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科幻英雄年代
1992200000112

第112章

是一起典型的谋杀案,发生在一个破旧的平房里,位置是东莞郊区的一条破旧的巷子里,此时现场己经被封锁,四周围满了看热闹的人。

小小趁着机会出来将现在的情况告诉常和春,凶手有些惨忍,现场一片狼籍,这些叶飞和常和春看不到,是小小惨白着脸出来的时候说的,说完小小就跑到一边吐了起来。

虽然公安局的规定不许偷漏案件内容,小小也没敢多说,但是这个动作己经可以猜到里边的情形了。

叶飞很同情的看着小小,望着常和春道:“我很同情你女儿,我也杀过人,也吐过,这个时候你应该祈祷你胃里没有任何东西,不然会让人更难受。”

常和春惊讶的望着叶飞,突然想到在自己菜地里叶飞瞬间冷库的杀掉三十几人的样子,己经可以确定叶飞是一个惯犯了。

叶飞耸耸肩,道:“不用这样看着我,那次如果我不杀人,死的就是我。”

常和春不再说什么,因为女儿己经走了上来,从一名民警手中接过一瓶水簌簌口走到两人面前,道:“好狠,我都怀疑是不是人干的。”小小吐着舌头,突然又想到现场的情形,胃中又是一阵翻腾。

叶飞连忙接口道:“是不是,墙上全是鲜血,地上全是被急成一截截的尸体,内脏满地都是。”

小小脸色一下子变的煞白,指着叶飞,捂着嘴,道:“你,你故意的,唔。”

叶飞哈哈笑着,很高兴扳回一局,被小小糗了好几次终于可以戏弄一下对方了。

常和春无奈的笑着。

小小吐完了,回转过身来,指着叶飞怒道:“混蛋,你,你是故意的,你说,你想干什么?”

叶飞摊开双手,一脸无辜的表情,道:“没什么呀?我说的都是事实埃”

“事实,我现在怀疑你和疑犯有关系,你居然对现场这么了解,你一定到过现场,现在我要带你回警局问话。”小小装出恶狠狠的表情吓唬叶飞。

“啊,你,你居然怀疑我。”叶飞装着一副害怕样子,突然指着小小背后,大叫道:“啊,你背后怎么有一个人头冲着我笑。”

“碍…”

小小一声尖叫,吓的扑到常和春怀里,听到叶飞在边上捂着肚子大笑不己,这才知道又上当了,很生气的瞪着叶飞。

“常晓晓,你在干什么?吐完了进来继续。”一名四十多岁的老警察从房间里走出来。

小小的脸立刻又变成惨白色,看着老警察,双手合什哀求,道:“赵叔,赵叔,别让我进去了,我们不是应该一点点的来吗?不是非要一开始就来这么高难度的实习吧。”

老警察脸色一冷,几步走到小小面前,抓着小小的胳膊,道:“你当是玩,跟我进去,不然你的实习我就给你扣十分。”

小小一脸苦相,可怜巴巴的挣扎着,道:“不要,不要啊,赵叔,放过我吧,我不想进去埃”

小小一边哀求挣扎,一边使劲向后跑,可是老警察的一双手就如同一对铁钳子,狠狠的掐着小小的胳膊,小小使出混身力气也挣不开半分,只能眼看着被一点点的扯进案发现常

叶飞双手拢在嘴边形成喇叭状,大声道:“小小,我支持你,尽快成长为一位真正的警察吧,不要畏惧那些碎尸烂肉,勇往直前,当一位巾帼英雄。”

小小气的转身指着叶飞,大声道:“混蛋,流氓,该死的,你等一会我出来再说,老爸,帮我抓着他,我要杀了你。”

叶飞在后边一个劲的做着鬼脸刺激着小校

小小则一边威胁恐吓着叶飞,一边被老警察拉进现常

叶飞这才变回一本正经的样子收起笑脸,不过嘴角还带着丝丝的微笑。

常和春望着叶飞,笑道:“怎么看你也应该是一个无忧无虑生活的人啊,为什么非要关心什么国家大事呢?人类的未来?这些谁知道呢?”

