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漾儿拍拍胸脯,很满意皇甫觉话里的意思了,不过,眼光扫到皇甫恪的脸色,马上又再把话给改了改:
“咳,我不能出宫,大不了我给你画一张图,详细得就连那里有着什么都给你来个一清二楚,包你满意。”
“嗯,那自然就是再好不过了,不过,那里似乎失主太久了,留着也是没什么用处,还不如让那里散了,倒也显得更好一些。”皇甫觉点点头,也同意了宫漾儿的说法。
结果……
宫漾儿的话一说完,皇甫觉一点头,而冷夜辰却是整个人给直接闭上嘴巴,更是郁闷得紧了。
然后……
冷夜辰的事情便在某人的无可奈何当中给草草就结束了,也更是肯定了这件是非办不可了,只是,冷夜辰却也不是省油的灯,直接便来了个一不见,二不听,三便是直接溜之大吉,等到人再来找的时候,一封信便就是他行踪的再好说明了。
只是,信上的字似乎是太少,字少没关系,但似乎是太浪费纸,也太是浪费地方了。
我,走,了……
三个字,只有三个字,只是,才短短的三个字,居然用了一张超大的白纸,估计是特地让人订做的,而且,纸大也就算了,居然还是把这纸超大的纸挂在房门口上,然后,我走了这三个大字便直接印入走过来的人的眼帘当中。
冷夜辰走了,没人关心,没人问,而唯一问的便是,这么大的一张纸写着这三个字,实在是可惜,再是浪费得紧了。
至于冷夜辰的招亲事件,便也就是草草收场,至于说是开办,似乎也还是问题多得去了。
王宫内,两抹小小的身影一前一后地走着,走的前面的是皇甫霖,而走到后面的始终都只会是皇甫笑,一冷一热,明明就是天南地北的分化,可偏偏两人走在一起却是再融洽不过,本来就是长得一模一样的两张脸,如果都沉默着,或者是都笑着,根本就会让人错乱,分不清哪个是哪个。
但,一动一静,不用去分,一眼便看得明白。
“姐姐,我们这是要去哪里?”皇甫霖不紧不慢地往前走去,左看看,右瞧瞧,倒也觉得周围的事物异常的新鲜了,可偏偏这要路他却已经是走了无数遍,即使是闭着眼睛也可以摸到目地地去。
“父王母后说了,这个时候,我们该去向太后祖母与太妃祖母请安了。”皇甫笑回着,脚步也仍是配合着前面的人,不急不燥。
“哦,可是为什么我们每天都要这个时候去呢,而且,平常我们也有很多的时候可以见过太后祖母与太妃祖母的。”皇甫霖似不懂了。
“……”皇甫笑沉默着,不答,脚步仍是不紧不慢地向前走去。
“哎哟。”
突然,一道女声响了起来。
“呀,我的头,好痛。”皇甫霖痛呼一声,微微地往后退了几步,抚着被撞疼的头,一脸的闷意:“姐姐,头好疼,让墙给撞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