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放了信鸽,但她却没做背叛他的事情,而也不需要再多解释,等到他看到纸条上写着什么的话,事情便也是再清楚明白不过了。
“你给朕的就是这样一个惊喜。”皇甫恪冷笑着,在走到宫漾儿跟前的时候就停了下来,双手紧紧地握住,就怕自己会忍不住而把她给抱住。
整整半个月不见了,她却比之前更为消瘦了,脸色也更为苍白了,而这样的得知让他的怒气便是再狂升了起来。
“如果王上相信的话,那不用说什么,王上也会相信,如果王上不相信的话,那说再多的话,也是无益,不是吗?”宫漾儿轻扯着嘴角,不在意般说着。
确实,信鸽就躺在地上,如果他真想知道答案的,自己去看信件并不是再清楚不过了。
在看到他来这里,她本该是觉得高兴了,但当看到那只信鸽躺在地上的那一刻,心却更是觉得冷了。
“这就是你的回答。”
“……”
宫漾儿没有回答,而是显得更为沉默了些,视线也紧盯在他脸上,没有退缩,既然面对了是他的怒气,她也仍是没有退缩半分。
只是,在眼角看到陈天把信鸽脚下的信件取下来时,嘴角更是抿得紧了,但,下一刻,嘴角间却是扬起了一抹冷笑。
原来,他防她竟然防得这么得厉害,就连箭都是让人随身带着,还是他在等着可以捉到她的把柄。
“王上。”陈天走了过来,微低着头,把手上的纸条给递向了皇甫恪。
“我没有写什么,也没有送回什么信息回去,我只是……”
只是……
话刚说到一半,突然在皇甫恪打开信件上来看的时候,所有的话语便在看到纸条上的字迹时,就只能是硬生生地把所有的话都给停了下来,而再也说不出半个字来。
只因。那纸条上的字太多了,与她所以为的只有四个字,相差的是太远了。
即使她没有看清上面有写着什么,但从皇甫恪的表情里,多少已经知道了几分。
“这就是你所说的没写什么?”皇甫恪冷笑意,当视线从信件上移出来,再扫过宫漾儿的时候,眼中却已经没有了温意,取而代之的,是那一肌更大的冷意。
然后,话完,便把信件上写的字完完全全的摆在宫漾儿眼前,让她可以更清楚地看着她自己所写的字。
“我没……”宫漾儿刚想反驳,但当视线在扫到那纸条上所写的字时,整个人都给僵硬掉,一时半刻也回不过神来,就只是愣愣地看着那张纸条。
以退为进,攻其无备?
想方设法带我出宫?
短短的两行字,却也是再次把她打入了十八层地狱般,再也没有了翻身之地。
“以退为进,攻其无备?退到哪里去,如何攻?”皇甫恪冷笑着,一步一步地向宫漾儿靠近,双手紧紧握住。
突然,握住纸条的手一个用力,纸条便被给卷握进了手心处,等到皇甫恪再次松开手的时候,手心处掉下来的,却已经不再是一张完好的纸条,而是已经碎成了几块的纸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