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凤离目光魅惑地从肚兜上扫过,他微笑着俯身,优雅的唇落在玉鸳的脖颈上,引得她全身一阵战栗。玉鸳喘息着伸手轻轻一扯肚兜的带子,肚兜落地,她紧紧贴在姬凤离身上,用胸前的白嫩在姬凤离身上轻轻摩擦,那双看向姬凤离的迷蒙秋波荡漾出无限的风情。
姬凤离勾唇浅笑,那笑容如此蛊惑,竟是夺人心魄。
花著雨看得目瞪口呆,姬凤离不会要当着她的面和玉鸳卿卿我我吧,真是太不要脸了。青楼女子也真是的,这里还有外人呢,竟然旁若无人?
他们不要脸,她还要脸呢。
花著雨转身就要出去,何不趁着这个机会逃之夭夭?谁知道刚打开门,门外竟立着一尊门神,铜手不知何时已经到了,严阵以待地站在门前。
花著雨笑吟吟地说道:“铜大人,我们换换位置?”
铜手不愧名叫铜手,整个人就似是铜铸的,看都不看花著雨一眼,显然对花著雨极是厌恶。他也不吭声,一把将花著雨推进去,砰地一声关上门。
花著雨只得慢慢地走回屋内,在一侧的椅子上坐下,托着腮望向屋内。
玉鸳上半身已经脱光了,此时她正伸出手,去解姬凤离的衣衫。青楼女子解衣衫真是驾轻就熟,轻轻一弹,便将姬凤离衣衫扯开了。
姬凤离凤眸一眯,大手在玉鸳腰间狠狠一捏,玉鸳吃痛一声惊呼,带着哭声道:“相爷你真坏!”
“本相如何坏了?”姬凤离推开玉鸳,慢慢地靠在身后的椅子上,懒洋洋问道。
“就知道你在逗着我玩,我为相爷办了这么多事,别无所求,只求相爷片刻恩爱都不行。”玉鸳委屈地捡起地上散落的衣衫,一件件穿在身上。
“阿鸳,并非本相逗着你玩,实在是,”姬凤离转首朝花著雨往来,那样勾唇含笑情意绵绵的样子,几乎让人刹那间屏住了呼吸。任是再低调内敛的玄色袍服,也掩不住这个男人倾城一笑的魅惑。
花著雨心中抖了抖,姬凤离要干什么?
玉鸳的脸色却在刹那间变得惨白!
“相爷,难道你,你喜欢他?”玉鸳玉指从红袖中探出,朝着花著雨指了过来。
姬凤离没有答话,只是用那双绝色凤眸深情款款地望着花著雨,幽深的黑眸好似要将花著雨整颗心吸附进去。若非早知道他是装的,花著雨怀疑自己会不会真得被他迷惑。
玉鸳抖着手指,几乎站不稳脚跟。她扶住身侧的妆台,原本还是媚眼如丝情意绵绵,此时却是眉目清明,凄笑连连:“怪不得啊,怪不得!”
花著雨不动声色地坐在椅子上冷笑,她反正名声早坏了,断袖什么的,估计早在南朝朝堂传遍了。如今姬凤离来这么一出,却是为了什么?难道不怕有损他堂堂左相的清名?
花著雨真头疼,莫非扮成一个男子,她还要让帝都女子们咬牙切齿恨不得掐死她?姬凤离今日这戏,又是唱的哪一出?
花著雨也算和姬凤离斗了好几个回合了,而且,为了对付他,她还派人特意去探查过这个人。若是一般人,她早就将他的弱点找出来了。偏生姬凤离此人,却没有弱点可寻。
他家世背景极其简单,父亲是私塾先生,母亲是山野村妇,如今都已经过世。姬凤离少年及第,彼时不少官员用吃喝玩乐,酒色财气引诱过他,但是他都不为所动。及至后来做了左相,他依然洁身自好,府中连一个姬妾也没有。
对于这样一个丝毫不良嗜好都没有的左相,其实是让所有官员深感恐惧的。
今夜,姬凤离却在一个青楼女子面前,爆出了好男色这么大一个恶习,或者说弱点,这究竟是何用意?若是别人或许会相信,但是花著雨不会忘记,当初姬凤离说自己是断袖时,眸中那深深的厌恶之色。所以,他绝对不会是断袖,更不会喜欢自己。
按理说,交手这么多回合,又特意调查过他,应该知己知彼了,但,花著雨就是琢磨不透这个人。对于这样一个深不可测的敌人,花著雨感到非常被动。可是,要让别人牵着鼻子走,还不是她的作风。
她冷冷一笑道:“左相真会开玩笑,左相哪里喜欢奴才了。我怎么看不出来,左相若真的喜欢奴才,怎会当着奴才的面和玉鸳姑娘卿卿我我!”
姬凤离一点也不恼,相反却修眉一挑,唇角漾出一抹愉悦的浅笑,指着花著雨对玉鸳道:“这是生气了!”声音里却含着说不出的宠溺。
花著雨闻言抖了抖,几乎可以感觉到自己身上的鸡皮疙瘩正在向外冒。
“阿鸳既然没什么事,本相就告辞了!”姬凤离优雅起身,微笑着说道。
“相爷,玉鸳有话和相爷说,昨个儿夜里……”玉鸳走上前去,掂着脚勾住了姬凤离的脖颈,在他耳畔悄声说着什么,花著雨站得比较远,只隐约听到聂相,下人,什么的,很显然是聂远桥府里有下人来这青楼买醉,其间被玉鸳探出了些消息。
姬凤离凝眉听着,凤眸微眯,在昏暗的屋内,灼灼生辉。玉鸳说完,眸带幽怨地瞥了一眼姬凤离,犹自不舍地将朱唇送了上去,凄然道:“相爷既然不能给阿鸳片刻温存,便给阿鸳一个吻如何?”
姬凤离头微微一倾,玉鸳的吻便落在他唇角。姬凤离微笑着侧头,伸手抚了抚玉鸳的脸颊,勾唇笑道:“阿鸳,这些日子委屈你了,什么时候你不想做了,本相一定为你寻一个夫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