叶飞凝望着天空,道:“我和你以前一样,当一个人走到我面前,告诉我关于未来的一切的时候,我从来没有关心过,只当是玩笑和愚弄,但是当一件件的事情在你身边发生的时候,你就会发现,这些都是真的,到时你就会相信了。”

“可是……还是和我无关。”常和春耸耸肩,道:“我只想看着小小长大,嫁一个好男人,然后我就可以放心的离开了。”

“呃……”

叶飞很无奈,常和春的思想很保守,要想劝说他离开这根本不可能。

正说着,突然常和春身后一人使劲的拍了下常和春的肩膀,焦急道:“大胡子,快回去,你的菜地去了一堆人,强拆你的房子,你的菜地全毁了。”

常和春一回头,看到豆子正满头大汉的站在身后,急道:“看什么看,快点回去,你们那里那个清洁工跑过找我的,要不要我找兄弟帮忙。”

“不用了,我自己解决。”常和春闻听心下也变得焦急难耐,起来就跑。

叶飞也想跟去。

常和春看到,连忙道:“你在这里等小小,如果他出来就说我现回去,有人要买菜。”

叶飞点点头,其实心里清楚的很,常和春这是怕自己去了把那些人再杀了。

豆子和常和春两人离开。

叶飞在外边等了近几个小时,眼看到了中午,小小才和一众法医警察走出现场,一个个蓝色的袋子里边拎在手中。

小小是一脸惨白,面无血色,就像失血过多一样,发现爸爸不在,问叶飞,道:“我爸爸呢?”

“回家了,有个叫豆子的老板来找他,说有人要买菜,看好你爸中的菜了。”

“噢,知道了。”

小小说着一把抓住叶飞的胳膊,恶狠狠,道:“你还打算跑吗?刚才那么害我,看我怎么收拾你。”

“我有打算跑吗?”叶飞摊开双手,道:“我要是打算跑,刚才就没影了,还在这里等你出来?”

小小满意的点点头,道:“这还差不多,好吧,这次放过你,不过午饭你得请,当是陪罪。”

“牛排怎么样,五分熟的。”

“你纯心气我是不是,我要汉堡,可乐,还有薯条。”小小恶狠狠的望着叶飞,对他来说这一顿下来也得近百块钱,己经是相当奢侈的一顿了。

“没问题。”

这些钱对叶飞来说没什么,就算用机甲换,叶飞还能换几十万顿的汉堡呢。

“小小,去那里,回局开会。”老警察很不适合的走到两人面前,手拍了下小小的肩膀。

“啊,不是吧,赵叔,我早上就吃了半根油条耶。”小小闻听傻眼了。

老警察打量了一下叶飞,回头望着小小,道:“你赵叔我从昨晚到现在半根油条都没吃,你既然选择当警察就习惯了吧,以后加班,通宵,一两顿不吃饭是正常的。”

“呜,汉堡留着晚上请,不许跑,把你的电话给我。”小小无奈的转头看着叶飞。

叶飞将电话号给了小小,小小试拨了一下,拨通之后又威胁叶飞道:“敢关机你就死了,得罪警察的后果是非常严重的。”

叶飞点点头,忍着笑望着小校

小小看恐吓效果不错,这才满意的转头和老警察离开。

现场被封索起来,警察也走了,看热闹的人也渐渐离开。

叶飞也没必要离开,既然答应小小晚上请吃饭,今天就不能离开东莞了,常和春那头没什么担心的,不过叶飞还是有些担心,通知佩里带几个人过去看看,千万要保证常和春别出什么事。

佩里问了常和春的样子之后,带着几个人去了。

叶飞总感觉不安,总感觉这次会出事,所有打电话再三叮嘱佩里。

佩里也发誓保证之后,叶飞这才稍微安下一点心。

在一个宾馆租了一间房子,安安稳稳的睡了一个下午。

“嘀。指挥官先生,己经四点了,您应该起来了。”小秋在下午四点整出现在房间,虽然无法触摸叶飞,但是小秋可有绝招,对着还迷糊的叶飞的大脑使用电流一顿刺激。

叶飞一个高跳了起来,睡意全消,抱怨的看着小秋,道:“你平时叫人都是这么叫的吗?”

“是的,这是最简单最实际最快捷的方法,在星际航行时,这是最常用的方法。”

“那么,下次不要这么叫我,我很反感,梦刚做了一半。”叶飞到卫间洗了把脸。

小秋迷茫的望着叶飞,道:“梦,以前你们祖先可不会做梦,深层睡眠可以更好的补充精力不是么,我的资料中显示,梦会消耗很多的精力,不利于休息。”

“可是好梦真的很美。”叶飞倒了一杯水打开窗户喝了一杯。

“可是我不会做,所以我不清楚,指挥官先生,您还有什么事?”

