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之初却将脸上的笑意敛了起来道:“墨尘,有些事情我不想问你,却想告诉你,不管你做什么样的决定我都支持你。”
燕雪辰愣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她在说什么,他浅浅一笑道:“傻丫头,你想太多了,父皇那天的确是有那个意思,可是我却拒绝了他,这几日里一直在忙不是因为我答应了他的那个要求,而他让我去替他做一件事情,若是那件事情做妥了,他也能安心了。若是不妥的话……”
“若是不妥的话又如何?”夜之初低声问道。
燕雪辰缓缓的道:“若是不妥的话,我就得答应他那件事情。”
夜之初愣了一下,燕雪辰的嘴角微微上扬道:“别担心,依我的能力是能将那件事情办妥的,只是不知道五哥会怎么做,只是我相信五哥,他断断不会做出让我失望的事情来。”
夜之初已隐隐猜到皇帝让他做什么事情了,当下一把抓住他的手道:“我不许你那样做,这件事情太过危险,五哥本已对你起了猜疑,稍有一慎,你便会危险无比,而且所有的一切都只是在他一念之间,不行,你决不能去做!”
燕雪辰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道:“笨丫头,皇家里虽然亲情淡薄,却还是有亲情的,我与五哥这么多年来一直相依为命,我信得和过他的人品,他也信得我的。所以你就放心好了,这一次只是一件小事罢了!”
夜之初急了,看着他道:“你知道我方才为什么会发呆吗?”
燕雪辰含着笑看着她,她一字一句的道:“午时过后,杨易之来找过我,我一直觉得他是一个浑球,平日里说的话也没有一句有个正形,可是我却了觉得他今日里有一句话说的很对,纵然你从来没有想过那个位置,可是在外人的眼里看来,当再淡漠的一个人有机会坐上那高高在上的龙椅,是没有人会放弃的!”
燕雪辰的眸子转深,夜之初咬着牙又道:“若是这件事情让我来选的话,我也一样会这么认为!”
燕雪辰长长的叹了一口气,眸子微微眯了起来。
夜之初又道:“所以与其让人这般去猜忌,我们倒不如把它给坐实了!省得日后有无穷无尽的烦恼!”
燕雪辰愣了一下,将夜之初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见她的脸上再也没有往日里那些嘻嘻哈哈的样子,面上疑重无比,他伸手轻轻摸了摸她的头道:“小傻瓜,你想的固然是好,可是太不现实,那条路太过艰辛,我不会去选,再说了,若是选了那条路的话,我们日后只怕都会有无穷无尽的苦难,我不要!”
夜之初轻哼道:“燕雪辰同,你就是个白痴加傻瓜!”
燕雪辰扬了扬眉毛道:“对啊,我就是个白痴加傻瓜,所以在某些事情上我无如何也得赌一把,若是五哥真的连我也动了杀机的话,那么我也就不会再手下留情了。你也放心好了,这么多年的风浪我也度过了,又岂会怕这个小浪?”
夜之初抚额道:“燕雪辰,很多时候我真不知你是真聪明还是假聪明!你对你父皇百般提仿,可是对五哥却是那般信任!”
“我只是相信这世上还有亲情。”燕雪辰淡淡的道:“五哥的性子,我还是知道的。再说了,我也已经答应了父皇,这个事情已经不能不做了。只是你也放心好了,我不会有事的,这么多年我能活下来,又岂会没有一些自己的手段?”
夜之初见他态度极为坚决,知道他平日里看起来一似乎极好说话,其实却是一头倔驴,一旦下定决心去做什么事情,根本就无法改变。她只得叹了一口气道:“罢了,那我就依你吧,只是你不管怎么样,都要保护好自己。”
燕雪辰点了点头道:“我知道的,你就不用担心了,走,我们用晚膳去!”说罢,拉起她的手缓缓朝房里走去。
接下来的几日,京城的里的局势更加紧张了,就连夜之初在仁王府里都能感觉到空气中异于寻常的诡异的味道,而她更生气的发现,燕雪辰那浑球居然连药浴都不泡了,常在春来仁王府等了两次,见等不到燕雪辰,便将药方全部给夜之初,让她等燕雪辰回来了再给他泡上。
可是夜之初连着等了三日,每夜等到子时都不见燕雪辰回来,她的心里顿时冒出了浓重的火气,燕雪辰这王八蛋真是太过份了,明着答应她要好好照顾自己,现在可好,居然连药都不泡了,这不是存心想死吗?丫的,不将他拎回仁王府来她就不是夜之初!
夜之初当即将绿影和冬雪带止,气势汹汹的就朝皇宫走去,谁知道刚到皇宫的门口,却见到宫门口增添了很多的兵马,守卫比往常用严了数倍,她的眸子微微一转,抬脚就欲往里走去,不料守门的士兵却将她拦住道:“请出示令牌!”
“什么令牌?我是仁王妃,平日里进宫根本就不需要令牌的!”夜之初有些莫名其妙的道。
士兵看了她一眼,先是行了一个礼,然后才道:“仁王妃请絮罪,皇上病重,左相下了命令,若是没他的令牌,一律人等不能进宫!”
“皇上病重?做为儿媳,我更应该进宫探望父皇了!”夜之初说罢抬脚又欲往里走去。她的心里却在思索,皇帝其实早已病的极为严重,算了算时间已有大半月没有上朝了,这么久没有上朝,肯定是瞒不住朝中大臣和各位王爷,所以他才会将他病重的消息散播出去,而依着皇帝往日里极为谨慎的性子,他应该已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