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候她还在狡辩?有必要吗?
他苦涩笑笑,扭头看看门口处那两个听话睡觉的小孩子,“那小孩呢?是他的吧?”
冰朵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说不是,他会相信吗?
他断定了,沉默就是默认,“呵呵。你这个女骗子。”深邃的眼眸隐隐闪光,头猛一俯,再次加倍疯狂的吻着她。
金轩就站在他们旁边,表面冷眼瞥着,看着,见惯不惊,内心就不知道是什么滋味了。不知何时,裤兜里的手竟捏成了拳头,皱皱眉,对他貌似施暴的背影取笑地说:“特,你就节制一点嘛,若当着这么多小弟面前要她的话,他们会认为你这四年过的是和尚生活的。”
闻听,龙非特僵了僵,但很快又不受影响了,依旧热烈地吻着她。
这么说都不停止?
金轩顿时恼得火大,咕隆咽下一口口水,黑下漂亮五官大力拉拽起他的后背。“给她留点面子行不行?”
他一拉,龙非特整个人便也离开了她的身体,也许是欲念使然了,不理会他说什么,再次压上她。
“龙非特,你给我滚下来。”金轩气急败坏,双手抱住他的腰往下拉,“你以为我会眼巴巴的看着她被你吃吗?你以为我会完完全全的放弃她吗?”
龙非特脸色铁青,“金轩,你给我放手,再拉我就不客气了。”
“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怎么不客气。”金轩死抱住他,冷冷恶笑,“四年没有打过架了,我知道我们都手痒。”说着手忽一放,挥拳来个先发制人。
“哦,你、******真打?”龙非特摸摸被打的头,甭提有多气,长腿一抬,不客气地踢在他身上。
“呀,居然用踢的?”金轩气得青筋暴突,照样抬腿朝他踢去。
呃,绝对精彩也绝对戏剧的一幕上演了,他俩身份特殊,交情特殊,脾气也特殊,周围青一色的保镖也不知该不该帮忙,站在原地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看着。
冰朵被他压得全身酸痛,唇也被他吻得疼肿,在他们打架的时候,多少得到了休息,缓解了大半不适。好一会,她撑起身体,抑制那颗多愁善感的心,难得糊涂地冷眼旁观。
在他们打得风声水起之时,门口悠然站了一个人,“大老远的来,是为了让她看笑话吗?”
那声音不大,但却绝对的掷地有声。
龙非特和金轩紧急停下手脚,同时抬眼望去,“浩?”
“浩,你怎么也来了?”金轩揉揉微肿的额头,看看冰朵,对他似有似无的笑,“你今天不是要和那个什么公主订婚吗?”
订婚?
不知道为什么,听到这两个字,冰朵抬起微湿的眼帘朝他醉意朦胧地看了去,有那么一刻,当看到他那张儒雅依旧,气质不变的脸时,冰冷欲死的心紧张地动了动。
她看过来的时候,陆子浩也扭头看向了她。一刹那,那种直袭内心最深处的眼波就那么交相辉映了,四年来都未曾有过的心动感觉再一次被她无意的挑拨起。“订婚日期可以推迟,并不影响什么。”他诚然悦说,别开她另人浮想联翩的眼神朝两位好友优雅走近,“你们吃午饭了吗?我还没吃呢。”
此话一出,两位方才还大动干戈的两个人瞬间来了默契,互看一眼,纷纷摇摇头。
“没吃。”龙非特看着木然神色的冰朵。“我早餐也没吃。”
金轩也向冰朵看去,眼神爱恋妖娆,“想的事情太多,哪有心思吃饭啊,都忘了。”
陆子浩淡雅笑笑,“既然这样,就一起吃好了。”说着,犀利盯盯冰朵,轻问:“还做生意吗?我们三位。”
冰朵的思绪有点飘飞,愣了数秒才回神,朝他面无表情地点点头,“做,说吧,你们想吃什么?”她撑身下桌,拿过一旁的点菜本。
很快,三人规规矩矩地坐到了一张圆桌上。
金轩想了想,魅笑说:“来三份鲍鱼雪花燕。”
这个鸟不生蛋的地方会有这个吗?他这不是故意刁难人吗?
冰朵抬起眼帘懊恼看看他,咬着嘴唇,轻言细语道:“先生对不起,我这是小餐馆,没有这么高档的东西。”
“那就来份狮子头和铁板鸭。”这次,龙非特抢着点菜了。黝黑俊目紧紧盯着她被自己吻肿的唇。
冰朵睨他一眼,不自在地扭扭头,“很抱歉,狮子头我不会做,铁板鸭……也不会。”说得有点不好意思。
“啊?”他有点吃惊,“狮子头和铁板鸭都不会做,你还开什么馆子啊?”
“我……”她没有底气了,头微微垂下。
陆子浩看看她瘪气的样,隐隐扬扬唇,“那就来你这里有的,你会做的菜。”
她悄然看他一眼,转身走进厨房。
一个小时后,冰朵炒好菜了,端着五六个家常小菜走出厨房,阴着脸默不吭声地端上桌。
“这些是什么菜?”金轩好奇嘀咕,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她,“你没有经过服务培训就开店吗?上菜也不给客人报菜名,麻烦你报一下。”
真是气,她白白他,忍着,走到桌子边报菜名,“这是清炒茼蒿,这是麻婆豆腐,这是蒜泥黄瓜,这是醋溜土豆丝,这是……”最后一道菜不好意思报了,隐秘地咬着唇角。
“是什么?”龙非特瞥瞥她可爱的模样,夹在碗里看了又看,“黑黑的?硬硬的?是年糕吗?”
金轩鄙视笑笑,“特,拜托,年糕是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