“没有了。”

“那么,再见,开拓舰正在进行系统升级,我先回去了,这种远距离传输消耗的能量相当大的。”

“再见,小秋,有事情我在联系你。”

小秋走了,叶飞感觉自己的肚子在咕咕直叫,可是答应小小请客,只能下楼先买了一袋牛奶先垫垫底。

叶飞一直等到六点,还是听不到小小的电话,肚子己经开始严重抗议,走在街上人们再看到叶飞的一身装束,以为那个打工仔没钱吃饭了,搞的叶飞十分尴尬。

七点……

七点半……

八点……

叶飞实在等不下去了,拨通小小的电话,那头接电话的声音很小,生怕被别人听见似的,小声道:“谁,我正忙着,有事我忙完了给你回电话。”

“我说大姐,你到是吃不吃饭了,你想饿死我不成?”叶飞无奈的问着。

“吃饭,”小小微愣,突然想到了什么,连忙道:“啊,实在不好意思,中午没吃饭,下午饿坏了,下班的时候我自己先吃了,那,那个,要不我请客当陪罪成不。”

叶飞脸黑了,被忽悠了,这丫头还真行。

小小发现叶飞不说话,连忙又赔礼道歉又保证的。

叶飞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道:“那算了,你忙吧,我去先吃饭。”

“那你买两个汉堡来白天的现场吧,我在这里呢,有些饿了,嘿嘿。”

“你……”叶飞想说什么。

那头小小立刻又是赔礼又是道歉的,搞的叶飞是实在没招,只能点头答应。

两个汉堡,两大杯可乐,叶飞在路上将那份己经吃完了,拿着小小那份到了现场,小小正等在门口,看到叶飞过来,立刻上前,笑道:“我猜你也差不多来了,怕你以为我不在,所以出来等你。”

“你怎么跑这来了。”叶飞一边将东西小小一边问。

“来重新勘查现场,赵叔说在勘查现场的时候,他注意几个小细节,但是因为一时没在意给错过,让我重新找,说找到了就加分,找不到就扣分。”小小嘟囔着嘴说着。

“那你就安心的找吧,拜拜,我还有事,就不打扰你工作了。”

“陪我一起,你见过一个女孩子一个人黑灯瞎火的在杀人现场的吗?”

“有。”叶飞很认真的回答。

“谁?”

“没见过。”

“去死。”小小打了叶飞一拳,强行拉着叶飞进了现常

扑鼻而来的血腥味让叶飞眉头一皱,不过很快就恢复正常,他见过比这更惨忍的现常

现场就如同叶飞想像的一样,雪白的墙壁己经被鲜血溅的紫迹斑斑。

现场好似经过打斗一般,桌椅散乱的倒了一地,好似拍武打影片似的,桌椅板凳的碎片散了一地。

被粉笔画了范围的地方不下十处。

小小正捂着鼻子,手中的汉堡和可乐还没等吃就全扔到一边了,又想起白天的一幕,小小想吐,但是很快就忍住了,这比白天有所进步。

小小想看看叶飞的反应,却发现叶飞啥反应没有,正站在那里看着四周。

小小不解,道:“你不怕血腥味。”

“习惯了。”叶飞随口回答。

小小听着声音立刻提高,盯着叶飞,道:“习惯了?”

叶飞连忙解释,道:“我的意思是,我们家以前是杀猪的,血腥味习惯了。”

“噢,我以为你杀人杀习惯了呢?”

“我那敢埃”叶飞又道:“你发现什么不对劲的地方了吗?”

“正常啊,这不就是犯罪现场吗?”小小不解的看着叶飞。

“这些椅子和桌子都成了碎片,你觉得这些是怎么造成的。”

“当然是打架的两边人整的了。”

叶飞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看着小小,一副没救的样子,道:“拜托,你好好想想这是电视啊,这些椅子可不是道具,能破坏成这样子,你以为是一般人干的吗?”

小小听到这个,点点头,道:“不错,不错,观察的很仔细,不过我不想打击你,这个我们也发现了,但是暂时还无法解释这个现像。”

叶飞环顾了一个四周,看到一张还算完好的椅子拿在手里看了一眼,这是典型的北京凳,和地上那些被破坏的椅子是同样的,椅子上刷的油漆己经掉的差不多了。

小小望着叶飞疑惑,道:“你要干什么?”

“试试。”叶飞说着拿起椅子往地上狠狠的砸去。

啪,椅子没碎,不过多处的连接处开始松动并且出现了裂痕。

叶飞摇摇头,自言自语道:“平常人的力气应该比我现在用的力量也大不了多少,打在地面上只是稍微出现裂痕,那么如果是打在人身上不可能碎成这个样子。打在人身上也不可能,如果这种凳子都能打断,那被打的人肯定能将人击倒。”

“你在嘀咕什么?”小小惊疑的望着叶飞。

叶飞放下凳子,拿起地上散乱的木头,上边满是鲜血,却没有两张凳子相击出现的凹痕,这证明这些椅子没有相互攻击的。

叶飞放下木头,道:“是了,这些椅子是一个人造成的,而且力量很在,至少比正常人人。”

“有多大?”

