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书房后,时间刚好是周一上午六点半,玉君让玉梅通知莹莹她们不用请假了,自己就带着楠香、沈思园、叶之韵、林楠凤、林维琴、陈跃跃、陈杭杭、子珍、李洁、晓萍、翠儿、婉儿和俏儿,一起瞬移走了。先到了沪海,再是西湖、香江、印尼,回过头来,到了苏京。三人挽着手来到俏儿的家时,守卫人员认识玉君,就交了房子撤走了。玉君这才仔细地,用天眼查看起这房子来。查看好后,玉君坐在客厅里,说:“俏儿,你这个房子,还有谁知道?”俏儿说:“我没带任何人来过,我是每二、三天自己来一次,打扫卫生啊,什么的都是自己干,平时我住在那边的公房宿舍,跟男人乱来,也在那边,不然,在这谁能抓的住我啊。”婉儿听了笑骂道:“你不以为耻,还引以为豪喽,真是没娘教的。”说着就“呵呵!”地笑了起来,又说:“其实,我们还真是没娘教的,她自己也是那样,唉!”
玉君说:“那些事就别再提了,我告诉你们啊,这房子里藏有一些宝贝,所以,才让你千万别卖。俏儿,你去把外面的门拴好,我先打电话告诉王爷爷一声。”俏儿连忙去院子里拴好大门,返回到客厅时,玉君也和王爷爷通好了电话。见俏儿进来了,玉君就走到客厅里那楼梯边,指着那堵墙说:“这儿应该是通向地下室的楼梯,他先在这用砌好墙,再装上木板壁,没几年,这板壁就旧了,让人觉得是原样的。其实,他这样做,也是有些故意诱人的意思。只要在这房里住过,肯定都会想这洋楼,不可能没有地下室。当人们费心挖开这里,到了地下室,里面不过是套红木家俱时,就不会再想秘室之类的事了。掩盖真正的藏宝处,这就是当时藏宝者的想法。”
俏儿和婉儿,“啊”地叫了一声后,说:“那他藏宝的地方呢?”玉君说:“我搞破坏,你们负责打扫啊。”说完玉君祭出飞剑,在楼梯间的那块木板上下一划,把木板取下,又用飞剑插入墙中,一划就取出了一块砖,然后就一块砖一块砖地拆了起来。很快就拆完了墙,这时一扇木门就全部露了出来。玉君推开门,就露出了向下去的楼梯。二女跟着玉君走下楼梯,在一拐弯处,玉君指着地下室的东西说:“那就是一些红木家俱,你们看只要是到了这,看到那些盖着布的家俱,肯定是往那儿去吧。谁也不会想到,这楼梯还能直走下去,看到这墙了吧。”玉君又祭出飞剑,在那墙上划了个门一样大小的长方形,然后,把那块带水泥墙皮取下,又是一扇门。
玉君看到这门是上锁的,用天眼看了一下,就用真气弄开了锁。推门进去,下了四五级台阶,下面就是一个二十平米的房间。里面三面墙壁全是一排书橱,中间空场子上,放有五只箱子,玉君没有打开箱子,而是打开了那些书橱的门,橱里放着许多瓷瓶和瓷制品,玉君看了一下,有许多珍品,九十年代以后,会相当值钱。只有不多的一些古书,玉君翻看了一下,都是些古籍书,现在还不值钱,到了二00三年后,就值钱了。
再看俏儿和婉儿,正看着打开的箱子发呆呢。玉君叫道:“你们还不收起来啊?”俏儿应了声“我马上收。”婉儿说:“我不要,你们收起来吧。”看俏儿看着自己,婉儿说:“这个东西放到储物戒里,又占地方,又不能当饭吃,下次若有好东西,就不能放了。”俏儿“噢!”了一声,才明白过来,就娇声地说:“笑笑,我们不要了,你全都收起来吧。”玉君走过来搂住她俩说:“这些占地方的东西,我替你们收起来,那箱金条,你们俩分着收起来,以后,给你妈妈一些,还有你姐姐和妹妹。”俏儿说:“没必要,我亲生父亲曾说过,他给过我们继父不少金条,让我们别管他们,这是给我们俩姐妹的,现在我们交给老公处理,嘻嘻!”婉儿也说:“笑笑,我姐妹和我母女都是你老婆,这些自然要由你处理了,你就快收起来吧,以后我们要什么,你再给我们不也一样嘛。”
玉君把东西全收起来后,又把那些红木家俱也收了起来,用天眼又查过一遍,看到无遗后,搂着二女回到客厅,看着婉儿和俏儿说:“你俩大大地狡猾。”三人相视一眼后,都笑了起来。随后,三个人一起动手,将房子打扫干净。玉君把房子里,值钱的东西,都收掉后。张珍珠奶奶就带了几个人来了,玉君说:“奶奶,这个房子就委托你代管了,是租,是借,全由你做主,只要不将我房子拆掉说行。”张珍珠跟着玉君三人走出大门,见没有外人了,就说道:“笑笑,她们就是昨天的俩个人吧?”玉君笑着说:“你俩还不快叫奶奶啊,真不懂事,呵呵!”
俏儿连忙叫道:“奶奶好!我给你添麻烦了,对不起。”婉儿也说:“奶奶好!我妹妹的事麻烦你啦!”张珍珠说:“事都给你办好了,我要不是考虑影响,真不愿意放你走啊,你们的事,我也听小洁说了,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啊。”俏儿说:“奶奶,我那边的宿舍,也没什么东西,我们去收几件军装,就走啦,你要多保重啊!”玉君三人同张珍珠分手后,就来到俏儿的公房,在很远的地方,俏儿就告诉了玉君是那间,玉君一手搂住一个美娇娘,隐身瞬移到了房间里。俏儿干净利落地,就收好了一些东西,玉君又抱着二人瞬移回天京的家里。此后,玉君每天上午仍去国大授课,下午就帮宁静香复习,又或者逗弄婉儿和俏儿一番,有时也教俏儿看妇科病的一些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