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郎士凡那种目光扫过的人,颇不自在,“不是那样的,只是第一次见到传说中的团长,有些惊讶。”一个人谄笑的摸着脑袋,憨厚的脸上带着微红,他们才不是不认可牧歌,只是没想到团长的体格这么小而已。
看见那些人七嘴八舌的焦急解释,生怕晚了会被逐出佣兵团一样,“好了,士凡,你别逗他们了。”牧歌好笑的看着某只笑的像偷腥的猫。
“哈哈,被你发现了,不过,你这写团员可真好玩,在这里的都是领队吧,领队都这样,那下面的队员就更让人期待了。”郎士凡爽朗的大笑着,全然不顾对面一票子恼羞成怒的佣兵。
“请问,这位是?”奇格拉见他身上既没有徽章,也没有任何魔力波动或者玄力波动,却能从容的在人家的地盘怡然自得。
“在下郎士凡,这位就是副团长奇格拉了吧,一路上听西迪说了不小你的事情。”郎士凡一脸正经的自我介绍,嘴角噙着不变的笑,亲切又带着距离,让人不由自主放心。
看见奇格拉被唬的一愣一愣的,西迪忍不住提醒,“奇格拉,可别被他的外边给骗了,他可是第一商会的会长,和他打交道,估计被他卖了还替他数钱呢。”
“还真是多谢夸奖,如果是别人的话,说不定会这样,但是这可是牧歌的人,郎某自然不会做这种亏本生意,牧歌怎么说也是自己人呢。”郎士凡双眼一眯,冲着西迪咧嘴一笑,笑的西迪头皮发麻。
看的其他人又是一片震惊,他们也知道团长来头不小,没想到竟然和第一商会的会长关系这么好,奇格拉心中暗叹,难怪,佣兵团发展这么快,中间一定少不了第一商会在暗地里推波助澜。
看了一下佣兵团现在的状况,牧歌便去拜访那位隐世的人。
在夏家不知情人的好奇,和那天在场的人一脸铁青,犹如赤苍蝇般的眼神中,走进了那位来自隐世人的帐中。
“怎么了,夏家主还想和我讨论一下废人的事情吗?”牧歌看着依旧站在原地的夏家主挑眉,“又或者,是怕我挖墙角?”
“哪里,我可是关心百里小侄的身体呢。”夏家主看见牧歌就感觉心在滴血,他的人见笑,就那样没有了,但是看见他身边的郎士凡,又不得不把心中的怒气收起来。
“我可是指望着夏无耻叔叔身边这个人,替我治病呢。”牧歌微笑着望着夏家主,一字一顿的王道,极为缓慢,那五个字更是一听便能明白其中深意。
“哼。”夏家主努力克制,怒气已经濒临爆发边缘了,再说下去,他一定会被牧歌气死,“这还要看沈大人的意思,我可做不了主。”
“那这位就是沈大人了吧,想必那天就是您,一眼看出我身体的问题所在,不知您是否知道如何根治?”牧歌一改对夏家主的挑衅,认真的看着那个端坐在一旁的人。
刚才欧普尼亚灵魂传音告诉他,这个人居然是神王魔导师八阶的实力,而且隐约就要破阶了,这让他惊悚了一下,听西迪说是一回事,亲眼看见还是不可抑止,狠狠惊讶了一番。
对于牧歌的话,那个人只是点点头,便把目光转向后面的西迪,“你也是从那里出来的吧,虽然不知道你是因为什么出来的,但是看你实力这么弱,应该也不是受重视的类型,如此,你是想跟随这个小娃娃了吗?”
一眼就被人道破身份,西迪踌躇了一下,心中有些泛酸,见他没有回答,那人继续说着,“你也明白那里出来的人,我本身就是有罪在身,我干嘛要帮你们,还不如让你们永远闭嘴,这样我还能安稳生活下去。”
欧普尼亚把牧歌护在身后,虽然他可以保证牧歌不会有危险,但是身边还有西迪不说,更有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郎士凡,如果让他们身受重伤,牧歌一定会内疚。
“哈哈。”那人突然大笑起来,指着一脸警惕的欧普尼亚,“我知道我打不过你,刚才的话也只是说说而已。”
眼见包括夏家主在内的其他人,都暗自舒了口气,才接着说道,“其实我也仅仅只能看出你灵魂受损罢了,如果不是一开始注意到你身上毫无能量波动,我也不会在意到你,继而发现这个事情。”
“那你有什么办法能治疗牧歌吗?”西迪从欧普尼亚身后跑出来,希冀的盯着那人。
“呵呵。”那人自嘲的笑道,“自古以来,还没听说谁能攻克灵魂的问题呢,我只是隐世区区一个罪人,还真是抬举我沈柯了。”
“只要你能说出方法,我们会自行解决,而且以第一商会在米米切尔大陆的能力,相信你也不会吃亏。”郎士凡露出假笑,他是一个商人,商人最擅长的就是做生意,掌握对手的心思,才能如鱼得水,百战百胜。
果不其然,沈柯被这笔交易吸引了,“我知道的也不多,这次古墓里应该有能帮助他的东西,但是具体是什么,我就不得而知了。”
“你都不知道是什么,又为什么这么肯定,这笔生意看上去我们不是很亏?”
沈柯没有理会郎士凡的质疑,反而笑了起来,“你们可知我为何会成为罪人?”
废话,你为什么会背叛隐世,我们怎么知道,我们又不是你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们都能知道,要是会读心术的话,还用问你怎么治疗牧歌,西迪在心里诽谤。
见没人回答,沈柯也不尴尬,自顾自继续说着,“因为我曾无意中阅读了,关于隐世的秘闻。”
什么!西迪大吃一惊,隐世有秘闻?为什么他从来没听过。
“这么吃惊干嘛。”沈柯狞笑,“如果人人都知道,那就不叫隐世秘闻了,呵呵,这可是那帮老家伙的耻辱啊,又怎么会外传。”
“那究竟是什么?”涉及隐世,西迪还是会忍不住心上。
“我看到的只是一小段罢了,而且记载隐世大大小小历史的书卷残破不堪,恰好我看见了关于古墓的记载,里面虽然只寥寥几句,我参悟了很久,经过多方打探,才大概明白这些话的意思,也就是这样,我引起了上层的注意,然后不得不从那里逃出来。”拳头不由自主握起,沈柯狰狞的笑着,似自嘲又似讥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