“跑够一拳打死人的力气。”叶飞郑重的说着。

“开玩笑,这可不是电影,也不是拳王争霸战,一拳打死人,这根本不可能,也没有科学根据。”

“那么,椅子碎成这个样子有科学根据吗?”

“根据力学,这些椅子在互相攻击之时,犹豫接触面积很小,所有小面积内承受着很大的压力,所以碎成这个样子完全有可能。”

“那你看看这些目头上边有互相攻击时留下的凹痕吗?”叶飞将几块木头递给小小,道:“反正,这不是普通人干的。”

“咦,真的没有。啊,我明白了,赵叔让我来看的就是这个。”小小激动的一个高跳了起来。

“高兴的太早了,如果是这样一个人,你们觉得你们怎么抓他?”

“找和死者有恩怨的人嘛!”

“唉,我不是警察我都想到,这个杀手是个变态,把人碎成这个样子,你认为有可能是正常人吗?”

“变态杀手?”小小两眼放光。

“猜对了,不过叫我杀手就好了,我不是变态,嘿嘿。”角落的黑影里,一个人缓缓走出来,只有二十多岁的样子,面上带着丝丝笑容,道:“我没想到这么快就有人发现这个细节,我以为至少得三天五天的呢?”

来人很年轻,一头披肩长发被扎成马尾收到脑后,样子很清秀,完全不像是杀人犯的样子,穿着一件白色体恤,蓝色牛仔裤,脚蹬旅游鞋,双手白皙不像做重活的人,更不像有着力气的杀人犯。

“你是谁?”小小警告道:“这里是犯罪现场,普通人不可以进来,马上出去。”

叶飞额头黑线拉的很长,很长,这个小小很精灵,但是有的时候也够傻的,人家明明都承认是犯人了,你还让人走。

青年显然也是一愣,没想到人家会这么不配合,很生气的望着小小,道:“拜托,我都承认我是杀人犯了,你还让我走,你这警察当的也太不称职了吧。”

小小白了青年一眼,道:“拜托,你也不看看你的样子,你如果是犯人,你留在现在干什么?白痴埃还有,你杀人,你那双手明显都没干过活,杀人,你杀鸡都费事。”

“呃……”青年被问的也是一愣。

叶飞笑道:“算了,用正常人的理解方式很难解释这个现像,这位先生不如用点实际的吧。”

青年惊讶的望向叶飞,盯着看了半天,一字一顿道:“我们是同一类人。”

叶飞笑笑没有说话,这算是默认了,内心也感觉很震撼,短短一天之内连遇两个同类人,这在以前简直不敢想像。

青年接着也笑了,抬手对着身后的墙壁打去。

小小很想叫住这个神精可能不正常的家伙,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她看到青年的手打在墙壁上,接着轰的一声,半堵墙壁被打飞出去。

青年拍拍手望着小小,道:“这下子信了吧。”

“你,你,你怎么,怎么……”

“怎么可能这么大力气对吧。”青年接着道:“这个让你身边的朋友解释吧。”

小小吓的从叶飞身边跳出老远,指着叶飞,道:“我就知道你不是好人,一直不相信,原来你还真不是好人。”

“有没有搞错,我那里像坏人了。”叶飞冷汗直冒,这丫头的脑袋是怎么想的,算是聪明还是傻?

“坏人从来不说自己坏人,何况你要是长着一副坏人样还敢在街上晃悠吗?”小小拨出枪。

身边风声一起,小小只感觉自己的手被抓的紧紧的,脖子被一条胳膊勒的喘不上气来。

青年不知道什么时候到了小小身后,嘿嘿笑道:“不要用枪,声音太大了,很惊动警察的,我还不想惹太大的麻烦,所以呢?今天就到这里,你的命很大,有一个很厉害的朋友,如果我杀了你,你的朋友一定会纠缠着我没完,我逃跑就费事了。”青年边说着边看向叶飞,道:“怎么样?我不杀这个女的,你不要跟着我,这个交易如何?”

“我答应。”叶飞点点头。

“那么,再见。”

当最后一个见字说完之后,青年再次隐入黑暗之中,小小立刻冲入黑暗,可是结果是连一个人影都没能见到。

小小气呼呼的走了出来,望着叶飞,道:“你们两个刚才在说什么?那个人怎么消失的,天,能一拳打穿墙壁,他还是人么?”

