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在心中一再的告诫自己,这个时候要冷静,千万不要中计,起身扶起木言青,凤君轻声说道:“言青,你起来,我们现在需要做的就是等待,不要被眼前的一时屈辱而蒙蔽了眼睛,记住,今天的屈辱我们他日必定会加倍奉环给南国的。”
木言青听了凤君的一席话后,有些羞愧的看着凤君,双手抱拳道:“王爷,我明白了。”
凤君点点头,面上看似已经平静下来,可那双手紧握的拳头却泄露了她心中及至压制的怒火,好一个南国大皇女,今日你给的屈辱,我凤君必定会百倍的奉还给你。
“如何?那凤国的小王爷可有异动?”一道慵懒的声音自横卧在软塌的黑衣女子、也就是南国的鹰王‘南鹰’的口中缓缓的响起。
巴斯苦笑一声,真不知道殿下走的这步棋是何意,那凤国的小王爷又且是一般人?怎会上当。
“殿下,凤军之中没有任何的异动。”
南鹰挑了挑眉,轻声一笑道:“哦?本王到是小瞧了那小王爷了,呵呵,是个沉得住气的。”
“殿下,您这放火烧山到底是何用意?那凤国的小王爷就是在傻也不会率兵出战啊!”巴斯不解的问道。
“本王也没想让那小王爷出兵应战啊!就是她想打本王还不想奉陪呢!”南鹰勾唇笑道。
巴斯听了这话有些傻眼,不打算应战?那殿下是何意啊?
“你且看看这个在说。”南鹰冲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随手仍给巴斯。
巴斯看了以后有片刻的呆立,不敢相信信中的内容,抬头惊疑的看向南鹰,说道:“殿下,这信您是从何处得来的?”巴斯打死也不敢想象,一个母亲会想要自己亲生骨肉的性命。
南鹰看着巴斯那不可置信的眼光嘲讽一笑,轻拍了三声,随即从帐外走进一个浑身黑衣,头戴斗笠的女子,那女子先是对着软塌之上的南鹰欠身行礼:“末将见过殿下。”说完,又对着站立在一旁的巴斯笑道:“巴斯,你看看我是谁。”
巴斯在那女子揭开斗笠之后,眼冒惊喜,上去锤了一拳,大笑道:“好你个老匹夫,怎么会是你?你怎么跑来了?”
“殿下?这……?”巴斯指着那黑衣女子,一时想不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程江不是请辞回乡了?怎么会出现在这?
南鹰也不解释,只是挑唇问向那名唤‘程江’的黑衣女子:“京城现下如何了?”
“殿下,女皇现在开始着手为太女铺路了,京中之中的几个王爷现在人人自危,三殿下已经被女皇以谋逆罪关押起来了。”说道这里,程江不得不佩服南鹰的头脑与谋略。
原来在当日南鹰就已经察觉了她的母皇要清理门户,为老二铺路了,继而当她的母皇下令圈禁她的时她没有反抗,因为当时她手中的兵权已经掌握在了她母皇的手里,而在这之前她已经命程江辞官,并且隐藏在了京城,随时给她传递消息。如母皇有了异动,那么她便可在程江的帮助下逃离南国,等待以后的时机在次夺权。
当程江告诉她南军大败凤国之时,她就明白离从新掌握兵权的日子不远了,以母皇的秉性怎么能容忍如此的奇耻大辱,而在这个南国之中唯有她才可打败凤国。果然,没过多久母皇就下令释放她,并且让她从新掌握了兵权,可她也明白,母皇不会甘心让她掌握兵权的,所以她命程江继续留守在京城,随时给她传递京中的消息。
“果然不出本王所料,母皇还是采取了行动,呵,看来母皇是想在本王回京之前帮老二把路踩平然后传位给她。”南鹰冷笑一声,眼中阴暗的火焰在燃烧。
“那殿下?我们现在是否杀回京城?”巴斯问道。
南鹰摇了摇头,撩唇说道:“不,出师无名,即使回去了本王也可能逼着母皇退位,这也是母皇放心把兵权从新交给我的原因。”
“殿下,我们现在手中有百万铁骑,只要您的一声令下,姐妹们定为您赴汤蹈火。”巴斯扬了扬了手中的钢刀,大有要杀回京城的意思。
“不必,既然母皇要清理门户,那我们就等着,本王倒要看看最后是谁笑到最后。”南鹰冷然的笑道。
巴斯挠了挠了头,不明白殿下这么做的用意,不过殿下说的话准没错。
“殿下,那我们现在这仗是打还不打了?”
南鹰点头一笑,漫不经心的勾起胸前的发丝把玩着:“打,怎么不打,若是不打母皇不是要怀疑我了吗?只是,这打法要改一改了。”
“殿下,那怎么打啊?”巴斯不解的问道,反正她的主子就只有鹰王一人,关她什么女皇不女皇的,谁要是想跟殿下过不去,她巴斯第一个把那人的脑袋扭下来。
程江看着巴斯那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的样子笑了起来,伸手说道:“殿下,您看看,还是巴斯这样好,什么也不愁。”
南鹰听了程江的话也笑了起来,点头笑道:“巴斯,你可是个有福气的。”
“殿下,您怎么还有闲心说这个。”巴斯有些恼怒的说道,这都什么时候了,她家殿下怎么还有闲心开玩笑。
南鹰与程江对视一笑后程江说道:“巴斯,你别着急,殿下已经在铺路了。”
“铺路?”巴斯疑惑的看着南鹰。
南鹰笑着点点头,吩咐道:“传令下去,明日出兵,本王要试试那个凤国的小王爷是否是能成大事之人。”
巴斯虽然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