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赶紧过去低声道:“你今晚无论如何也要绑住他,大师和我去捉妖怪。”
“啊?什么意思?”
我嘿嘿笑道:“你上去就知道了,对了,别忘了把穆先生的手机给我们送出来。”
看着小兰妈战战兢兢的跟着小兰爸上楼,我忽然觉得自己有点腹黑,四颗伟哥,不晓得他们老两口吃不吃得消。
我们在下面一直聊了三个小时,佣人都添了七次茶,每添一次吴妈都问我要不要回去,她好通知司机。我就厚着脸皮说不走,我要和小兰聊通宵。
小兰在一旁直骂我使坏,却也没办法,最后她告诉我:“家里人多口杂,是不可能留你过夜的。”
我看看时间,就说再等半个小时。
话一说完,小兰妈就满面春色的从楼上摇下来,哎呦哎呦的坐到沙发上,笑着说道:“大师果然是大师,说的话一点都没错。”说着手里拿出穆老板的手机。
我笑笑,“今晚我们去除了妖怪,以后你就可以安心了。”
小兰妈激动地问,“是吗?那我可真要谢谢你了。”
我说:“谢我做什么,要谢大师和小兰才对。”
小兰妈一听立即拍胸脯,“好,就冲你这句,这个女婿我认了。”又扭头问文成,“你想要什么?”
文成想想,“明早上有包子吗?”
拿过穆老板的电话,我拨通刚才那个号码,“喂,穆老板今晚在帝王至尊过夜,房间号码是1108,他在哪里等你,现在已经出发。”
打完电话,吴妈刚好过来催,我也借机说道:“那让司机送我们一程。”
到了门口,小兰忽然追上来,抱着我就是一口,然后喜滋滋的看着我,“今晚表现不错,连我妈都被你搞定了。”
连她妈都被我搞定了,这话怎么听起来那么刺耳?
见时候不早,我就赶紧上车。司机是个聪明人,一眼就看出咱是未来的大姑爷,慌忙过来拉车门,让人打心眼里升起一股优越感。
在车上我就想,等咱那二十亿到手,咱也这么花。
到了帝王门口,小林还没下班,见了我急忙迎上来,“侃哥,看不出来呀,怎么接了一个日本妞?那样子可不像寂寞少妇,倒像无知少女。”
我笑笑,“不要乱说,她来了多久?”
“也是刚来,啧啧,真羡慕你,怎么好事全让你碰上了。”
到了1108门口,我对文成说:“等下我先进去,以摔杯为令,听见杯子响,你就赶紧进来。”
开门后我就愣了,里面居然是一个十四五岁的中学生,白皙的一张娃娃脸,尚未除稚气。为了确认自己没走错房间,我再次看了看门牌号。1108,的确没错,难怪小林说她像无知少女,看上去确实是无知少女。
少女堵在门口,并未有让我进去的意思,而是生硬的问:“你是谁?恐怕找错房间了。”
我笑笑说:“我是穆老板的行政助理,就是我打电话约你来的。”
“你?”女孩皱着眉头想想,依然堵在门口问,“找我有什么事吗?”
我耸耸肩,“我能进去说吗?”不等她说话,我就直接推门进去,她慌的连忙在后面拦,可还是让我闯了进去。
“你怎么这样?为什么擅闯别人房间?”
“比你的祖先们强多了,他们当年擅自跑到中国也没少干坏事。”
“你什么意思,如果没事的话就请出去。”小女孩明显发怒了。
我在房间里看了一圈,饶有兴致的拿起一根鞭子,看着那熟悉的鳞片,心想今晚一定得问清楚,这鞭子是做什么的?为什么光我就看到了三次。
见我看鞭子,那女孩急了,连忙过来用手夺,结果被我晃过。小女孩一击不中,忽然银牙一咬,直接一个鞭腿就甩过来。
靠!玩跆拳道。我急忙躲开,在她第二次攻来的时候抽了一鞭子。
这一鞭抽的极为巧妙,刚好从她两只小馒头中间抽过,不轻不重,刚好将她的衣服抽开。
小女孩吃了一惊,立即翻身到床上,转眼就抽出一把日本刀,娇叱两声,向我劈来。
对于玩刀,我应该比她强,纯粹的猫戏老鼠。左挡右躲之间还要抽一鞭子,几下过来她身上已经成了布条,双眼惊恐的望着我,不敢过来。
我再次看了看鞭子,试探着扭亮把柄上的开关。果然,鞭子上闪起了朵朵电花。这下那女孩脸色由惊恐变成惧怕,忙坐到地上往后退,嘴里求道:“不要,不要。”
为了能从她嘴里挖出一些有用的东西,我决定还是先教训她一顿再说。于是扬起鞭子,奋力抽下。每一鞭下去都抽的皮开肉绽,几下子那女孩背上就血肉模糊。
难道我抽的不对?我不禁皱起眉头,细细思索鞭子上的电花是怎么回事。想了一会,好像有点名堂,就慢慢蹲在那女孩面前,将鞭子尖端伸到她的下面。
瞬间,那女孩就开始扭动腰,眼睛里惊恐的看着我,却不敢伸手去挪鞭子。
原来是这么用的,我用手去碰那电花,电力并不大,一接触就感到一阵酥麻。
靠,真会害人,难怪小兰说他爸爸喜欢玩SM,原来是他身体不行,只能借用器物。我敢百分之百的肯定,他以前从没想过一次吃四粒伟哥,要不然怎么会被一个小姑娘迷住?
看着小姑娘渐渐迷离,我又收回了鞭子,转身摔破一个茶杯。
“嘭”的一声,文成破门而入,迅速看了四周环境,才疑惑的问,“没事?”
我笑笑说:“文成,今天就让你开开荤。”(此处河蟹八千字)
优美这时只剩了一口气,也不再哀求我们,闭着眼睛只求一死。现在眼见文成又拿来一只手腕粗的爆竹,登时吓得魂飞魄散,一直用日语喊:“你们要做什么?”
我一偏头,文成立即领悟,他经过刚才三四个小时的实习,现在一点就通。将爆竹用套子裹好,用力塞进去。丝毫不理优美杀猪般的惨叫。
我嘿嘿笑道:“优美大婶,都老大一把年纪了,还受不了这个?”
优美哭道:“求求你,杀了我吧,真的求你了,我什么都不知道的,什么都不会说的。”
我再偏头,文成拿过打火机,对着爆竹引线。
“最后一次机会,说还是不说?”
优美这时似乎吓傻,呆呆望着我们就不开腔。我再使个眼色,文成将引线点燃。一时房里只有火药引线的滋滋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