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才收了声,默默起身,自己给自己处理伤口。
稍后收拾完毕,我才冷冷问道:“今天来做什么?”
芊芊一脸幽怨,低眉顺眼地坐到我对面,“回来睡觉啊,谁知一进自己房间就……”
“啊!你进房间啦??”我心里大惊,他的房间已经给了文成做了新房,他这一进去不是刚好……
“没有你想的那么严重,我一到阳台就发觉不对,从外面看到是文成,才悄悄退了出来,然后转到你房间,本以为你在家,可以和我挤一个晚上。”
一听他提起那个我又来火,不过还是压制火气,尽量将心房平和,不去想那恶心事,随后问道:“那你怎么不去小悠房间?她房间空的。”
“她房间阳台上有电猫!”芊芊一脸怒色地说道:“你干嘛要放那么多线上去,不知道这样会死人吗?”
看看时间,已经两点,我懒懒说道:“好吧,现在你从正门进去,我也累了。”说完就不理他,在转身的一瞬间忽然发现一个问题,芊芊后脖子根上一到伤痕,不轻不重,刚好露出青紫,就好奇的问道:“你脖子上怎么回事?”
芊芊背对着我不说话,慢慢开始抽噎,肩膀一耸一耸。
我看的心烦,气道:“你搞什么飞机?明明是男的,非要扮女的,你扮就扮吧,找和你有共同爱好的人去,跑来烦我做什么?还像女人一样哭哭啼啼,简直令人作呕。”
芊芊一听,愤而坐起,怒目相视,咬牙切齿般说道:“好,今天算是知道你的为人,看来我以前都是瞎了眼,今天就和你一决高下,我就不信,你阎老七能教出个什么徒弟。”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知道,这家伙早就知道我的身份,只是一直装疯卖傻,左右我的判断,若非是他有意隐瞒,就凭他杀了王子豪这件事,我都该拿他开刀。要知道,若将杀王子豪的杀手拿到手,问出谁是某后主使,可比去查那个老婆偷人要有用的多。
本身对于某天晚上的荒唐事我都耿耿于怀,每一想起就浑身不舒服,世间还有什么事比这种事令人愤慨?刚好今晚扯开脸皮,谁怕谁?
一念至此,似乎是心有灵犀,二人竟同时出手。
杀手和打手不同,最起码我的训练方式就不同,要的就是一击必杀。我从不浪费多余的体力和对手纠缠在缠斗之中,除非我不是真的想杀他。估计芊芊的训练方式也一样。
因此我一出手剃刀就上了手,在指间幻出一团刀花。这套刀花我练整整两年,并不是为了好看,除了能混淆敌人视线,让他看不出我的攻击方向。还有麻痹对手神经的作用,在舞刀花的同时,刀柄里的迷药也跟着倾泻而出。
或许是芊芊真的技不如人,或许是他根本没起杀心,又或者说是他吸入了迷药变的神经大条。总之,一招过后高下立判,他手腕上被我拉出一道血痕。
其实我原本也不想拉在他手腕上,只是刚好他的刀片划到我的喉咙,我不得不挡,当刀片迎上他的手腕,自然反应般,在他动脉处轻轻咬了一下。
剃刀上的药名见血封喉,本来是极品毒药,师傅觉得太过残忍,便去了药的毒,又加入一些致幻药,故而每个死在这毒上的人都是含笑而死。
一招过后,芊芊露出一抹苦笑,“师傅说男人的心是冷的,让我永远不要去尝试。我很听她的话,二十多年来,我对每个男人都不屑一顾,自从遇见你……”
随着芊芊的声音,我感觉到一丝诡异,都这时候了,他还一副娇滴滴的语气,莫非是心理变态?已经彻底女化啦?
“自从遇见你,我就忘了师傅的话,我是那么的迷恋你,以至迷失了自己……”如此说着,芊芊右手刀片一翻,自她的胸口缓缓划下。
登时,我呼吸急促了。
随着他的衣服逐渐破开,一对傲人的玉峰露了出来,在那晶莹玉润的峰顶,还嵌着两颗娇羞的葡萄,摇摇欲坠。目光再随着衣服破开,赫然是那一抹神秘草林,并未见那想象中的狰狞之物。
我靠!她真是个女的。
我不信,我疯了一样的扑过去,使劲的捏她的脸,看看是否有人肉脸皮的痕迹;扯她的胸,想和以前一样扯下一大坨鸭绒填充的玩具;又低头去看那一方圣地……
我败了,我真的败了。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我疯了一样在房间寻找,我记得我曾把见血封喉的解药放在衣柜里,或许在书桌上,在哪呢?
等我手忙脚乱地将解药拿到芊芊跟前时,她整个人已经接近晕厥,手腕上的鲜血已经染红了大半个床单。我说芊芊,醒醒,可千万别睡。 边说边将药给她涂上,同时用力捏住她的伤口,紧张地看着她的脸庞,嘴里轻轻呼唤:“宝贝,千万别睡,千万别睡。”
幸好我解药上的及时,才没酿成大错,我疼爱地看着芊芊,“你怎么那么傻,为什么不早说。”
芊芊一笑,万种苦楚,“我想死在你手上。”
“说什么呢,我不会让你死。”
“呵呵,这怕是你安慰我的吧,刚才那一刀你可没留半点情面。”
“呃……能告诉我,为什么要隐瞒身份吗?”即使现在,我心里还一直想不通,芊芊第一次和我见面,明明是个男的,怎么会突然变成女的呢?尽管她现在万分憔悴,这个问题我还是要弄清,不然我会怀疑这是个梦,自己可能被人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