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使我不爱你,你依然要如此执着?”语气淡淡,凤君的黑眸中带有着复杂难解的光亮。
“是。”商狂不假思索的回道:“你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恼我,我也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来等你。”
“何苦呢!我本,性凉薄。”凤眸深闭,缓缓的说出这句话,却另商狂心中一痛。
朗声一笑,带有丝丝凄狂,商狂突然恶狠狠的欺身抓起凤君的衣襟,恨声道:“就算如此,你的身边始终也会有我的位置。”
凤君笑了,无声的笑了,罢了,既是如此她还有什么可说的,无奈的摇了摇头,握着那紧抓着自己衣襟的双手,笑言戏道:“你是想勒死我吗?”
商狂略微尴尬一笑,松开双手,连带着为凤君扶了扶衣襟,随后又似掩饰自己的尴尬一样,沉声又带些粗鲁的说道:“今晚你就睡在这吧!”
凤君眉眼微弯,红唇中浅浅的流出轻笑声,刚要应允,便被一阵狂乱的敲门声打断,凤眸一眯,凤君不悦的问道:“进来”
“主子,宫中暗卫传来消息,说是陛下遇到刺客受伤了。”阿大推门而入,对着商狂微微鞠身。
凤君大惊,也不顾的一旁的商狂会作何感想,反身使出轻功便朝外奔去,阿大自是随着凤君的身影,一道跟随。
商狂眯着黑眸看着已经远去的凤君,心中大惊,想起来到凤国后听到的传言,面色微变,随后冷冷的朝门外的假山处一瞥,沉声道:“出来吧!”
“呵,好好一个洞房夜就如此辜负了。”假山处慢悠悠的走出来一红衣男子,妖娆的身姿,嘲弄带笑的语气,可那妩媚的黑眸中却冷然一片。
“萧月然。”商狂淡淡的说道。
“怎么?”
“传言可是真的?”商狂看似漫不经心的问道。
萧月然轻声一笑,不语,悠闲的走入房中,坐到凤君原坐位置上,拿起属于凤君的酒杯抬手倒上一杯酒,轻闻着:“如此好酒凤君居然没有饮到,可惜,可惜。”媚眼笑看着商狂,不知是真的替凤君可惜美酒,还是……。
商狂冷冷一哼,双眼变得犹如星夜般深邃,嘲弄的看着萧月然,商狂沉声道:“萧月然,我们彼此彼此,你跟了凤君这么长的时间,她心中可有你的位置?怕是谁也比不过宫中的那位吧!”
萧月然眼中带火,紧咬着粉唇,冷笑一声,把手中的酒杯狠狠的摔向门外,如风般离去。
商狂半眯着黑眸,端起酒杯把杯中酒一饮而尽后,玉杯顿然已碎。
凤君来到皇宫便被等待已久的暗卫迎了上来。
“参见王爷。”
“可抓到刺客了?”凤君沉声问道。
暗卫们皆摇了摇头,不发一语,哪里敢对上凤君的视线,要知道根本就没有刺客,这完全是陛下一手导演的戏,让她们如何去抓所谓的刺客啊!
凤君冷冷的看着单膝跪在她身下的暗卫,怒声道:“废物,还不去抓,今儿的一百鞭子先给你们记下,若是明日还没有抓到刺客便加倍领罚去吧!”说完,一甩衣袖便急冲冲的进入大殿之中。
暗卫们纷纷苦着脸对看,心中暗暗叫冤。
进入大殿后,凤君顾不得一旁的太医,忙来到凤傲天得身旁细细的打量着,眼中的担忧不言而喻。
看了眼凤傲天右腕上的锦棉,沉声朝太医问道:“陛下伤势如何?”
太医看了眼凤傲天,不晓得如何回答,说不严重?受伤的可是陛下,那可是凤体龙身,说严重?那也不符合事实。
半响没有得到回答的凤君当下勃然大怒,抬腿便朝那太医狠狠地踢了一脚,骂道:“一个个都是废物不成?哑巴了?”
太医被凤君踢了个大跟头,忙又爬了回来,跪在凤君身前连连磕头:“回……回……王爷,无碍,陛下无碍。”
听了这话凤君心中才松了一口气,抬眸看了一眼自她来后便不发一语的凤傲天,眼中闪过一抹复杂的神色。
凤傲天眼中闪过一抹笑意,随后迅速的隐去,轻咳一声,对着太医道:“你下去吧!”
太医领命,赶忙告退,那速度仿如身后有恶浪追赶一般快速。
至太医告退后,大殿之中便是一片寂静,凤傲天淡着脸不发一语,只是时不时朝凤君看上一眼,黑眸中闪烁着不安、委屈、还有丝丝怒气。
凤君半眯着凤眸,眼光却一直看向凤傲天的手腕处,面上不露声色,只是那华丽的凤眸却越发的幽暗。
凤傲天颇为不安的扭动了几下腕处,当然,那是他不自觉的举动,或者也可以称之为心虚。
红唇慢慢的扬了起来,笑却不达眼底,凤君突然欺身上前握住凤傲天的手腕,沉声道:“凤傲天,你还要装到什么时候?”
凤傲天瞥了一眼已然见红的腕处,淡淡一笑:“此话是何意?”
凤君冷冷一哼,眸中的寒意越发清晰,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凤傲天那本已包好,现在却染红的皓腕间,启唇道:“何意?还用我明说嘛?傲天,你知道不知道我平生最恨的是什么?”
凤傲天脸色一白,垂下眼眸,低声道:“我知道。”
“那你为何还要如此?傲天,你可知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凤君眼中忽的涌起浓浓的寒气,他怎么能拿这种事情开玩笑呢!
“我只是想知道在你的心中是否还有我的位置。”凤傲天倔强的看着凤君。
凤君蹙着眉,松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