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瞪大双眼,看着我猛咳两声,翘着个兰花指,扭捏道,“你这文化水平可不高呀,这说话嘛,可不能这般没有讲究。”
“……”我很无语,但对他后面的话很感兴趣。
他看见我乐意的表情,似乎还有些许得意,眨了眨眼,继续说道,“第一,不要这般没礼貌的叫别人‘喂’,不知道姓和名字的时候,称呼一声先生就可以了;第二,什么叫做我给你喂饭,你又不是我的宠物,我凭什么给你喂饭,你给我喂饭还差不多!”
“(* __ *)嘻嘻……”我咧嘴狂笑,实在是受不了他这说话的口气了,搞笑呀!
“你这笑,怎么像是鸭子被捏住了喉咙,咯咯咯的,以后可别这么笑了,难听死了!”他瘪着嘴,把眼睛斜向一边,一脸厌恶的样子。
“真的很难听吗?那以后我天天笑给你听好了Y( o )Y!”如果嗓音也能杀人,那该多好呀,只要我咯咯一笑,不想见的人立马消失。
这种想法有点变态!
“真是个麻烦,我去找人给你包扎一下,然后开始干活,以后少给我嬉皮笑脸的,一看就讨厌!”甩下这么一句话,他就歪着身子走了。
过了没多久,他就带着一个拿白色皮箱的白衣女子走过来,屋子的灯也被打开了,很明亮的色彩。
白衣护士示意我坐到桌前,然后她坐在我身边,仔细打量着我的手心,皱了皱眉头说,“瓷屑扎到肉里面去了,我等给您取出来,会有点疼,忍一忍,一眨眼就好了!”
我点了点头说,“没事,不就是一眨眼的功夫嘛!”
没事才怪,我最怕疼了,可惜这疼痛又不能找人替代!
眼看白衣护士拿着细长的镊子往我的手心移去,我干脆把头扭向一边,刚好是娘娘腔站的方向,他垂着手臂,正较有耐心的看白衣护士给我夹瓷屑。
“(⊙o⊙)啊!好痛……”
因为突然地疼痛,让我情不自禁地一口咬了下去,刚好咬着娘娘腔的胳膊了……
疼得他鬼叫起来。
然后白衣护士笑着说,“已经好了,我给您上点药膏,再包扎一下就可以了。”
“谢谢你呀!”我看着她白净的脸蛋,真想凑上去亲一口,以表示我的真心谢意。
白衣护士很细心,包扎的时候,动作很轻,也不怎么疼,两三下子就包扎好了,一边收拾她的医药箱,一边嘱咐道,“这几天记住不要碰水,否则伤口会感染的。”
“好的,你叫什么名字呀?”
“哼,哼,哼。”娘娘腔莫名其妙地哼了几声,白衣护士轻笑着离开。
“喂,哦,不,是先生,您哼什么来着?”
“本人姓金,名花熏,以后叫我金先生就可以了,还有,在我们这里,不要随便打听别人的姓名。”
“好的,好的,好的……”我把头点的像个拨浪鼓,以表示我的态度。
“走吧,到登记处去登记一下吧!”
“登记什么?”
“看你那白痴的表情,就知道你什么也不清楚,是这样的,你原来的主人已经把你卖回了花坊楼,这意味你要再一次参加花选会,如果一个月内没有人定下你,那你只能被遣出帝国,自生自灭了!”
“原来的主人,被卖到花坊楼?”我不敢相信的张大了嘴,我怎么又被卖了,是谁把我给卖了?
“就是那个头大大的,胡子多多的,个子矮矮的大冬瓜,难道你不认识他吗?”金花熏一脸意外的看着我。
“是他!他只是我在大街上遇到的一个好人,看我饿得都快晕了,就好心请我吃饭,难道……”我不敢再想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