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笑,真是越说越离谱了,我为什么要整得像蓝格儿,我又不是变态!”
“因为你要混进宫来当内应,这样你和娄空里应外合,才有机会刺杀本王!”
“摆脱,我……我和娄空只是在雪地上认识的,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要刺杀你。”
帝王冷笑一声,并没有说话,倒是美主突然走到那个姓鱼的面前,问道,“你和她是什么关系?”
我知道美主嘴中的那个她指的就是我,我扭身看着姓鱼的,到现在还是完全摸不清状况,为什么我会杀死北主子?为什么姓鱼的大叔会被抓到这里?为什么要将我和娄空牵扯在在一起?
我不知道他会怎么说,所以我的眼睛紧紧的盯着他,他低垂着头、紧咬着下唇,一直不说话,片刻,仿佛下了沉沉的决定,他抬起头一脸的苦楚,说,“米姑娘,对不起了,计划失败了,不仅娄少爷白白送了性命,就连我们也被抓了,不过,好在我们杀了北方少主,总算是对得起主子,不管怎样,我是绝对不会供出主子的,米姑娘保重,小人先行一步了!”
“啊,你说什么……我怎么听不懂?”我看着姓鱼的大叔,不知道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可是,他的嘴角突然流出一丝黑血,然后他的眼睛向上一翻,倒了下去。
“王,他服毒自杀了!”美主说。
“米小洛,你还有什么话可说?本王奉劝你最好是招出幕后的主使人,否则,你的下场会比娄空更惨,还有,你们把蓝格儿怎么样了?”王说。
“人不是我杀的,我为什么要招,招什么?”这一切来得太突然了,让我完全没有应对能力,脑子里仍旧是一片浆糊。
“到如今,你还想狡辩?”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认为,大可以将我也钉在十字架上,拿鞭子来抽,反正又不是没尝试过!”
“这可是你说的!”帝王冷哼一声,“来人……”
“王,请等一下,臣已经让蓓茵儿带人去查了,应该有新发现,可不可以暂时饶过她?”
“既然世主这般说了,有何不可?!”
……
过了不久,蓓茵儿果真来了,她一脸的镇定自若,先是对世主笑了笑,转身又是对我点了点头,然后走到殿前跪拜。
帝王命她起来……蓓茵儿指示一旁的侍卫走到姓鱼的大叔面前,那侍卫拿出一根带子,给他的脚量了量尺寸,然后走到蓓茵儿身旁小声说了点什么。
蓓茵儿点了点头,淡淡一笑,说道,“王,臣女已经找专人调查过了,在北方少主的窗外找到了其他人的脚印,经过一一核对,脚印的尺寸正好与眼前死者一模一样,如果臣女猜的不错,死者当时应该到过现场,而他的手掌因为长期练剑有着厚厚的老茧,身手应该不错,而以米姑娘的资质,没有能力将北方少主一剑致命,一定是有人在暗处动了手脚。”
“你的意思是,死的人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那你怎样证明死者和米小洛不是同伙?”王说。
“如果他们是同伙,为什么死者不直接去刺杀北方少主,反倒是借米姑娘之手,而且还让北府的侍卫当场发现,如果他们是同伙,完全可以在北方少主醉酒的时候,刺杀完后直接逃逸,而不是将米姑娘留在那,等着被抓,等着被招!”
“而且,臣女打听到,米姑娘被抓后直接关到了大牢,还被用了刑,当时世主和东方少主赶过去的时候,有人要杀人灭口,原因就是米姑娘不肯签字画押,那张逼供米姑娘,东方少主就是幕后主使人的状纸,臣女已经找来,请王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