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猛踢鹏远,鹏远抓住他的脚,将他掀翻,然后来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一拳将另一个男人打到。二人先后爬起来,分左右向鹏远冲过来,鹏远侧身踹倒一人,回身横扫一脚,扫倒一人。两个人知道遇见了对手,爬起来向楼群里奔跑。
鹏远伸手扯起那姑娘,姑娘二十多岁,虽然头发散乱,鼻子流血,但依然遮不住美丽,柳眉下一双明亮的眼睛,鼻条口樱,白圆脸,透着粉红。身穿深蓝色绵衣,下穿紫条裤,脚踏青绵鞋,身高一米七十一。
鹏远问道:“姐姐叫什么名?哪里人?他们为什么打你?”姑娘说道:“我叫金英丹,我从辽阳来到苏区,找一个朋友,准备去昌图,因没找到朋友,又丢了钱,被迫给人算命,想讨路费,正巧遇见两个流氓,让他去他们家,因我不去他们才打我,幸遇贤弟相救。”
鹏远向其母亲要二十元钱,他把钱交给姑娘说道:“家贫不算贫,途中贫穷才是贫,姐姐回家去吧!”金英丹说道:“贤弟虽然善良,但面色苍白,是刚出狱?还是刚出院?你眉心有黑雾缭绕,你有牢狱之灾,死亡之灾,大灾大难随时降临。”
鹏远吃一惊说道:“能破解吗?”英丹说道:“在劫难逃。”鹏远说道:“我的初恋情人杨娟被叛了我,我去烟台找柳倩,被捕在船上,今天刚出狱,请姐姐指点前程。”
英丹说道:“人初性本善,命运十灾难,杨柳似常娥,难尽儿女恋。”说完离去,鹏远虽然读过很多诗书,但他无法解释这首诗的奥秘。直到六个月后,鹏远流落荒山,再次遇见英丹,才解开诗的秘密,这首诗欲先说明了,鹏远一生的命运。二十年后,鹏远又去荒山找英丹,这是后话。
鹏远走出收审站,第三天就是1978年元旦,人们喜迎新年。鹏远却独自苦闷,他认为自己年少,就在收容所呆了六个月,没脸见人,很是苦闷,忧虑忡忡,思绪万千。
一夜北风寒,万里乌云厚,鹅毛大雪满天飞,苍松挺直,梅花傲雪,东城披上洁白雪装。午后万里无云,北风凛冽。在《沁园春》词中写道: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引无数英雄竟折夭。
1978春节,人们在闲暇时议论;张鹏远被刺伤,险些丧命,被捕坐牢,成为人们春节议论的新闻,张鹏远之名,在东城家喻户晓。鹏远沉浸在痛苦绝望之。
这时候张宝贵,罗山柱,庞飞泉来到他家看他,见他满面愁云,宝贵劝说道:“鹏远:我们知道你是个正直的人,虽然玷污了名誉,难洗清,有钢唇铁嘴也难分辩。如同处女失身,无可挽回。”
这时罗山柱说道:“鹏远,别在家里苦闷了,我们出去散散心吧。”他们离开东城,去苏区公园闲逛,他们穿过苏区铁路线,来到一条弯曲的小路上。春风吹拂着路边垂柳,白云东游,阳光明媚。
小路迎面走过来一位老者,随行一个少年,张宝贵见老者肩挎黄兜,便上前抢兜。老者哀求道:“请你行行好,放过我们,兜里一千元钱是我女儿的救命钱,她在抢救室呢。”
老者死死抓住兜子,宝贵一脚将老者踏倒,伸手抢走兜子。那少年扑过来,被宝贵一拳打倒,那老者爬起来,绝望的去路边树枝上吊,少年哭喊着抓住他,这场面很凄惨。
这时从铁路线上,走过来一个男青年,他抽刀斩断老者上吊的腰带,男青年说道:“伯伯:不要走绝路,我给你抢回兜子。”说完收起刀,直奔宝贵冲过来,那好汉逼进宝贵,一拳将宝贵打倒,罗山柱。
庞飞泉冲上来,三个人围住那好汉,只十几招,三个人被打翻在地。宝贵急忙把兜子扔给鹏远,口中大叫:“鹏远快走。”那好汉奔鹏远冲过来,鹏远伸手抓住兜子说道:“请问尊姓大名?”
