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从一个魔君手上逃脱,又被另一个魔君抓到了手里,接踵而来的厄运不由得让她心如死灰,难道今天就是自己的将‘死’之期吗?
不,冰小朵。你不可以被他们戳穿,你,更不可以被他们玩死。紧记,不要重复哥哥的覆辙,要活着出去。爸爸妈妈想着你,o警官等着你,看好着你,所以请你拿出智慧反抗吧……
在她脑海挣扎间,龙非特已脱得精光了,健硕的身材在她的面前挥散出男性特有的光彩,足以让任何女人尖叫。当然,也包括男人。
惊慌失措中微一抬眼,嘴巴诧异的呈现‘o’形。好在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裸体了,当看到他一等一的好身材时,并没有夸张的发出尖叫声。只是面颊隐隐发烫泛红,眼睛好似被烧灼般忙移开了视线,语无伦次地急说:“你、你别乱来,学院发现同姓恋,会、会被开、开除的……”
龙非特正欲走向浴室,听到她的话,嘴角无关紧要地轻蔑一扬。回头明察秋毫的将她细微的表情看在眼里,整个人忽如同刚出山的猛虎,迅猛扑向床,将她娇小的身体完全压在了滚烫的肌肤之下。
“啊……”猛然被压,冰朵吃痛得拧紧了眉,使劲推攘着他的臂膀,“滚开……你重死了……起来……”
不容她继续动作,龙非特抓紧她的手,强有力地举到她的头顶,两只既炯炯有神对上她隐隐泛泪的大眼,威风地冷冽道:“你给我听好,公子学院没人敢开除我。我不是同姓恋,不过……”微微拖长了音,近距离地细瞧起她的脸,“若身下躺着像你这样的人,我就棱模两可了。”
棱模两可?仿佛一切明了,心不止是紧张和害怕了。隐隐深吸一口气,欲来个大反抗,可不料他的速度远比她来得快,并对准她自然的红唇如狼似虎的狂吻而去……
一连串动作一气呵成,被他演绎得滴水不漏。
他绝对是个行动派的专家,冰朵在他强健的身下做不出任何举动。
嘴唇被他认命地吻肿,贝齿被他轻易的打败。
这样的过分,连战栗的时间都不给她,整个人完全成了他的傀儡。好在心还可以跳,只是在他肆意的探摸揉捏下差点强烈地跳出心口。
他的热情远远超越了烈火,冰朵近乎窒息的承受他的激情。伴随无序烈跳的心,头脑在坚强的意志下紧凑思考。冰小朵,你男人的身份就要在这一刻结束吗?花费三年的时间,三年的努力,三年的隐忍,就要在他泄欲的激情下葬送掉吗?不,绝不。
这种近乎疯狂的激情让龙非特也掠过吃惊,他不想停止,也不想减慢动作。
“不……”冰朵瞬间爆发出钢铁般的力量。一个吃力推动,及时精准地抓捏住了那将要冒犯的火热大手,让它不能动弹。
“不要……我求你……不要……”她软言求着他,内心坚强,眼睛却盛满泪水地看着他。
“……”龙非特愣了愣,其实只要他一个动作,那螳臂当车的手是怎么也阻挡不了的,可他却没有。对上她眼泪婆娑的大眼睛,看看被她紧抓的手,神秘的心弦被神秘的挑拨。“我为什么要听你的?我不是说过你没有说话的权利吗?”他忍着火热沙哑地说,被他紧抓的手适中地扯了扯。
这种紧要关头,他的每一个小小动作都是她致命的伤。冰朵急得掉下一行泪,顺势流进耳朵里,让她更加慌乱。手上用尽了全力,将他欲挣的大手抓握得更紧,“不要……别这样……”
她的哀求声,她的眼泪水,再次让龙非特愣愣,欲挣扯的手不知不觉的停了举动。刹那间,让他怀疑身下的人到底是不是男人。微眨犀利的深邃眼眸,暗中仔细的打量着她犹如女人的精巧五官。
他不说话只看着她的脸,这种接近零距离的打量,对冰朵来说更显得可怕。
收收泛滥的眼泪,戒备地看着他明朗俊酷的脸,她谨慎忧伤地动了唇,“即使没有说话的权利,也请你让我有反抗和拒绝的权利。”
她的话刚落,他就笑了,很man的俊脸少有的笑出了欣赏,“好,我给你反抗和拒绝的权利,不过你得付出点行动让我满意才行。”
他的笑很突然,像深静百年的湖面与轻风不期而遇。冰朵紧紧心口,点了头,“我会让你满意的,不过不是在床上。”
“呵呵……”他再次的笑了,还笑出了声。不过一天突然笑两次,还蛮让他有些不习惯。收敛住笑,被她紧抓住的手猛一扯,很轻易地挣脱了她蛮有力气的小手。随即很快捏着她的小巧下巴,打趣道:“怎么?你的床上功夫不及格,差到不能见人吗?”
很庆幸他的手捏的是下巴,冰朵松下一口气对上他旋涡般的迷人眼睛,“对,一直都不及格,很差很差。”
“呃……”眉毛微弯,貌似一副鄙视的神色,“身为男人,这方面的自信是很重要的。”
她当然知道,可是自己不是真男人啊!眼帘忽闪,避开他探测的鄙色,心头暗暗泛凉。
见她有些飘飞的神情,龙非特快速撑起了赤条条的身体。走下大床到衣帽间取下崭新里裤和一套纯黑风衣,在她的眼前毫无顾忌地边穿边说:“我让你做点更刺激的事。”
冰朵撑起身,不敢肆无忌惮地看他穿衣,眼神微有些闪躲,“让我做什么事?”
龙非特不急着回答她,穿好合身的帅气衣裤再次去了衣帽间。很快,他拿出一件红色小西装扔到了床上,面色平静而冷漠地看她一眼,云淡风轻地吐出两字,“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