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休谟(1711——1776)生于苏格兰爱丁堡,死于伦敦。休谟承接洛克和贝克莱,是英国经验主义的极端时期的代表人物。他的不可知论将康德“从独断论的迷雾中唤醒”,对后世实证哲学和逻辑实证主义有启发之功。
默默无闻的哲学家
休谟很苦恼,特别是当他发现自己的生活费行将告竭之后,他陷入了空前的苦恼当中,巴黎的消费水平可不低啊,尽管平时他是一个无法无天的乐天派。这时他的一个朋友走了过来,他看到了休谟一脸的愁云惨雾,这可与平时的休谟大不相同啊,他关切的问休谟:“你怎么啦?看你的脸色很不好。”
“没事,我只是在生气而已。”休谟耷拉着双眼回答。
“谁没事惹你生气了,难道不知道你可是很有人缘的吗?”那位朋友义愤填膺。
“不是其他人,我是在生我自己的气。”休谟气鼓鼓的道。
“你毛病啦,没事生自己气干吗!”那位朋友大感泄气。“不是啦。”休谟考虑着要不要把自己的糗事说出去,不过最后他还是个藏不住话的人,因此从头到尾都说了,“我写的《人性论》出版了。”
休谟“那是好事啊。”这位朋友兴奋的鼓掌。
“但是没卖出去。”休谟兜头一盆凉水,“而且是一本都没有。”休谟将凉水换成了冰水。
“噢。”这位朋友不知道该怎么说了。任何人看到自己的心血不被人重视,都会愤怒的,“这该怎么说呢?”那位朋友沉吟了一会才接着说:“也许是因为你名气不够大吧。”
“是这样吗?不是因为我的书不好?”休谟反问道。
“你既然敢把书拿去出版,你怎么能认为自己的书不好呢?”那位朋友点头说:“肯定是因为你的名气太小,所以没有人关注这样一本伟大的哲学著作的诞生。你现在的当务之急就是将自己的名声变大起来。”
“我要怎么做才能让自己的名声变大?”休谟满怀期望的问。
“既然你的文笔那么好,不如去写散文吧。”那位朋友出主意道。
“好,那我就先把自己的名声变大,之后再写哲学的书。”休谟作了决定,“不过,您能不能帮我一个忙?”
“什么忙?”那位朋友有不好的预感,“先说好,要求不能太过分啊。”“你也知道,出书不便宜,巴黎的消费水平又那么高,现在我几乎是无米下锅,你能不能借点应应急,等我的书大卖之后,我一定会还你的……哎,我还没说完呢,你别走啊,大不了我把我祖传宝剑抵押给你。”
休谟问题
当因果论成为世界的通识之时,休谟也发现,哲学家们在哪怕是最小最久远最基本的一个问题上都能争吵半天,因此休谟决定寻找一种新的确定真理的方法。他对那些为人们普遍认同的理论提出了质疑。
最典型的因果论,休谟认为这完全是人们心理联想的结果。当你看见打雷闪电之后,你不能确定接下来肯定会下雨。你认为打雷闪电之后肯定会下雨是因为你以前看多了这种情景,所以你将打雷闪电和下雨联系到了一起,而实际上,打雷闪电和下雨并没有肯定的联系。因此休谟认为:虽然我们能观察到一件事物伴随着另一件事物而来,我们并不能观察到任何两件事物之间的关联。而依据他怀疑论的知识论,我们只能够相信那些依据我们观察所得到的知识。休谟主张我们对于因果的概念只不过是我们期待一件事物伴随另一件事物而来的想法罢了。
“我们无从得知因果之间的关系,只能得知某些事物总是会连结在一起,而这些事物在过去的经验里又是从不曾分开过的。我们并不能看透连结这些事物背后的理性为何,我们只能观察到这些事物的本身,并且发现这些事物总是透过一种经常的连结而被我们在想像中归类。也因此我们不能说一件事物造就了另一件事物,我们所知道的只是一件事物跟另一件事物可能有所关连。”
对于归纳问题,休谟也提出了自己的看法。休谟主张所有人类的思考活动都可以分为两种:追求“观念的连结”与“实际的真相”。前者牵涉到的是抽象的逻辑概念与数学,并且以直觉和逻辑演绎为主;后者则是以研究现实世界的情况为主。而为了避免被任何我们所不知道的实际真相或在我们过去经验中不曾察觉的事实的影响,我们必须使用归纳思考。归纳思考的原则在于,假设我们过去的行动可以做为未来行动的可靠指导。但是按照因果论中的问题,我们过去所得到的经验因为不能确定其中必然的联系,因此那些经验又是无用的。于是休谟提出了他被称之“不可知论者”的问题:
“明天,太阳还会从东方升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