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来,他男人都在货轮上工作,全世界各地的跑,一年在家住不到二个月,她一人在家带儿子,她家住的也是一座小洋楼,是她母亲留给她的,在儿子15岁时,儿子要学打篮球,她就将后院改建成了一个单球场,他儿子常找体校的二个同学,来家里教他打球,她也应儿子的要求,经常留那二个同学在家吃饭,因丈夫满世界跑,不仅钱都拿回来交给她,也还会经常卖些洋玩意来家,见儿子那二个同学比儿子大个二三岁,对儿子又比较关心,她对他俩也比较好,经常也会送些东西给他们,这二个同学,对她也是非常的好,家里的一些重体力活,他们都抢着帮她做。
有一次,周末儿子随学校组织去苏市玩去了,忘记告诉这二个体校的同学。这二人还是来了她家,她也招待俩人在家吃了饭,看着俩人刚训练回来,身上还有一些脏,吃完饭就让二个人在家洗了澡。由于,她们家用的是外国的热水器,他们不会用,她就换上了睡衣,进了卫生间,教他们用,看着他俩笨手笨脚的,她就象帮儿子洗澡一样,帮这二个大孩子洗了个澡,因为没有适合他俩穿的衣服,她就让俩人围着裕巾,自己又帮着把他们俩的衣服洗了,用熨斗帮着熨干,当晚就让俩个人睡在了她家。
第二天,俩人吃过早餐上学去时,激动地喊了她一声:“邵妈妈!”她也是高兴象对儿子一样,看着他俩走出了大门上学去。从这次之后,她待这俩人就象是对儿子一样,这哥三人也玩的特别要好,几乎是天天泡在一起,他们俩也象是哥哥一样,带着她儿子一起玩。在征求对方家长同意后,这二人也正式地拜她为干妈了,这样,也就经常地住她家,看着这哥三人,每天一起打球一起学习,她也是非常高兴,就给这三人当起了保姆,照顾起他们的生活。76年她儿子毕业了,本来是要下放的,由于是独生子,她就懒着不让儿子下放。而那二个同学因体育成绩好,被保送进师范读中专,就天天来陪她儿子,后来知道要高考的消息,经常找些资料帮助他复习。
77年底,她儿子终于考上了南开大学,她丈夫还是大货轮上工作,不过被提为副船长了,回来的时间也更少了。儿子去了天津,他那二个同学还是经常来看她,有一次,她大概是长久被压抑的,突然萌发了,非要二个干儿子陪她睡觉,并和他俩发生了,事后她也是有些迷糊,不过做了也就做了,从此,她就和这二个干儿子,经常睡在一起,这种关系一直维持了二年,现在这二个干儿子都在体校工作了,也各自找了对象,她明里是婆婆,暗里是情人,不过她到是满开通的,跟她们相处的也不错。
她来我这美容,就是想保持更年轻一些,她跟许多男的都发生过关系,有时同时跟二、三个男人同床,不过她从不同人往深处,搞过就散,下次有意遇上就干,干过就散,这样到让她给人留下较好的形象。她之所以跟我说她的这些事,也是被我逗弄出来的,我在给她做美容时,看见她那下面都黑的发亮了,就说她几乎天天都会,而且睡过她的男人还不少,这一下将她弄紧张了,她忙问我是怎么看出来的时,我告诉了她,她也将她的这些事告诉了我,想让我帮她把下面治好,几乎天天都来我那美容室,就是想让我帮她。
听到李洁说到这些,玉君说:“我给你调的那些药膏,对人美容的效果很好吧,对下面不是太明显,我等会再帮你调些,你说这个故事给我听,目的不就在此嘛,不过你是怎么收费的,怎么还有男的来做?”李洁说:“我也是咬着牙收钱的,女人一个月做一次,一次收费一千,男人也是一个月一次,每次收费二千。我基本上,很少自己动手做,除非是要好的关系户来了,才帮她们做一次,大都是那些小姐妹们动手做,我只是给她们药膏,她们做一个得一百元,比她们的工资高多了,晚上或节假日,她们都到这来做工。不过,对外佬的收费,价格上是要翻一翻的,由于,我们这的效果好,外佬来的也是比较多,这多亏了你那时教我们英语,跟他们交流比较方便,嘻嘻。”
母子俩聊着聊着就到了下班的时间,李洁上了玉君的车后,就告诉玉君说她下午不用来了,玉君自然明白她的意思,俩人找了个小饭店吃了点东西后,玉君就带她进了洞府,玉君把她摆成各种姿式,尽情地玩弄,把她弄的可谓是死去活来,李洁最后说:“笑笑,我嘴和下面都受不了啦,你干脆将我的也开了吧。”玉君笑着抽了她一下,说:“小洁洁,我告诉你啊,那里千万不能让人动,如果一破,会让你的阴气很快流失掉,那最少要花费十年的功力,才可以补回来。这就是我为什么再难受,也忍着不动你们的原因,除非是等你有了金丹期的修为,能够自我控制体内的真气运转,就可以动了,你可千万别犯傻啊。”李洁明白了这些原因,对后门的保护也是相当注意了。
玉君见她实在是受不了啦,就放开了她,改为抚摸起她来。其实,在玉君的内心里,他最喜欢的人就是李洁,这也是玉君老是逗她、惯她。看见她累的有此迷糊地想睡了,玉君就陪她睡了一觉。醒来后,李洁见玉君还在睡,就连忙坐在玉君的脸上,把花穴对着他的嘴,玩弄起来,玉君被她弄醒后,就舔起她的花穴,不一会儿,就把她弄的直流,玉君见她今天的水流了不少,就让服了个滋阴果,帮她养蕴了一下。接着,玉君又帮她调配了一些养阴用的膏药,教会了她使用后,这才带着她出了洞府,回到家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