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之晨领着凤君来到一座船坊前,凤君好奇的看这眼前的船坊。
足足有三层之高的船坊,全部是由上等的雪纺粉纱围起,离的很远就能闻见里面的幽香,能引起人的无限遐想,船里传来一阵阵的歌声还有调笑声,这是一个不眠之夜。
凤君二人漫步走了进去,只见船内布置十分典雅,并不见烟花之地的风流之象,若不人处可见的混乱男女,谁又能想到这是座妓坊呢!
流香楼的老板从这二人进来就注意到了,心道:好个翩翩女儿。
于是笑着走了过去,亲热的挽上冷之晨,笑说:“二位可面生的紧啊!”
冷之晨笑答:“给我们准备个雅间,找二个貌美的小侍来。”
凤君并不说话,只是扬着笑容四周大量着,却不知为她引来了多少注视。
“妹妹,走吧!”
凤君含笑应允,抬腿要上楼间听见一个有些嘶哑的女音道:“呦,这不是冷小姐嘛?怎么你来这寻环还带个小侍?”
原来那女子把凤君当成了男子。
凤君抬眼看去,那女子约双十年华,眼睛浮肿,浑身透着一股子下作之气,样貌到还算过得去,只是一看变知肯定总是在风月场所打滚之人,脚步十分虚空,定是把身子弄坏了。
冷之晨冷眼看去,不冷不热道:“我当是谁在放屁,原来是木小姐。”
“你,你好啊!冷之晨,上回的帐本小姐还没跟你算呢!”
“哼,怕你不成?”
“好,好,我这回若放了你我就不姓木。”
“来人,给我打,把那小侍也给我抓起来,嘿嘿,我回家在好好享用。”
凤君听了心中一怒,还没人敢跟她说如此下流之话,厉声道:“放肆,在我面前也敢如此猖狂?”
“呦,小公子发起脾气来也蛮带味的嘛!”看来那木小姐确实是把凤君当男子了,还如此调戏。
凤君二话不说,上去就一脚,这凤君可是练过武功,想那一脚且不说常人受不受得了,至少这木小姐是受不了的,只听‘哇’的一声,那木小姐口吐鲜血,晕死过去。
凤君若是如此就放过了那木小姐,也就不叫凤君了,只见凤君上前一步,抓起那木小姐扔给了冷之晨,跟扔小鸡似的。
冷之晨接住,疑惑的看向凤君,不知道她要做什么,凤君微微一笑,眼睛里带着丝丝邪意与残忍,抓起那木小姐的四肢就是一拉。
‘咔’的一声响起,随后凤君又捏住她的手肘跟手腕,骨头裂碎的声音随即想起。
原来凤君硬硬声声的费了那木小姐的四肢,并且把骨头捏碎,想来那木小姐这辈子算是费了,也只能在床上过一辈子了。
冷之晨吃惊的看向凤君,没想到凤君出手如此狠辣,谈笑间一个人就这样费了。
凤君抬眼笑看冷之晨道:“姐姐还不放下?”
冷之晨‘啪’的松开了手,后又见一帮侍位围了上来,原来这流香楼的老板怕惹上麻烦,抱了官。
那侍位长是认识木小姐的,看了一吃,又看向冷之晨,不知该怎么办,毕竟这俩家她都是得罪不起的。
想了想还说道:“冷小姐,这是怎么回事?”
没等冷之晨说话,凤君上前一步,轻轻摇着扇子,嘴含一抹笑意:“跟她没有关系,是我做的。”
那侍卫长一看来人并不认识,立马说道:“大胆,皇城之内也敢对大臣之女行凶,来人给我抓起来。”
凤君笑到:“你可知我是谁?”
“我管你是谁。”
“有意思,有意思,你把人送回府去吧!若有事就叫她到冷将军府来找我。”
侍卫长听了心中一惊,暗想:冷府何时多个小姐?
随后又想到莫是前些日子回来的世女殿下?
想到这马上跪了下来:“参见世女,小的有眼不识泰山。”
人们这才知道这美貌少女居然是前些日子闹得沸沸扬扬的冷府世女。
“无妨,你带人且回去吧!”凤君笑说,一脸无害,谁又能想到在这之前就是这少女做出如此血腥之事。
那人立马领命,抬起木小姐领着手下就走了出去,一刻也不敢耽误,毕竟谁都知道这世女殿下是深受皇宠的。
“之晨,我们上楼吧!”凤君转头对冷之晨说道,也不想想冷之晨还有没有心情。
“妹妹,你……”冷之晨想说你惹了这么大的祸还有心情玩,却让凤君打断。
凤君扬声道:“人呢,还不带路。”
那老板赶紧过来,生怕一不小心惹了这祖宗。
在说这木尚书府中,看见女儿如此回来,心中大怒,气的要马上进宫找皇上做主,却听到御医说女儿终身也无法下床,晕了过去。
等到第二日,上朝面见了皇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扑通’一声跪了下来,洋洋洒洒的说了一大通,皇上听了大惊。
冷雷听了也惊出一身冷汗,也连忙跪了下来,大声说道:“臣教女无方,请皇上责罚。”
皇上一时也没主义,心中暗恼这凤君做事如此莽撞,要是想收拾那人悄悄的就好了,何必这么大阵仗,弄得她都不知改如何包庇。
大臣们看皇上半天不说话,知道这皇上肯定是不想惩罚这凤世女了,只是少了个台阶而已,一个个连忙说道:“皇上,此事还是让凤世女自己来解释下吧!”
看到没,大臣们用了‘解释’二人,这不是误会的意思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