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朕看见皇弟与凤王爷如此恩爱,朕就放心了,说句不怕王爷见笑的话,朕当初是再也舍不得皇弟远嫁他方呀!”绛紫国女皇眯着一对小眼睛,大笑道,看模样很是真诚。
凤君淡淡一笑,好似很宠溺的看了一眼紫珠,开口道:“也难怪陛下舍不得,紫珠真是个可心,不过陛下如此说了,那么本王就与紫珠多留些时日,也让陛下得以与紫珠一叙亲情。”
那绛紫国的女皇听了凤君的话,恨不得把舌头咬掉,可话一处,又怎么收回?也只能扬笑道:“如此甚好,那就多谢王爷成全了。”
“陛下无需客气。”凤君浅笑的回道。
绛紫国的女皇实在不想继续围绕于这个话题,暗暗的给一旁的心腹使了个眼色,那人会意,站出一步,对着凤君一欠身,笑说:“王爷,我皇给王爷准备了礼物,不知道王爷现在是否一看?”
“难得陛下如此厚爱,那凤君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凤君颔首笑道。
那人‘啪啪啪’的用手掌轻拍了三声,随后回道一旁。
这时,一群身穿薄纱的舞者窜了出来,身上的的肌肤在薄纱下若隐若现,惹得一旁的大臣看的眼珠子都直了,纷纷觉得热火上身。
突然,一个身穿清凉的蒙纱少年从舞群中优美转了出来,只见这少年穿着粉纱外罩,里面不着一物,十分诱人,这少年舞动着水蛇般的细腰来到了凤君的面前,身体倒后半倾着,柔若无骨的小手拿起桌上的银壶,一滴不露的倒入凤君的酒杯之中,看样子是练出了功夫。
随后那少年又舞动的来到了绛紫国女皇的面前,手中的轻纱好似赋有了生命一般的挥舞着,漫不经心的撩过女皇的身体,暧昧的气氛徒增。
满潮的文武大臣多数的眼睛都直勾勾的看着那少年,恨不得现在就把那少年拉过怀中,好好的爱一遍,而那少年勾魂的大眼只是随意的放着秋波,在节拍加快的同时,他也不用的旋转着自己的身子,在最后一个一转的时候,来到了凤君的面前,口中隔着蒙纱叼含着一朵艳丽的红色花朵,随即嫣然一笑。
凤君含笑接过那少年口中的花朵,慵懒的眸子漫不经心的看着少年,轻声一笑后,随即轻拍着手掌。
在凤君的带动下,殿内掌声如雷。
“怎么样?王爷,可满意这个礼物。”绛紫国女皇颇有得意之色的问着凤君。
凤君微微一笑,轻点了下头。
女皇见凤君点头,立马说道:“纱舞,今晚可要好好伺候凤王爷啊!”话虽如此说,可女皇那老鼠般的小眼还是对着少年很舍不舍的看了又看,暗暗叹息。
满朝文武见凤君接受那少年,也暗暗可惜,如此美人自己是没福气了,纷纷羡慕的望着凤君。
而凤君好似没有瞧见一般,只是扬着嘴角,坦然若定。
酒宴过后,那个名唤纱舞的少年就屁颠屁颠的跟在凤君的身后,在伺候凤君梳洗完毕之后,他以为凤君会要他侍寝,哪知,凤君却只是淡淡的看了他一眼,开口问了一个不着边的问题:“你是绛紫国生活了多少年?”
纱舞一愣,随后乖巧的回道:“奴婢是土生土长的绛紫国人。”
“你是宫中的舞者?”凤君又淡淡的问道。
“不是。”纱舞摇了摇头,又道:“奴婢的叔叔是宫中的教养爹爹,后来因家中父亲病逝,而叔叔又看纱舞跳舞极好,所以便把纱舞进献给陛下,哪知……。”说到这,纱舞小心的看了一眼凤君。
凤君了然一笑,接口道:“哪知本王正好出使绛紫国,所以女皇便把你送给我做了人情?”
“恩。”纱舞有些害羞的点了点头。
“这么说来,你从小是在宫外长大的,那么对于京中的地形可熟悉?”凤君漫不经的问道。
纱舞如小鸡吃米一般又点了点头,道:“奴婢的爹爹是舞倌,奴婢从小就随着爹爹在京中到处表演,所以奴婢对京中很是了解。”纱舞还以为凤君是想在京中到处走走,才会这样问呢!
“既然如此,那么我来考考你如何?”凤君笑问,心中有了些思量,还没等纱舞回答,便问道:“在这京中哪条才路是出境最近的?”
纱舞想了想,回道:“紫北路。”
凤君轻点了下头,又问道:“那么哪条路是最隐蔽的?”
“最隐蔽的?”纱舞皱着眉头想了又想,笑道:“王爷,这京中四路都是直通境外的,若说最隐蔽的,奴才到知道一条小路,倒是又近又隐蔽。”
凤君眉目一挑,轻笑了声,说道:“是吗?”
“恩。”纱舞很肯定的点了点头。
凤君说到这里,只是勾起笑意,随意的把玩着发丝,眼睛含着一抹深意的看着纱舞,半响,才说道:“纱舞家中还有何人?”凤君问话时,自觉的把语气温和了起来。
“奴婢家中已无一人。”纱舞想到已逝的爹爹,眼睛不觉的红了起来。
待凤君再要问些什么的时候,就让一阵敲门声给打断了,随着敲门声的响起,紫珠与冷莫情走了进来,凤君有些奇怪的看着紫珠挽着冷莫情胳膊,不知道什么时候他们俩感情居然这么好了?
原来是纱舞随着凤君进屋许久也不见出来,而紫珠也不晓得自己为什么总觉得心里堵得慌,可他又自知没有身份进去找人,只好拉着冷莫情来了,原本冷莫情也不愿意来的,可实在架不住紫珠的软磨硬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