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君见黄顺林几个,连忙让出了坐位,就跟二个爷爷说:“爷爷,你看这是我三个好朋友,他们的女儿想到部队去锻炼一番,我正不知怎么跟你们说呢?你们就来了场及时雨。我是真高兴啦。”言爷爷说:“放京城来吧,我可能也要动了。”钱伯通说:“把名字地址写下来给我,我特招进来吧。”婉儿和静香也叫道:“言爷爷,好!钱爷爷,好!”钱伯通看见婉儿,说:“你是总政歌舞团的吧?那天看过你的演出,哈哈,演的好啊,人长的漂亮,歌也唱的好。你呢?”婉儿说:“钱爷爷,她叫宁静香,是我们家的才女啊。这次帮笑笑一起,编写了108本大学教材,是天大的研究生。”静香连忙说:“爷爷,别听婉儿夸大事实,那些书都是笑笑写的,我只是陪着他而已。”
言爷爷说:“陪着也是一种动力,哈哈,二个孙媳妇,中午我们在这吃饭,你们按排一下。”玉君说:“爷爷啊,中午,我们去前面京韵好不好?言爷爷,也认识一下如水,你到京城来了,少不了要常来吃饭,不然,连孙媳妇都不认识,那不成了笑话啦?”言世铎连忙说:“好,好,我孙媳妇开的酒店,那是想喝酒了就来。”二个爷爷坐在上位后,婉儿和静香,连忙把泡好的茶送上,玉君拿了条大重九特制烟拆开后,发给大家抽。
玉君见大家都点上烟后,就说:“爷爷啊,这烟是这位黄顺明厂长的烟厂,特制的香烟,这位黄顺林厂长是茅台酒厂的当家人,那个原液酒就是他给我的,怎么样?我这二位哥哥,对得上爷爷的路吧。”钱爷爷说:“好,这烟好,那酒也好。哈哈!”这时,静香叫道:“二位爷爷,你们一共来了多少人啊?如水好按排餐厅。”言爷爷说:“我这边十个人,加我十一个,老钱你呢?”钱爷爷说:“我也是一样人数。”静香对着话筒说:“柔总,二个爷爷的手下刚好二桌,有二十人,二个爷爷还有黄大哥一桌,再按排一桌女桌,是按排黄大嫂她们的,一共四桌,分二个小餐厅放吧。”静香说完看了看玉君,见玉君点了点头后,就挂掉了电话。
几个人在聊着天,喝着茶,言爷爷见黄顺林三人,有些拘谨,就笑着说:“你们不要拘谨,我们随便聊聊。”这才打消了他们的拘谨,大家也高高兴兴地聊着个不停。到了十一点左右时,白冰、陈婧婧也下班回来了,白冰和婧婧见到钱伯通和言世铎,二人连忙叫道:“钱爷爷,好!言爷爷,好!”钱伯通说:“小冰啊,你是一年比一年小了,哈哈!”言世铎说:“婧婧,我在东州看电视时,看见你播音,我那些部下说,这个女播音长的漂亮,我说这是我孙媳妇。他奶奶的,那些小兔崽,硬说我吹牛,还说我见了漂亮女人,就想人家当孙媳妇。真是气死我了,今天,我要好好训一下他们,婧婧,你要陪爷爷一起去啊。”婧婧说:“好,爷爷,我们去批评他们。”这边话一落音,那边黄顺林就笑了起来,大家就看向了他。黄顺明脸红着地说:“言司令,他这是笑我啊。上次婧婧,不是带我们上街去玩嘛,还帮我给老婆卖了衣服。后来在家看电视,看到婧婧,我就说这个女的好面熟,我认识她。我老婆和女儿都说我吹牛,现在你们看好啦,我是不是吹牛。”说着得意地对老婆和女儿说道。
婧婧就走到她们身边去,叫道:“黄嫂,你们好!跟二个黄厂长,我们早就是老朋友了,特别是白冰,对酒厂黄厂长那是印象最深了。嘻嘻。”黄顺林的女儿忙问:“她怎么对我爸印象最深呢?”婧婧说:“你爸把她喝醉了,她拿着你爸给她的酒,一大早硬着他们部长喝酒。你说是不是印象最为深刻啊!”几人说着就笑了起来,白冰忙说:“你那天不也喝醉了,还逃了一天的学呢?”接着对黄顺林的女儿说:“下次你看电视上婧婧出现时,就告诉别人说,她上你爸那厂里玩时,喝醉过。”说着大家都笑了起来。
大家在客厅里说的热闹时,金俏儿穿着军装回来了,一见到二位司令员,立即敬了个军礼!说:“钱司令,言司令你们好!我是金俏儿,总政医院医生。欢迎你们来我家做客。”钱伯通说:“在家里,别叫我司令,要叫爷爷。”金俏儿马上立正地说:“是,爷爷。”言世铎说:“笑笑,这也是我孙媳妇吧。”金俏儿又是立正地说:“是,爷爷。”言世铎拉住她的手说:“在家里,这样不累人嘛?爷爷批准你,以后不准叫司令,就叫我爷爷。”
笑笑说:“爷爷啊,其实,俏儿、婉儿、静香,那天都拜过你们了,你们还是没认出,哈哈!”言世铎说:“那天,她们穿的衣服都差不多,随便那一个都好看,我那还记的清啦。以后要一个个地认识一下,就能记住了。今天,我就记住了,小冰和婧婧不说,她叫婉儿,在老徐那歌舞团唱歌的,这是俏儿,也是老徐那医院的,还有她叫静香,在天大读研究生,对不对啊。”大家都笑着说,对,对。欢笑一阵子后,玉君就带大家,去了前面的京韵大酒店。
到了酒店门口,柔如水老远就迎过来说:“言爷爷,钱爷爷,你们来啦!我都安排好了,我们一起去吧。”言世铎说:“笑笑,她叫柔如水,我认识,因为她的姓与众不同,哈哈。”柔如水接着又叫道:“黄大哥,大嫂,欢迎你们啊。”说着就带大家来到了,三楼的3号和4号包厢。军人二桌全坐到4号包厢,二个爷爷,二个黄厂长,杨百万,玉君,白冰,婉儿,静香坐一桌,二位黄嫂,杨嫂,四个女孩,再加上下午要上班的婧婧和俏儿坐了一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