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君这孩子气的举动惹得南鹰更是失笑不已,清咳一声,南鹰笑道:“凤君,一别多日我可对你甚是想念。”此话一出,惊得满厅之人大呼一口长气。
凤君冷然一笑:“不劳南皇您费心了。”
“怎会呢!话说当日你住在我的府内我可是待你不薄啊!此次我来到凤国你是不是该进进地主之谊呢?”南鹰戏谑道。
“南皇,我已经安排了礼亲王在你停留这几日作为陪伴。”凤傲天淡淡的开口道。
南鹰勾唇轻笑:“就不劳烦礼亲王了,毕竟我与凤君熟的很,你说是吗?”
凤君抿着唇,端起桌上的酒杯浅饮了一口,慵懒的往后靠去,半眯着眼打量着南鹰,随后笑道:“既然南皇都如此说了,我自然不好推辞。”
“陛下,就由我带南皇领略一下凤国的风采吧!”凤君笑道。
凤傲天微蹙了下眉,担忧的看向凤君。
凤君轻点下头,扬唇道:“南皇此次来我凤国是准备签订当日的条约吗?”
南鹰邪魅的勾起了嘴角:“你说呢?”
“若我说当然是了。”凤君勾唇道。
南鹰朗声一笑:“既然你说是那就是了。”那宠溺的语气听的一旁的臣们惊心连连,听的凤傲天是怒火中烧。
凤君举起酒杯对这南鹰遥遥一饮:“请。”那姿态自得的很。
南鹰自是举杯与凤君对饮,那潇洒的姿态迷的一帮小侍是脸红心跳。
宴会过半,凤君笑道:“南皇路途一定劳累的很,不如由我送你回别馆如何?”
南鹰欣然点头:“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说完,又对凤傲天道:“那我就先告辞了。”说完,随着凤君便走了出去。
凤国的夜晚并不凉爽,虽然有些小风,可依然吹不走凤君心中的烦躁。
“你来做什么?”马车内,凤君慵懒的倚靠在一处,冷冷的开口道。
南鹰勾唇浅笑:“自然是来看你。”
“那我是否应该说谢谢?”凤君讽刺道。
南鹰黑眸一眯,突然靠近凤君,俯身在她的耳边轻声道:“你当初可真决绝。”
“彼此,你当初不也一样嘛?”凤君不避不躲,淡声回道。
“此次我不会空手而回的。”南鹰幽暗的黑眸里燃烧着两把火炬,声音是那样的坚定。
凤君嘲弄的看着南鹰,撩唇笑道:“你还真自信,不过可惜了。”
“可惜什么?”
凤君黑眸缓缓地透出妖魅之色,对着南鹰邪魅一笑,在南鹰痴迷在凤君的笑容中时,她已被凤君推下了马车,而马车已经扬鞭而去。
“可惜……你到了。”狂肆的话语遥遥的从马车之中传来。
南鹰站立在街道之上,摇头轻笑,好一个凤君,对你,我是势在必得。
南鹰踏入‘月园’就瞧见这样一副唯美的画面,一身红衣的凤君慵懒的斜躺在白衣男子的膝上,而一旁的紫衣男子脸上挂着娇媚的笑容在悄声嘻笑,而凤君听后立马扬起了绝美的笑颜,这一幕深深的刺痛了南鹰的心。
凤君自南鹰进来后就已经察觉,只是仿若无她一般的依旧调笑着,待半响之后,南鹰还是站立在那不发一语,她才抬首笑看,漫不经心的说道:“怎么?南皇何时有了这样的怪癖?喜欢偷闯她人府中了?”
南鹰轻声一笑,抬腿朝凤君走去,淡漠的看了一眼一身冷清之色却秀美无双的冷莫情,启唇道:“这位便是你的侧夫?”
凤君勾唇浅笑,从冷莫情的膝间做起:“正是。”
“为什么不来找我?我以为你会对我进地主之谊的。”南鹰淡淡的开口问道,拿起凤君身上的酒盅把玩着。
“你不是不请自来了嘛!”凤君夺回酒盅,抬手斟酒。
南鹰笑了笑,顺手拿起凤君手中的酒杯微微的抿上一口。
“还恨我吗?”
凤君一愣,随即淡淡的扯出一抹笑意,对萧月然与冷莫情道:“你们先出去吧!”
待萧月然与冷莫情走后,凤君才挑眸斜睨着南鹰,清冷的开口道:“你有什么值得我恨的吗?”
南鹰闻言苦笑一声,呢喃道:“我们之间只能这样了吗?”
“是你一手破坏了昨日的种种。”凤君淡淡的说道。
“我只是爱上了你。”南鹰不甘心的喊道。
凤君淡笑一声,站起身来看着不远处水中央紫的近乎黑色的妖艳花朵,转头对着南鹰说道:“你就像这水中的紫莲永远只会索求淤泥的养分,而不懂得付出。”
“我以为我们是同类。”
“是,我们是同类,所以只会彼此索求,而不懂得付出。”淡淡一笑,凤君又道:“我不懂的爱人,从来没有懂得过,所以我只会索求别人的爱,南鹰,这样你还不懂吗?我们之间注定是有一道鸿沟的,可以做朋友,却无法做爱人。”
南鹰凄凉一笑:“若你是男子该有多好。”
“看,这就是你我,你想着若我是男子该有多少,而不是你是男子。”凤君扬唇道。
南鹰笑了,看着眼前这个住进了她心底的女人,心中的痛楚另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长叹一口气,最后一次,让她最后一次放纵吧!
“还记得当初你给我弹得那首曲子吗?”南鹰语带怀念。
“记得。”
“在弹一次吧!”说着,南鹰从怀中掏出玉箫。
凤君露出一抹如艳阳般的笑容,坐到庭中的琴案旁,红唇轻启:“爱怎么做怎么错怎么看怎么难怎么教人死生相随,爱是一种不能说只能尝的滋味试过以后不醉不归,等到红颜憔悴,它却依然如此完美,等到什么时候,我们才能够体会,爱是一朵六有天飘下来的雪花还没结果已经枯萎,爱是一滴擦不干烧不完的眼泪还没凝固已经成灰,等到情丝吐尽,它才出现那一回,等到红尘残碎,它才让人双宿双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