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愉快地聊了一会儿,李洁就提议再开红酒喝时,巴列哈夫斯基连忙说:“谢谢小洁,我们的肚子也装不下了。”李洁说:“那好吧,不过我也是不常住这,没有准备音响,无法陪你们跳舞,这酒你们一人带一瓶回去喝吧。”这俩人连声说好,巴列哈夫斯基乘车莫涅夫斯基上卫生间的空隙,调戏地说:“小洁,今天什么都好,就是缺少点浪漫。”李洁听了他的话,用媚眼电了他一下,说:“这是向车莫涅夫借用的房子,也不好装修,音响也没法装。那下次有机会,再制造点浪漫吧,嘻嘻。”巴列哈夫斯基看到李洁的媚眼,心中暗道有戏,笑眯眯地看着李洁。
突然,巴列哈夫斯基离开自己坐着的单人沙发,坐到李洁的身边,小声说:“明天我再来,行吗?”李洁娇媚地笑了一下,小声地说:“明天不行,我还要外出二天,三天后,你晚一点来吧。”巴列哈夫斯基高兴地连连说好,边把手悄悄地碰了一下李洁的玉腿,见李洁没什么反应,就摸了摸,李洁却“嘻嘻”地娇笑着,并轻轻打了他一下,说:“痒啊。”巴列哈夫斯基用手掀开李洁的裙摆,摸着她的玉腿,逐步摸向了她的腿根,李洁“咯咯”地娇笑着,拒绝的并不坚决,把巴列哈夫斯基弄的心痒难耐魂不附身,连车莫涅夫斯基走出卫生间的声音,都没听见。
李洁自车莫涅夫斯基一走出卫生间,她就知道了,不过她故意地,也装作不知道的样子,仍然笑嘻嘻地,按住巴列哈夫斯基摸着自己玉腿上的手。车莫涅夫斯基走出来后,看到李洁的玉腿,正被巴列哈夫斯基摸着,是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还是李洁笑着站了起来,跟他打了个招呼,巴列哈夫斯基这才模作样地,分开了一些坐着。李洁连忙去把那二瓶红歌琳,拿了出来,又拿了二盒雪茄,分别递给了二人,笑盈盈地下了逐客令说:“车莫涅夫斯基,你帮我送一送巴列哈夫斯基,记的把这烟和酒带上,我想冲洗一下,浑身都是汗,难受死啦,嘻嘻,再见啊。”说完就走进了卧室。
巴列哈夫斯基知道今天想留下来,是不可能了,不过有个三天之约,心里是乐滋滋地,拿起了烟和酒走了。车莫涅夫斯基还以为是自己撞破了李洁的,惹得她不好意思了,这一胡思乱想,就忘了拿酒,只拿着李洁递给他的那盒雪茄烟,送巴列哈夫斯基出了别墅。一直站在那儿,看着巴列哈夫斯基驾驶着车,驶向了远处,就钻进了自己的车子,发动车刚驶出一点路,猛然想到还有红酒忘记拿了,就将车向前开了一个路口,转了回来,并顺带卖了一束花。坐在车里,想到刚才看到李洁的玉腿,心里是痒的难受,以前想到李洁的功夫高超,他不敢调戏李洁。今天看到那个死胖子,占了李洁的便宜,见李洁并没有什么不愉快的样子,也是心有不服,正好酒忘记拿了,这才回过头来。
车莫涅夫斯基拿着鲜花,就快步地走向了别墅的大门,他按响了门铃。李洁在卫生间里,刚在浴池里泡了一会儿,听见门铃声,就拿了块大浴巾围住身子,走出来问了一声,听到是车莫涅夫斯基说是酒忘记拿了,就打开大门,让他进来了。她边关门边问他,巴列哈夫斯基是不是走了,得到车莫涅夫斯基的肯定答复后。转过身来,看到车莫涅夫递上的鲜花,笑着说:“我们都是老朋友了,还用来这一套啊。”伸手接过来,就走向了客厅的花瓶架子,身上仅围着一条浴巾的李洁,在向花瓶插花时,就随手把换下的花,扔在了茶几上。
这时,跟在李洁身后的车莫涅夫斯基,看着李洁圆润香肩,以及身上仅围着的浴巾,刚刚遮盖住丰臀,二条全露在外面的玉腿,是口水直流。李洁用神识探到他的样子,是感觉特别好玩,就故意逗弄他似的,慢慢摆弄好花瓶里的花,又弯下腰将扔散在茶几上的花,归拢好拿起扔进了垃圾桶,笑着说:“你请便啊,我还没洗好呢。”说完,就走进了卧室里的卫生间。而车莫涅夫象是根本没听到李洁的话,傻傻地站在那儿,一个劲地激动兴奋着。原来,刚才他看到李洁弯腰时,那个又白又圆翘的丰臀,一半以上露在了外面,若不是因为背着光,肯定能看到李洁的私密处。
李洁站在浴室里的喷头下,冲了一下全身,就把身上涂抹着香波,迅速地冲洗干净。来到卧室悄悄地用神识,探看了一下还在客厅里,傻乐的车莫涅夫斯基,也是暗自得意地又走回卫生间。不慌不忙地将卫生间,整理完毕,再回到卧室里。穿上件白色半透宽松的丝织超短睡裙,走出了卧室,看到这时已经坐在沙发上,正抽着雪茄的车莫涅夫斯基,笑盈盈地说道:“车莫涅夫斯基,你不会一直就这样傻坐在这吧,我给你泡杯茶好吗?”车莫涅夫斯基正品尝着雪茄,幻想着李洁的玉体,被李洁一问,连忙说:“好,好极啦,谢谢你啊。”
李洁泡好二杯茶端了上来,把放有性药的那杯,放在了坐在单人沙发上,车莫涅夫斯基面前的茶几上。自己端着茶,坐到了他左手边,长沙发紧挨着他的一端。车莫涅夫斯基看见李洁弯腰,将茶杯放在自己面前茶几上时,从她睡裙宽大领口看进去,那对洁白粉嫩翘挺的玉兔,心里不由地“怦怦”直跳。李洁装做没当回事地,向他问起了巴列哈夫斯基的详细情况,他这才回过神来,认真地回答了他所知道的情况。李洁装做不经意地坐靠在沙发上,仔细地听着他回答完问题,就前倾身子,端起茶水喝了几口,放回茶几,复又靠在沙发背上,若有所思地想着事情来,全然没在意,自己身子一前倾一后靠,本身就短的睡裙爬的更高一些了,一双玉腿就裸地在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