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木言青一个飞身上前接住从马上掉落的凤君,并大声的喊道:“军医在哪?快叫军医来。”
巴斯扶起掉落在地的南鹰也疯狂的喊道:“军医,快传军医。”
凤君在被木言青接住后虚弱的冲她笑了一下,然后口中猛然喷出一口鲜血,在昏迷的那一刹那间凤君鬼使神差的回头看了一眼南鹰,却没成想正好对上南鹰那含笑的眸子,而凤君的脑海之中只浮现出一句话,她有病,之后就不省人事了。
荏苒看着被雷洋等人抬回来的凤君大惊失色,那本是一身鲜红的战衣已经被血染成了深红色,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怎么回事?王爷怎么会受这么重的伤?你们到底是怎么保护王爷的?”荏苒大声的问道,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木言青等人都无一丝的伤痕,而凤君却受了这么重的伤。
“别问了,快把王爷抬到软塌上,一会我在与你细说。”雷洋焦急的说道,看着凤君那胸口处一直在外涌的鲜血心痛不已。
荏苒再看军医为凤君把脉半响后一直摇头,忙一把推开军医大声问道:“到底怎么样?你一直摇头是什么意思?”
“哎呀,将军莫急,凤王爷现下是捡回了一条命,那枪要是在偏右个半分凤王爷的命可就要丧失当场了。”那军医看了凤君的伤势也是心惊不已,要知道若是凤亲王出了什么意外,那她们的脑袋也要落地的。
荏苒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说道:“甭跟我说那些个,你就告诉我现在王爷怎么样了?怎么这血还流呢?你到底会不会治啊?”
这军医一听荏苒居然怀疑她的医术?当下也恼了起来,说道:“将军要是不明白就别瞎说,我已经给王爷上了止血药了,这王爷伤口这么严重哪能说立马就止住血液的?”本来这军医想说将军要怀疑我的医术的话就另请高明,可这话到了嘴边又咽了回去,此话可不能张嘴就来啊!弄个不好这暴躁的将军就会把自己的脑袋拧下来。
“行了,你说的这些我们也不明白,反正你这几日好好照顾好王爷就是了。”比荏苒更为急躁的王珍开口说道。
荏苒看着还在昏睡之中的凤君半响,随后抬腿就往外走,这一走可吓坏了帐内的所有人,木言青忙扬声问道:“荏苒,你干什么去?”
“我去给陛下写信啊!出了这么大的是事能不向陛下报告嘛!”荏苒看着她们一脸紧张的样子奇怪的说道。
听了荏苒的话后她们才松了口气,原来她们以为荏苒是要去南军那报仇呢!
再说南军这边,南鹰的情况也好不到哪去,凤君那一鞭子险些没给南鹰勒死,不过到底是一方水土养一方人,人家底子强,经过军医的治疗后下半夜就醒过来了。
“殿下,您可醒了。”巴斯看着转醒的南鹰高兴的说道。
南鹰张了张嘴,嗓子实在是烧痛难忍,双眉骤然的蹙了起来。
程江见状忙去到了一杯清水,扶起南鹰把水递了过去,说道:“殿下,您这一步棋走的实在莽撞,若是那凤王爷到死也不松开手中的鞭子您可怎么是好。”
南鹰在润了口嗓子后清咳几声,随后嘶哑着嗓子问道:“凤军那头可有消息?她可醒了?”
“没有消息,凤军那头戒备森严,探子根本无从查询。”程江回道。
南鹰定神略一思索,断然道:“在派人去探,明日定要知道她的消息。”
“殿下。”巴斯高呼了一声,这都什么时候殿下还有心关心那凤王爷。
南鹰摆手一挥,摸了摸颈上的伤口,苦笑一声,这小王爷还真是心狠手辣,到最后也不让她讨到一丝便宜,硬生生带下她一块肉来。
巴斯见南鹰抚着颈项若有所思的样子以为南鹰是担心那鞭打之处会留下疤痕呢!忙在一旁说道:“殿下,您不用担心留下疤痕,咱们南国的女儿哪个身上没有这些的。”
南鹰听了先是轻声一笑,随后又想起凤君当时狠绝的模样,那额间的藤花似乎也更为艳丽,藤花?心思一转,南鹰吩咐道:“巴斯,找人去寻个刺青师傅来。”
“殿下?”巴斯不解的看向南鹰,这个时候不是都要找军医的嘛!咋她家殿下要找刺青师傅呢?
“去寻就是了。”南鹰淡淡的说道。
巴斯应了一声,转身大步流星的走了出去。
待巴斯走后程江从怀中掏出一封信笺递与南鹰,倒不是程江不新任巴斯,而是巴斯性子直爽容易误事,故而程江才会背着巴斯行事。
“殿下,京城容下可不乐观,我们是否要提早行动?”
南鹰轻抿着唇冷哼一声道:“此信何时到的?”
“申时。”
“哼,本王还真小瞧了母皇,居然能想出如此计策,她当本王是三岁的孩童不成。”南鹰冷冷一哼,随手把芯仍入火盆之中。
程江略一思索,实在想不透女皇此举是何意:“殿下,陛下有没有可能是真的重病了?”
“她?呵,她此番举动只是想试探一下我,若是我贸然回京她定当我是乱臣贼子当下拿住。”南鹰冷笑道。
“殿下,陛下这样做没有任何的意义啊!若是您真的回去那这仗是打还是不打了?”程江认为女皇不会如此,毕竟依着女皇的个性是不甘屈居人后的。
南鹰红唇一挑,嘲弄的说道:“她为了老二什么事做不出来?那么多子女已经死在她的手中了,她又何须在意那一点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