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由分说便将想要打开车门的她扑倒在身下,按住她的肩头,不给她逃避的机会,既快又准的捕捉到了她柔软的唇瓣,由浅尝辄止,到欲罢不能,他从来没有这样渴望过一个女人,却唯独对她情难自控,他讨厌除了他以外的任何男人接近她,尤其是他最忌讳的父亲……
“唔……不……放开……”
“求求……你,别……这样……”
“你是我的……”
“怎么?跟我爸就心甘情愿,我碰就不情不愿了?”他的怒气再次被撩起,她弱小的身子因为剧痛而不住的痉挛,但是身体的疼痛远远不比心上的,他的话犹如锋利的剑刃,深深地刺进她脆弱的心扉,温热的泪爬满了脸颊,噙着泪光的水眸充满了绝望的悲凉,她在他心目中竟是如此的不堪!
醒来的时候就已经躺在的雪白的大床上,身上酸痛的感觉令她禁不住轻吟出声,想要挪动身子,却发现连抬腿的力气都没有,她只知道第一次会很痛,可是没想到居然疼到这种地步。身上已经换上了睡衣,如果不是那些青紫的吻痕,她会以为昨晚只是一场噩梦。
“醒了?”一双温热的大手爬上了她略显呆滞的脸颊。
她没有回应,昨夜的画面不断地闪现在她脑海里,尽管她哀求着让他放过她,第一次,她觉得自己如此下贱,耳边挥之不去的,是她失去意识之前的话语“怎么?被我爸上就心甘情愿,我碰就这么不情不愿了?”她自嘲的笑了笑,从一开始,他就觉得她是个人尽可夫的女人不是吗?屈辱之感排山倒海而来,将她的灵魂卷入了混沌不堪的漩涡之中,任由她无助的挣扎。
他伸手一捞,将她带进自己的怀里,在她耳边戏谑:“对不起,第一次就让你尝试那样高难度的姿势,弄疼了吧?”
她闭了闭眼,抚平动荡的情绪:“羞辱我,你很开心是不是?现在满意了?”
他不温不火的玩弄着她的发丝:“你应该庆幸我去的及时,知道吗?如果你不是第一次,我可能会忍不住先奸后杀。”他没有开玩笑,亲眼撞见她从浴室出来的那一刻,他真的动了杀念。
她恼羞成怒,身子因为激动的情绪而微微颤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你简直就是魔鬼!”到现在,他居然还是把她想得那么不堪,好像她迫不及待的想要跟韩德做出什么苟且之事似的,这对她来说是莫大的侮辱!
他嗤笑:“随便你怎么想,魔鬼也好,禽兽也罢,你注定逃不出我的掌心。”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她几近呜咽,任何人都可以误会她,羞辱她,但是他不行,因为只有他,才可以真正的伤到她,心,真的好痛,已是千疮百孔。
“因为……你是我的女人。”他霸道的宣布着。
“那你有问过我愿不愿意吗?”他怎么可以如此蛮横的把自己的思想强加给别人?
他挑了挑眉:“有这个必要吗?”
她气愤的质问:“你知不知道?你这样是强暴!”
他笑得更加邪妄:“哦?想去告我吗?我可以提供你诉讼费,不知道未婚夫强暴未婚妻的罪名成立几率有多大,要不我找个律师让你咨询一下?”
她气得无言以对,全世界都知道他们是即将成婚的男女关系,说他强暴?恐怕只会沦为媒体的笑料。挣开他的怀抱想要下床,才走两步便扑到在地,撕裂般的疼痛无一不控诉着他的粗暴,咬牙忍住即将脱口而出的呻吟,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抬不起腿来。
他神色一滞,来到她身旁蹲下,真的严重到站都站不起来了吗?不禁有些懊恼,意欲将她抱起,却遭受她的抗拒,他不悦的皱了皱眉:“惹我生气对你没好处。”
她加重语气:“这一点,我深感体会。”
他不喜欢别人反抗他,对于她,他已经给了太多的耐性:“还是你想再来一次?”
她愤愤的咒骂:“无耻!”
他不容抗拒,抱起她放回床上,二话不说便撩起她睡裙的衣摆,她吓得惊呼一声,双手推开他的手臂:“你干什么?”可恶的混蛋,她都伤成这样了,居然还不肯放过她,她怎么会遇上这种恶魔?
他不屑的嗤笑:“你以为我在干什么?放心,我只是要检查一下你的伤势而已。”
她恼羞成怒:“你走开!”
“你敢命令我?”这个女人越来越不识好歹了。
她不敢再惹怒他,心里气自己的没用,可是能怎么办?谁让她偏偏处于劣势呢?跟他抬杠,那无疑是拿鸡蛋砸石头,弱者,注定只有忍气吞声的份,她好恨这样无能的自己,却有不得不向现实低头:“我没有。”
他霸道的命令:“把手拿开。”
“不。”
“那你就是逼我用强喽?”他恶劣的威胁。
她恨不得找个坑跳下去,咬牙说:“我很好,不需要看。”
他邪魅的勾起唇角,俯身靠近:“那就是说……不妨碍做那事喽?”
她戒备的瞪向他可恨的俊脸,有种想要撕了他的冲动:“我……我还有点疼。”都说男人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动物,看来一点不假,昨晚的他就好像一头怎么也喂不饱的野兽。
他修长的指尖已经开始在她膝盖上方来回摩挲,痒痒的触感,让她每一根神经都紧绷了起来。他坏坏的笑了笑:“哦?有点疼,也就是说还在可以忍受的范围内,那我们就再来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