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浩、辛蒙就站在沙发旁,看到此情此景,脸上是理所当然的见惯不惊。
“哦,特,你今夜一定是全世界男人最羡慕的对象。”金轩在旁妖妖啧说,端上一杯酒优雅啜上几口,看得甚是欢。“她们可是数一数二的世界小姐,我亲爱的寿星,好好享受吧,呵呵……”
辛蒙瞥瞥沙发上的火热镜头,悠然坐到对面,“轩,这次的生日礼物,你送得还真是用心良苦。”
金轩习以为常地笑,朝他和陆子浩举举杯,“应该的,谁叫我们是穿一条里裤的好兄弟呢,呵呵……”
闻言,陆子浩微微撇了撇唇角,“我生日的,可别送我这个。”轻声言落,一个优雅转身。抬眼正欲迈步时,却不料看到门口处那个总会让他心生莫名怜爱的小身影,平静无波的俊颜不由得荡起微妙纹理,“冰朵。”
金轩耳尖,听到陆子浩口里惊讶的二字,立即敏感地转过头看去,“冰朵?”心中满是吃惊,迈步朝她直直走去,“你怎么来了?”
冰朵抱着一只微弱的纯黑色土狗站在门口处,她所站的位置,正好能将沙发上滚做一团的三人看得一目了然。
不知道怎么的,她觉得头好昏。看到他和两个近乎裸赤的、魔鬼般身材的女人在沙发上缠棉嬉戏的情景,竟然有些缺氧的错觉。
“冰朵?”突然听到她的名字,龙非特好似电闪雷鸣的醒悟过来了。神速撑起半裸的身体,知错般地朝她看去。“你、你什么时候来、来的?”真是奇怪,他的说话声居然有些结巴了,此时的他,极像个做错事、偷吃了糖的小孩。
从看到她的那刻起,厅里的暧昧气息就自然而然消散了,有的,只是等待人破解的奥妙味道。
陆子浩看着她,辛蒙瞅着她,走近的金轩,柔情地睨着她。
从她出现在眼前的那秒起,他们所谓的自然表情都若隐若现的变了变。
冰朵不说话,清纯俏丽的小脸上没有什么表情。看看龙非特微有些紧张的俊颜,再看看怀里的黑色小狗,一个华丽丽地转身,云遮雾绕地跑掉。
在她转身的那一秒,龙非特的心慌了,甚至乱得一塌糊涂。什么也不理会了,就着半裸的放荡形象,越过金轩的身旁,拔腿急追出去。
金轩也欲追出去的,可在龙非特超过身边,快他一步的时候,他那颗莫名欲动的心幽忧的痛了痛,止住步子烦忧看着他们离开的背影。
“冰朵,你给我马上站住。”龙非特一边狂追一边霸喝,身上的那股劲,足以让体育界人事敬佩到底。
冰朵也不差,抱着狗跑得也挺快,头也不回、气也不喘地闷说:“我为什么要听你的,你以为我傻吗?”
“今天我生日,我最大。”他气得耍赖了,“你就得听我的,不许再跑了,站住。”
“你胡说八道。”
“我胡说八道也是优点,你再跑,我、我就把你杀人的视频拿到电影院公映。”
“随……”什么?听清,她心中陡生焦虑与忧愁的怒火。双脚无可奈何地急停住,转身愤怒看着跑近的他,“你卑鄙。”
跑近了,龙非特满脸无谓地看着她生气的嘴脸,微带气喘地说:“卑鄙就卑鄙,我不否认。”
应该夸赞他的诚实与敢作敢当吗?
冰朵头一拧,不甘心地咬咬唇,“这样的威胁我,有意思吗?”
听出她心里的悲愤情绪,龙非特神奇地静了静,“这是必要的手段,我若不这样说,你怎会停下。”低语说时,他深邃的眼睛盯了盯她怀里的纯黑土狗,不解其意地抬抬眉,“这条要死不活的狗是?”
猛地,冰朵豁然想起了什么,极其小心的将狗送到他怀里,焦急道:“你快请你家的兽医救救它,它生了很严重的病,再不医治,就会死的。”
“啊?”龙非特浓眉高高一蹙,“你有没有搞错,今天是我生日也,你叫我救一条不起眼的土狗?再说,我家只有私人人医,没有兽医啦。”
“不管啦,反正它就是我给你的生日礼物,你若……”
“生日礼物?”一听此话,龙非特的心情奇妙的紧张了,盯盯她,再盯盯它,欢喜的细胞不可思议地沸腾起来,“它是你送我的生日礼物?一条危在旦夕的土狗?”
“对啊。”冰朵头微低,懊恼地暗了暗脸色,“你嫌弃就算了。”说完,抱狗欲走。
“谁说我嫌弃了。”他赶忙抱住狗,佯装乐意地抚着它乱糟糟的毛,“我最喜欢狗了。”好象没说真话,他只喜欢牧羊犬,路路是最爱。
“不嫌弃就好,不想让它死就快带它去医治。”冰朵急声提醒,看看他孩子气的俊脸和他半裸的上身,有些心慌意乱了,“我走了。”急急说着,转身逃也似地跑开。
看着她跑开的背影,他的心有些飘飘忽忽,也有些奥妙的浮浮沉沉,瞥瞥怀中的小土狗,茫然自言自语,“真是没诚意,送一条病狗来,好歹也一起同心协力的救才对嘛。”
或许是她送的生日礼物足够特别,让从不重视生日礼物的龙非特异常在乎。记住她所说的话,抱着病狗风驰电掣的赶回别墅。
“马上叫医师过来。”他一进厅就急冲冲地吩咐。
陆子浩三人在宴会厅里喝酒聊天,见他抱着一只病恹恹的狗回来,都满好奇地看着他。
龙非特无视他们的惊疑神情,正二八经地急说:“浩,轩,你们快点打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