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效飞登上了“明月号”是的他要回到皓月婵娟市去,去领略一下自己早就想要领略的家中那张舒适的大床了。
如今的“明月号”已经可以称得上是一艘气派的客船了,超现代的M船形,三层的上层建筑之上,立着不高的桅杆。
鉴于岳效飞的身份,那上面悬挂着那面,蓝底之上细小的金黄色的五角星联成一个巨大的圆环,圆环之中是一条由长城组成龙身的金色巨龙的代表神州自由邦的旗帜,下面是红底中间是个斗大的金黄色岳字旗。
白色的船体,在海面之上看起来非常醒目。在船的内部之中,自然也以水晶吊灯及其他设施装扮的异常奢华。同时船上备有一艘飞艇及一艘潜艇,飞艇没什么动力,而潜艇使用的则是人力。同时船上装备了梭鱼级救生艇,与其说是救生之用,还不如说挂在舷侧成了装饰品。
两台150马力的蒸汽机强劲的动力推动下,使“明月级”客船可以近乎十二节的速度迅速前进,这也体现了在神州自由邦人的生命高于一切的理念,这样的船遇到这时代的海盗,也可以从容逃跑。
而且中国近海如是不算神州军海军的话,基本上也没什么海盗了,因为他们早就被发财心切的海军官兵们抓了个精光。就算有海盗,他们现在也算不上什么海盗,在海军官兵的眼里,都只是一堆发着金属光泽的中华元罢了。
反倒是货运的货船的开发较慢,那些被命名为“诺亚级”货船,一听名子就知道是由那些荷兰人搞出来的名堂。据说它们的长度已经近乎60米,钢骨架外加复合板制成的船壳,坚韧而又轻巧,四台150马力的蒸汽机,外带灵便的机械控制下的风帆系统使它们的载重得极大的情况下依然能够达到十节的巡航速度。
同时甲板宽阔而又平整,驾驶舱等等都靠在船尾处,据说腾出来的这些空间是为了“鲁班盟”当中有人从“有人设想”上的集装箱上找到了灵感。现在已经开始投资大批量生产以钢架为骨,复合板为外壳的集装箱。
而与此同时,因为蒸汽机的设计定型,“有人设想”当中的那一套铁路系统也被提上了日程,现在已经开始了第一台机车的制造工作。
而从徐震寰带来的过期的报纸之上,岳效飞还知道,现在中华明月湾上的“满街跑”已经开始使用携带钢瓶的“一氧化碳气体发动机”。虽然这样行程短点,可是到处都有的充气站,也就在一定范围之内解决了这个问题。
这时的双层大巴同样也已经由畜力换为了燃气动力,而行走在轻轨上的它们,现在的速度快了许多,两条路轨之中再也不会看见,虽然经常有人打扫,但偶尔还是会污染空气的牲口粪便。
岳效飞,一面看着报纸,一面继续因为老婆不在身边,而向着杯中的美酒及手上不住青缭绕的雪茄烟发动“决死的进攻”。
“哗!”的一声,报纸被人一把抓去扔到一边。
而他一旁的慕容卓才刚刚把欠起的身子坐回到椅子上,嘴里不满的说道:“你真要回皓月婵娟去?那睦月素娥的事是一点也不管了?那好,回头南洋那边我得跟着去,而且我是去旅游,全当补偿我的蜜月了!”
慕容卓喝着酒,不过他现在已经没有了以前虽然浪费,但可以放开喝的那种美好时光了。因为跟在一旁的李香君可不是摆样子的,而且她似乎已经下了决心,要把慕容卓改造成为那个报纸上称呼“儒将”。
而在李香君面前,表现的相当听话的慕容卓如今也真得文雅了许多。
只有岳效飞这一向具有大男子主义又死不悔改的家伙,依然故我,当然当着另外一位美女的面可也不敢太放肆了。
她就是搭船去往中华明月湾的寇白门。
“是啊,我是要到皓月婵娟市去。没法啊,家给安到那儿了,可也总不能老不回去吧,而且听说还有那什么护民官的“就职典礼”,天啊!真是要人命呢,我说大哥,全指望你了,早点完成你的参谋部的改组计划,去把兄弟救出来了。拜托!拜托!”
岳效飞双手抱拳朝着慕容卓赶叩,仿佛面对的是欠了大笔钱的高利贷。
慕容卓抿了一口酒,摇了摇头,一付爱搭不理的模样!
“大哥你不会这么绝情吧-…”岳效飞哭丧着脸,继续道:“不会是因为我不带你去南洋吧!好的大哥啊,你不会那么小气吧!你总得想想,咱俩要都跑了,那可不是一天两天的事,那这边的事谁管啊!”
这次,慕容卓干脆转过身子和李香君说话,而不再理会岳效飞。
岳效飞傻了!原本他打算在参谋部改组完成,外加新军组立告一段落,那时好率领一队巡洋舰去趟风南洋,好显摆一下威风顺便理顺那里的商路存在的问题。
南洋虽然路途稍远,但那儿几乎整个东亚大多数物资集散地,用工品品可以轻松换回相当数量粮食、物资。而且那儿也是中国挺进大洋所必须打通的一条道路。
而这位卓大参谋长现在对于海上的问题,一点也不比他的兴趣小,非要跟着去不行。看来这次不带他去只怕不行了,可他要去了家里的事谁来管啊?
岳效飞想找人帮忙似的环顾着四周,却给他一眼看见坐在一旁的寇白门。
“这丫头长的……!”岳效飞心里赞叹,虽然他已经有了五个老婆,就他自己来说也是有点多了。
可就好色的男人来说,家花不如野花香。大约这也就是唐伯虎同志一直把个秋香姐,硬给追得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原因罢!
然而,再是秀色可餐,他岳效飞也只好将馋涎嗯下肚里去,因为他已经答应诸位娘子,绝不再做拈花惹草的无行浪子。
“好歹咱也是大男人不是,说话算话!”
话是如此来说,语气之中总不免透出几分无奈、几分悲壮!颇与面对悍妻躲在床底之下,尚自大叫:“男子汉大丈夫,说不出来就不出来!”的情形有几分相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