好汉说道:“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在下徐冲,外号江湖草上飞,今日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鹏远把兜子扔在地上说道:“有本事拿走。”|徐冲一个箭步冲上来,鹏远闪身躲过,二人打在一起,数十个往来,不分胜负。
但鹏远身体虚弱,气喘噓噓,大汗淋淋。张宝贵等三人冲上来,围战草上飞,草上飞败走。他带着老者,少年去派出所报案,然后去医院。
宝贵等四个人继续向前走,庞飞泉二十一岁,小圆脸,小平头,一只眼。身高一米六十七,穿一身宗色服装,他虽然一只眼睛,但他首先看见,迎面走过来两个戴军帽的男青年。
庞飞泉迎上前说道:“哥们:现在社会上流行军帽,兄弟的军帽借我带几日。”一个青年怒道:哪里狂徒?敢打劫我?”说完掏凶器。飞泉早有准备,抢先抽出刀猛刺,青年来不及闪躲,惨叫一声,倒在地上。飞泉伸手抢夺军帽,另一个人转身想跑,宝贵追上来,一脚将他踹倒,伸手抢走军帽。
然后四个人继续往前走,穿过铁路线,走进苏区。黄昏的晚上,他们来到电影院东侧,但见一家商店已关门,罗山柱用刀撬开门,四个人溜进屋里。
他们裝了几兜食品,香烟,山柱去柜台翻出三百元钱。四个人刚要出门,猝然三个民兵巡过来,他们闯出门,向野外奔跑,跑出三里多路,那三个民兵没有追上他们。
他们钻进路边柴堆里,然后拿出食品,狼吞虎咽,接着抽烟,谈论刚才的冒险。这时路边山坡下,走过来一个女学生,肩挎书包。宝贵,山柱两侧围上来,抓住女学生,捂住嘴,把她拖进柴堆里。
然后抓扯女学生衣服,女学生拼命挣扎。她在惊恐绝望中,看见鹏远站在树下,低头不语,他忙哀求道:“大哥哥:你为什么不动手?你一定是好人,你可能想起了伤心往事,你有小妹吗?我就行你小妹,我还是学生,救救我,日后我会像亲人一样爱你。”
这时女学生的衣服已被扒光,三个人开始蹂躏,猥亵少女,他们的行为,如同野兽一样,丧失人性,女学生在痛苦惨叫。
张宝贵年方二十三岁,长条脸,泡鼓眼,高嘴唇,中分头。身长一米六十九,身穿紫色衣服,下穿深绿裤,他脱去衣服,骑上少女。罗山柱年方二十五岁,穿一身军裝,眉青目秀,他是个漂亮的小伙。
他和宝贵,飞泉都是沈阳人。
此时他们压住少女,少女大叫:“大哥救命!”鹏远站在树下,看到野兽行为,心如刀割。少女的求救,就像一把利剑,刺透了鹏远的心。
鹏远仿佛看见老者的女儿,在病床上呻吟,如同他当年在死亡线上挣扎一样。这个少女就是给他盖被的少女,在向他求救。张鹏远心神不安的说道:“你们住手,冤有主,债有头,害我者王树花,我应找她复仇,可我们今天抢老者,刺伤青年人,偷商店,奸少女,如此下去,我们会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成千万别古罪人。常言道:亡羊补牢,依然不晚,我要悬崖勒马,我们兄弟就此恩断义绝。”
庞飞泉跳起来说道:“你不能走,我们是好兄弟,谁说的对,就按谁说的办,怎能一气之下就走呢?”罗山柱说道:“我们是朋友,曾发过誓,同甘共苦,共患难,兄弟者,手足情,岂能分离?我认为你说的对,我们不能把自己送上断头台,我们听你的指挥,而今迈步从头跃。”
张宝贵还没来得及强奸少女,鹏远大喊一声,很明显是对他吶喊,他很难堪的从少女身上下来,从此二人结仇。但宝贵表面上微笑着说道:“我们应当一起,弃暗投明,不能中途分道杨镖。”当下四个人滴血盟誓。人间正道是沧桑。
当时明月在,
照耀山村外,
迷途方悔悟,
世间有真爱。
盟誓后鹏远说道:宝贵,山柱送女学生回家,我和飞泉去医院。那女学生穿上衣服走过来,跪倒说道:“感谢大哥哥相救之恩,小妹终身不敢有忘,请大哥哥送我回家。”
鹏远伸双手扶起少女,把她抱在怀里,流下伤感泪。山柱说道:“我们三个人去医院,明天早晨在公园相会。”鹏远带着少女,穿过马路,走过菜地,来到一间草房院门前,鹏远向少女告别,然后转身离去。
少女打开院门,刚要进院,陡然一个男人扑过来,持刀逼住少女,吓的她惊叫一声。那男人说道:“再叫喊就杀了你,我仇恨你们女人,半辈子没人嫁给我,我被迫来劫持你。”数日前我见过你,你很美丽,我要带你去山洞生活,给我生几个儿子,不然就杀人你,得不到就毁灭。”
话说鹏远听到惊叫声,及转身跑回来,那男人见鹏远回来吃一惊。少女很聪明,她趁机蹲下身体,就地一滚,滚到鹏远身边说道:“大哥哥:他也是你的同伙吗?”
没等鹏远回答,那男人举刀刺过来,鹏远空手,不敢直撞,只是闪躲。猝然看好机会,卖个破绽,放他入怀,然后起脚将他绊倒,伸手抓住他的手腕,不成想后脚一滑,摔倒在地,那男人趁机爬起来,猛刺鹏远一刀。
下章预告;庞飞泉和付水静结婚,吴滴,荆枝大闹婚礼。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寥钦中把花圈,抬进婚礼大厅,花圈献新娘。徐冲误伤人命坐牢,新娘下落不明。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