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沐锦夕愣愣的看向宫沧漓不似开玩笑的样子,抽了抽嘴角,面具下的脸有些黑沉,你不介意但是我介意!在一个男人面前洗澡,她自认为还没有那么开放!
“轻王说笑了,论时间还是轻王的重要,而且我也有些事要同轻王说!”
“是吗?”宫沧漓冰冷的眸子一动,却是开口,“那神医先说吧!”
让你先说就是必须你先说,沐锦夕深刻的知道宫沧漓的腹黑,于是也不藏着捏着,直接大大方方的说了自己早上才决定的事情,“陌王身体短时间内恢复正常还是有些难度,毕竟常年虚弱的身体若是用了过多的药材,可能会产生相反的作用,而这时日也并非是一个月的事,在下不可能一直在轻王府伴随左右……所以我要离开轻王府!”
宫沧漓目光没有任何变化,但沐锦夕却感觉到那一瞬间他身上放出的震慑,理解他的爱弟之心,沐锦夕只得继续道:“当初在下答应过轻王,陌王无碍之前不会离开麟国,在下虽然是离开轻王府但仍是不会出了麟国,而今日给轻王说声为的只是希望轻王能理解,而这辞行之事则是必须!”
她无意惹怒面前这个危险的人,但是有些事必须要她去做,她可能在隐藏身份的同时保证不让宫沧漓发现一丝一毫漏洞,这样一个危险的人,若是被她再抓到什么漏洞,她不敢想象有什么后果,或者说对自己身边的人有什么后果。
“是因为风行,所以神医要离开吗?不过本王还真不知道风行一个普通的工人会有这么的忙!”他冷清的双眸注视着面前似乎对他无惧的少年,期许能从她的脸上看到一些情绪从而来印证自己的猜想,只是对方似乎比他想象的要精,从始至终都没有任何的情绪变化,仿佛这一切她早有预料一般。
“对于风行来说,我不过是一个可有可无的人,这次离开却是有原因,只是不便说出!”既然宫沧漓认定她就是风行的一员,并且将她所做的每个决定都和风行扯上关系,那么就不解释好了!
“今天本王无意路过盛天,看到了苏神医!”宫沧漓冷眸幽深,看着那明明普通的不能再普通的少年,“连盛天都对神医毕恭毕敬,着实让本王好奇呢!”
对上他试探的目光,沐锦夕不着痕迹的撇过头去,没有表现出怎样的反常,同一时间脸上更是露出些许浅笑,“轻王应该知道我的身份,救死扶伤!无意中救了盛天的当家人,所以才有今日的热情款待!”
宫沧漓眼中的试探并没有因此消退,反而越发深邃,“苏神医不但救死扶伤,更是宅心仁厚,难民都会请到盛天款待,倒是让本王羡慕!”
一句话别有含义,也让沐锦夕敛下眼眸,羡慕吗?一个轻王府若是没有亿贯家产还真说不过去,况且这王府的主人还是一个能力不低的人!
“他们并非是什么难民,乃是在下一位故友的亲人,只是如今不便引荐给轻王罢了!”既然撒了谎就要说更多的谎来弥补,做为一个商人,沐锦夕乐此不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