弱的一方面,从小到大我的书法就如同爬虫一样,连初入学的孩子都不如。书法这个东西靠天赋的,我苦练了很久可一点进展也没有。
父亲的脸色也变了,自己的儿子的斤两他最清楚。
“张大人,小孩子的书法怎么上的了的台面,还是不要献丑了。”父亲脸色不自然的对张大学士说道。
“老师客气了,这对联本是小梦所做,老夫我怎能夺其美。天下文者莫不以老师马首是瞻,老师的公子的墨宝也不是寻常人家可以得到的。说起来还真便宜了那家酒楼!”张大学士说着又对我说道:“贤侄,你大胆的写,把你的才艺让京城人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