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知道燕雪辰平日里虽然痴傻,但是论到整人的功力在京城里绝对是第一,跟在燕雪辰身边的太监宫女没有一个不被他恶整过。夜之初的性情跳脱拔扈,的确是需要整治一番,而他做为兄长必竟不好出手教训。
燕雨辰淡淡的道:“九弟刚醒,身体还很虚弱,你就在这里伺候着吧!”说罢,他朝门口走去,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道:“你把九弟伺候好了,否则……”
后面的话他没有说下去,一双冷厉的眼睛却瞪了夜之初一眼,她忍不住打了个寒战,只得在心里骂他的祖宗十八代,面上却恭谨的道:“五哥放心,我一定把相公伺候的舒舒服服!”
她娇媚的嗓音让燕雨辰的的心尖微微一颤,他轻哼一声便推门而出。
他才一回去,夜之初便扭过头笑嘻嘻看着燕雪辰道:“相公,我来伺候你了!”
她脸上的泪痕还在,这样一笑,没有雨打梨花的美,倒有狂风暴雨的凌乱,燕雪辰见她这一副样子知她不怀好意,而他而不是吃素的,一个转身便一把拉过她并不纤细的手指,一把将她压在床榻上,他满脸色眯眯的道:“娘子,你好美!”
夜之初听到他的话一阵恶寒,身体被他这么压着只觉得如千斤压顶,见他那双如墨玉般的眼睛正直勾的盯着她,如果以前没有遇见过他,她一定会认为这是傻皇子傻气外露,可是在见识过他如牛皮糖一样的功力后她就知道他铁定又在想什么鬼主意对付她。只是他此时的样子虽然看起来有些痴傻,却难掩身上的贵气,皇家的血统可真是好啊!
她微笑道:“相公,你好帅!”
燕雪辰满脸含笑道:“昨夜没有和娘子圆房是为夫的过错,今夜补上!”
夜之初的手臂缠上他的脖子道:“相公知错就好,今夜就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我来伺候相公宽衣解带!”说罢,她用力一扭欲将他压在身下,只是用尽了力气他的身体也未动分毫。
燕雪辰伸出手指轻轻勾起她的下巴道:“我喜欢伺候别人!”勾在她下巴的手指沾上了无数的脂粉,又腻又滑,他一阵恶心,鼻子里闻到的是浓烈的脂粉味,他忍不住打了个喷嚏。却极为粗暴的欲去扯她身上的衣裳。
他喷嚏里分泌出来的液体喷了夜之初一脸,她满心恶心,想扳回一局,可是此时的她处于不利的位置,以蛮力绝难取胜。她的眼睛转了转,缠在燕雪辰脖子上的手划到他的胸前,再猛的直捣他的腋下。
“哈哈哈哈……”燕雪辰一时不备被她搔的巨痒难忍,忍不住大笑起来。
人一笑便没了力气,夜之初趁机将他压在身下,极为粗野的一把扯开他的衣裳,露出了他雪白的胸膛,他的胸膛居然不是她想像中的那种虚弱,反而极为结实,几块精致的肌肉暴露在灯下,透着层层的诱惑。她的心微微一颤,真没料到这小子的身材这么好!她心里起了色心,朝他的胸前伸出了禄山之爪。
燕雪辰见她的眼睛里冒出绿光,顿时知道眼前的女子完完全全就是一个色汝,想起她往日里的名声,他一阵恶寒,想也不想便一把抓住她的魔爪。
夜之初笑眯眯的道:“相公,不要不好意思嘛,我们已经是夫妻了!”说罢,作势便欲他的唇亲去。
燕雪辰原来还想逗弄她的心思顿时消散到九天云外,手指上摸到她下巴的滑腻之感还在,想到她的唇若是亲到他感上的感觉,心里恶心至极,当下抬起一脚便将她从床上踢了下去。
她一时不备,顿时被他踢的如同一个圆饼一般滚出了老远,只滚的她两眼发花,脑袋发晕。她心里的怒气腾腾腾的往上烧,靠,这该死的男人居然打女人!
她双手一撑便站了起来,看着坐在床上胸襟半露的男子,上次见面她就知道他会武功,可是却没料到他下手这么狠,居然一脚就把她踢的如此狼狈,她的腹部痛的要命,最可气的是他半躺在床上有些慵懒还有些危险的样子居然好看的紧,那半睁半合的样子看起来似在看戏。
她冲他笑了起来,她若没有在脸上涂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一笑只怕地颠倒众生,可是此时这么一笑便如活鬼现身,可怖至至。她一边笑一边朝床畔走去,燕雪辰满心防备,一双如墨的眼睛转来转去,在心里打定主意她再靠近床一分,他就把她拎起来扔出去。
可是她却在离床三尺的地方停了下来,笑眯眯的道:“相公,原来你喜欢这样玩啊!”
燕雪辰没有说话,她却陡然将自己的衣裳拉开,现出了她的墨绿色绣着粉荷的肚兜,春光无限,他的眼睛先是一直,紧接忙把头扭到一侧,她的嘴角现出一抹狞笑,她极快的一把拉起那张绣着鸳鸯戏水的锦缎床单,再用尽吃奶的力气,用力拉着床单包着他极快的朝床里滚去,几个回合,便将他包裹的如同一个大粽子,她再重重的压在他的身上。
燕雪辰大怒道:“你做什么?”
夜之初怒道:“****你大爷,居然敢打老子,现在我揍死你!”说罢,她抡起拳头,很客气的朝他的身上招呼过去。
他听到她的骂声先是一愣,觉得耳熟的紧,只是紧接着来的拳头把他的思路彻底打断,她虽然没有武功,却用尽了全力,打在身上痛的紧,今日的待遇他从未有过!他更是从来都没有被女人打过!
他想挣开束缚,可是那那床单却将他裹的极紧,又是用上好的绵缎所制,一时间竟是一点都挣脱不了,他顿时大急,眼珠转了转,张开嘴巴大声喊道:“救命啊!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