拔的身躯,不论多久也看不厌。
◎别迁怒无辜人命,祸首不是他们!◎
女子的声音充满殷切期望,只得到一句暴喝怒斥……
◎住口!妳我生死不离,相惜相依,妳知我的心、我的痛,又为何三番四次阻挠?◎
妖气汇聚成形,变作龙首怒张。
◎是的!我知你真心真意,更知晓你的良善;怒火掩蔽了眼,献上了复仇之刃,但
剑出鞘之前,不论几次,我都会阻你。◎
白影踏步上前,如踩无形阶梯,在空中漫步而行,步履之间,似有白光落下,点
点碎亮,像雪,又使人打从心底感到难过,雪片片,四散飞,落下时急骤如雨,
转瞬融入了校园里的人事物。
那白光是雪,又是心伤泪,点滴炽热,充满关怀温暖,驱散了妖气、镇住了愤怒
,留下了昏迷不醒的师生们。
◎妳能阻我一次两次,却化不了千万生灵之恨,时刻将至,我便要人血流成河、哀
嚎遍野,让施暴者至冥界地府忏悔……◎◎
声音充满不甘、愤慨,渐渐了无声息……
白影抑制住了怒火,形象也越渐淡薄,并留下临行别语:
◎我已不能阻他,「公义」,时限只剩三天,望你救苍生免于死厄灾劫。◎
声音一落,天象转眼如常,只剩下仍如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的国正邦。
「你们这些人,为什么都不把话说明白一点啊!」国正邦对着空中大叫,一想到
接踵而来的诸多麻烦,他彷彿觉得自己的头开始痛了起来。
绝色疑云、校园妖化、张思莹的魂魄不全之谜、还有发生在他身上的不寻常现象
││发光的力量、接触就能看见的影像,事情有大有小,却几乎都在同一时间发
生,让他分身乏术,筋疲力尽。
「安琪拉,妳早就知道这些事情,为什么不说呢?」国正邦不断地搔头,力道之
大,连发丝也抓落不少。
「阿邦,我很想帮你,不过这件事,我只能说抱歉。」安琪拉歉然道:「如果你
要怪我,就怪吧!」
「你可以恨我,这是你的权力!」就在昨夜时,叶大叔也说过意思相同的话。
「我能怪的只有我自己,明明就是个蠢蛋,却莫名其妙成了什么『公义』。」国
正邦的语气中掩不住黯然,他走到树荫下席地而坐,掏出了口袋里的香烟,点燃
后远眺蓝天白云,可是神色却显得沮丧。
安琪拉欲言又止,她多么想把一切一切的答案都告诉国正邦,不过说了又如何,
有许多事不说,是因为不能说。
难言之隐!
一旦撒了谎,就需要更多的假话来圆谎。
安琪拉走到树下,依靠着国正邦的身子,柔声道:「相信我,这对你无害。」
「是啊!我也想当个独善其身的小人物,可是又不能。」国正邦恳求道:「我这
辈子爱开玩笑,也没个正经,但人命关天的事我绝不玩闹,就帮我这次吧!」
「我已经帮你了。」安琪拉抿抿下唇,内心犹豫不决,仍是狠下心来,「我是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