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也是霖儿的母后。”无奈,宫漾儿再继续解释着,看吧,她就知道,每晚皇甫霖来这里的时候,她总是要得费上一些时候跟皇甫恪解释一翻。
皇甫霖小时候就爱缠着她,结果,现在大了,却也是比小时候更来得缠人了,然后,皇甫恪的看人功夫便是越练越熟了。
“早知道,就不把那小子给生出来的,省得他天天来跟朕抢人。”。。。
“那你的意思就是想让霖儿再呆在我的肚子里五年,等到你高兴的时候再让他出来走走蹦蹦?”
“最好不过。”
“去你的,他是呆在我的肚子,又不是你的。”宫漾儿没好气地瞪回去,结果,说了这么多,全都是当白搭。
不过…………
“你不要告诉我,你刚刚是故意不让他们找到我们的。”。。。
“朕可不想我的好事让他们给打断了,而且,朕一整天都没吻到你了,再不吻的话,只怕朕会气得要杀人。”
“…………”
宫漾儿沉默着,不是不回答,而是她根本就没有机会出声,只因所有的话语全给皇甫恪的吻给封住了,半个字都没办法落得下来。
春色正浓,而刚刚的一段小插曲似不曾出现过的般,引不起别人丝毫的注意了。
皇甫恪的一句话,一个举动,出宫这两个字,实在是再是容易不过了,可偏偏宫漾儿一个人去做去说的时候,却是比登天都还要难上那么几分了。
从宫里到二王府的路程不远,可偏偏皇甫恪却是不用马车,直接用走了,而用走的,却也正是合了宫漾儿的想法了,至于马车里面坐着什么人,咳,空空如也。
皇甫恪拉着宫漾儿走在前头,而陈天与青儿便是跟在后面,倒也显得安然了,谁也没有出声打破这种平静,一路走来,路上倒也是没什么事情发生,太平得可以了。
一早从宫里出来,结果,到了二王府的时候,却已经是晌午时刻了。
“十七,你说冷夜辰现在有没有看上哪一家姑娘?”宫漾儿轻笑地看着皇甫觉怀里的女子,没想到,皇甫觉护人的情况跟皇甫恪是有得一拼,也是连让人碰一下似乎都不让了。
视线从皇甫雪末身上收回,不由自主地扫向皇甫恪,不看还好,一看,刚刚的想法又给打破了,皇甫觉,皇甫恪本就是两兄弟,做出来事情也不会相差到哪里去,只因皇甫恪的所有注意力都放在了她的身上。
“嗯,辰哥哥身边好像没什么人,二哥,你有看到辰哥哥身边有什么女子了吗?”皇甫雪末摇摇头,疑惑地望向皇甫觉,问着他的意思。
“嗯,他的事情,我没兴趣。”皇甫觉轻扯着嘴角,不紧不慢地回着,而手也更是把怀里的人给搂紧了。
“可是,辰哥哥是十七的辰哥哥啊。”
“但他却不是我的辰哥哥。”某人吃醋的意味越发地浓重。
“咳,也就是说冷夜辰没有心上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