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恪突然轻笑着,阴阴地扫着跪在地上的两个人,嘴角一扬,脸上看似于平静,只是,眼神中的冷冽却透露了点他此时的心情。
“臣该死,臣该死,”两位太医吓得身子更是颤抖得厉害了,就连头都不敢再抬起来半分。
“你们确实是该死的。”
结果,皇甫恪的话一下来,四周的抽泣声也更是响得厉害,可偏偏谁也没有胆量敢在这个时候替那两位跪着的太医说半句话。
两位太医一惊,心便也给凉透了,额间的冷汗更是狂冒了出来,到死都没想到,他们一个不重视,没想到却把自己的小命给赔了进去。
“给朕说清楚。”
“回王上,王后娘娘的脚伤是怎么来的,臣没敢问,但娘娘的伤发生的时间却是在传娘娘要出宫那晚伤到的。”头一个给宫漾儿医治根的太医马上回着,没有半点的罗嗦,而也管不了皇甫恪问的是谁,话一说完,便没再敢再开口。
“娘娘的脚伤本来已经快好了,可是也不知怎么的,娘娘的伤却是怎么都不见好,有时差不多见好了,可是等臣再去给娘娘换药的时候,伤势却又会再加重了。”后一个太医也马上回着,不免也有些无奈了。
“所以呢?”皇甫恪微眯着眼,冷冷地扫下来,没多问,要他们自己把话给说清楚。
“回王上,娘娘现在的脚伤已经不能再复发了,不然……”领头的太医也马上回着,对于宫漾儿脚伤的时候,他也是很清楚,只是迫于太后的压力一点都不敢做声罢了。
“过程朕不想听,朕要的是结果,治不好娘娘的脚伤,那你们的脚也不用要了,省得让朕看到心烦。”皇甫恪淡淡地说着,视线突然转到床|上的人身上,眼中闪过一抹异样。
从太医刚刚的话,他已经再是明白不过了,她的脚伤似乎是因他而起的,而也更记清了,那晚他把她甩了出去。
手一紧,身上的怒气顿时便也更重了些,只是,他气不是这些太医,而是在气自己,气他居然伤到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