叶飞耸耸肩,道:“你也看到了,他还是人,只不过和普通人不太一样而己。”

“那么,告诉我,他说你也是同类人,你和他一样,还是和他一样和普通人不太一样。”小小眼睛闪烁着异动的光芒,手枪指向叶飞,冷声道:“不许动,有些问题看来我们要去警局说清楚了。”

“我不动。”叶飞双手抱头,站在原地,道:“反正我对你没有恶意。”

“天知道。等着回警局一起招供吧。”

哗啦,一副手铐在了叶飞的手上。

小小一手拿枪指着叶飞,一手拨通警局电话,不大一会工夫,一眼血丝,满脸憔悴的老警察和别两个名警察闯了进来,一见现场狼籍吓了一跳,见到小小没事这才放心。

小小将刚才的事情详细的报告了一遍,老警察眼神闪动着,惊觉事态严重,慌忙报告上头。

一行人压着叶飞回到警局,小小和老警察决定对叶飞进行连夜突审。

叶飞坐在审讯室则是一脸好奇,长这么大第一次被带到警局,并且还是以嫌疑人的身份带进来的。

叶飞怀疑那青年的几句话明显就是为了引起误会,才后将自己送进警局。

“姓名。”

“叶飞。”

“年龄。”

“还差三个月二十岁了。”

“直接说十九不就完了,非要绕个弯,你不累吗?”小小抱怨了一下。

老警察在边上记录着,推了一下小小,道:“别多话,多听,多学,以后可没人这么手把手的教你。”

小小嘟嘟嘴,道:“知道了,赵叔。”

老警察继续问,道:“你怎么到现场的,怎么认识小小的。”

“拜托,我是认识他爸,然后他爸带我来东莞卖菜,然后……”叶飞将在东莞的事情说了一遍。

老警察意识到不对,好像听了小小的一面之词抓错人了,如果叶飞是嫌疑犯,这一切都太巧合了吧,或者是蓄谋己久的,可是对一个老实巴交的庄稼人的女儿计划这么周密,不太可能吧。

小小在边上还没有反省的意识,凶狠的盯着叶飞,道:“叶飞,问你什么回答什么,你讲故事啊,有这么巧合的事情……呃,这,这确实也有些太巧合了。”

小小突然发现,这一切也确实太巧合了,转头望向赵叔,尴尬而又小心翼翼的低声问:“赵,赵叔,这中间会不会有,有什么问题?”

老警察很无奈看了看小小,他带过好几个年轻人了,虽然他们开始的时候都很卤莽,但是至少没有这个这么麻烦。

“那,那我,怎么办?”小小几乎快哭了,第一次抓人,结果好像搞错了,这次铁定要扣分了。

“这是一次教训,告诉你不要轻易判断,也同样是一个教训,教训我不要轻信你这个丫头的一面之词,去道歉吧。”

小小眼含泪水走到叶飞面前,乖乖的打开手铐,道:“对不起。”

叶飞一直在听着两人的对话,摆摆手表示没什么,不过很惋惜的看了看审讯室,道:“从来没进来过,本来以为可以见到什么打人,或者严行逼供之类的,结果还是没看到。”

老警察也有些不好意思的向叶飞道歉。

这时门突然被推开,一名年轻警察跑进来,道:“赵叔,国安局来人。指名要见您,还有你们抓来的人。”

老警察眉头微皱,自言自语道:“见我们,好吧,马上出来。”

国安局来了一个人,不过看起来不过是带路的,主角是三名穿着西服的年轻人,三名年轻人面无表情,只是坐在里边等着。

东莞市内这个小小的分区立刻显得拥挤了很多,本就不大的办公地点一下子热闹起来,椅子和多余的东西不得不移到一边,空出一点地点来。

还在为杀人案忙碌的人正不断来回跑动着整理资料,或者打电话和正在外边调查人的联系。

等国安局的人看到叶飞出来之后,立刻笑着迎上来,道:“叶先生,您好,我是国安局深圳分部的组长,我叫李刚。这三位是国安安全局第六行动队的人。”说着李刚一一介绍三人,最瘦的叫钟纪锋,略高的叫张桥,最后介绍的那位面色最凶,好似杀人似狠人叫屠川。

“李组长,你认识他?”老警察指了指叶飞。

“如果你常听新闻应该对叶飞这个名有印象,我猜你们刚才审讯的时候一定忘了问他的籍贯了,不然你们也一定能猜到。”李刚笑了笑。

“籍贯?”小小不解的望着叶飞。

叶飞开口道:“南陵。”

刷……

全屋十几双眼睛同时望向了叶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