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我想看你的腿
风铃躺在炕上，她感觉自己在飞，一团棉花一样的云彩拖着自己的身体，下身向身体四周传递着电流，轻轻触动着每一根神经直达末梢。她闭上眼，享受着冲撞带来的充实感。她的脑海里升起了一个太阳，随着身体抖动的加快，这轮太阳越来越亮越来越大，终于随着三娃的一声低吼，这轮太阳破碎了，碎成无数的星星慢慢飘落在平静的海面。
三娃摸着风铃红彤彤的脸问：“舒服吗？”
风铃用带泪的眼睛望着他，点点头。
随着一声枪响，三娃就像兔子一样蹦了起来，他指着外边说：“有情况！”
他迅速穿着衣服，然后蹦下炕。
“老公等我。我也去。”风铃也开始穿衣服。
这种事三娃怎么会等她？一刻也没停留就离开了。风铃生气了，拽下已经扣在胸上的乳罩，摔打在了炕上，怏怏地钻进了那滚烫地被子。
三娃跑到雁子家大门前发现了洪学彬尸体，他拽出短刀慢慢摸到房子的窗户下，还没站稳，就听雁子喊：“谁？”
“我。”三娃回答了一句，把短刀插入了腰间的刀鞘。一把刀鞘，两把利刃，这是田家人的骄傲。
他放心地走进了屋子，看见莫小青挂在雁子身上一动不动地趴着，咳嗽了一声。莫小青瞬间解开了这个哑谜般的声音含义，极不情愿地放开了这个温暖的身体。这时候她发现，自己沾上了雁子身上的污秽。她哭了，就像个孩子一样，“脏死了，我该怎么办？”
雁子听完扑哧一声笑了，他和三娃走到了院子里对着抽烟，又有三三两两的人跑了来，看到门口的尸体横在路中间觉得碍眼，用脚往一旁踢了踢，然后在院子里说笑着。好向大门那里的尸体就是他们的一员一样，根本没有影响到他们说笑的兴致。莫小青躲在被窝换了衣服后和区静丽、宜嘉趴在窗户上看着满院子的男人们说笑，最后区静丽总结道：“变态！”
肖亚芳这时候醒了，她一醒过来就看到三个在脚下撅着的屁股，揉揉眼这是真的，然后分清了这三个屁股的主人，说：“我是不是活着？”她很乐观，她的问题和别人也不一样，别人基本在这时候是问自己是不是死了的。
看她醒了过来三个女人围住了她，宜嘉说：“小青救了你，她是你的救命恩人。”
肖亚芳此时竟然欢呼起来，完全摒弃了刚才的恐惧，抱住莫小青扑在炕上亲吻起来，双腿紧紧地夹住她的腰，说：“我爱你，我要嫁给你。”说完又亲了起来，红色的头发遮盖了莫小青白色的脸蛋，疯狂的晃动着，就像在撕咬猎物的狮子，双手不安分地揉着莫小青的胸，就像一个猥琐龌龊的又极其丑陋的色/狼的样子。莫小青嗷嗷地尖叫着反抗，区静丽和宜嘉在一旁咯咯地笑着，眼看肖亚芳吃力，宜嘉抓住了莫小青的脚腕，区静丽按住了莫小青的双手，这下只剩下了莫小青的屁股通过炕面使着力，不停地颠簸着在她身上的肖亚芳，肖亚芳亲一会儿就狂笑一下，然后喘口气接着亲吻莫小青的耳朵脸颊和嘴唇，莫小青大喊：“雁子哥，快来救……”我字还没说出来，便被肖亚芳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雁子听到后，知道是四个女人在嬉闹，他早就听到了屋子里的笑声，三娃识趣地说：“回去吧，我们也走了，你们早点休息吧。”众人纷纷告着别。走到大门口，三娃伸手一抓地上的尸体，就像拽秸秆捆一样的随手，托拽着离开了。
雁子走进屋子，肖亚芳坐直身子，红着脸喘着气，一只手抓在莫小青的胸上，一只手一指莫小青的脸，对雁子说：“老公，我把她强奸啦！”
第三天，村子里恢复了一如既往的平静，女人们在街上说着笑着，男人们扎在一起议论着这次战斗。商店的水果牛奶这些卖的很多，都是人们买去看望受伤的人了。祠堂里又传出了朗朗地读书声。
雁子站在大门口，几次想进去，但终究没卖出去脚，又缩了回来。小倩从那边抱着作业本走了过来，离老远就看见了雁子在这里转来转去。雁子看见她后转身就走了。小倩奇怪地挠挠头发，看了一下他的背影，然后抬腿进了祠堂。现在学堂就她和小青两个老师，她教数学，小青教语文。仗打完了，小倩反而心神不宁起来，就连作业都判错了，1+1=11她竟然用红笔划了勾。她一直在琢磨着林海峰什么时候走，走后还能不能见到他的问题。
上课的时候，满脑子是林海峰的影子，恨着林海峰不解风情，心里恨恨地骂着傻子，心里想着傻子，手上就写了傻子，结果孩子们看出问题了，二驴子高高举起了手。小青回过头说：“二驴子，有事吗？”二驴子站起来提了提裤子，又抹了下鼻子，指着黑板说：“小青老师，七乘以八等于六十五，不等于傻子！”小青回头一看，自己都笑了，看到黑板上这样一个算术题，7x8=傻子。她指着二驴子说：“我就知道你傻，七乘以八等于五十六，谁教你的六十五？”二驴子笑着坐在了座位上，笑着嘟囔：“那也不等于傻子。”
后晌的时候，雁子又来到了学校门前，他看着孩子们都走了后，自己溜了进去。他看到莫小青正坐在办公室里看着孩子们的作业，桌子上一个暖水瓶，一个茶杯，茶杯冒着热气。他走了进去，站在莫小青身边看着孩子们的作业，用如果……那么……造句，他一看乐了，只看二驴子的作业写道：如果小青老师给雁子叔生了儿子，那么就是我弟弟。咱看二驴子同桌铁蛋儿的：如果小青老师给雁子叔生了闺女，那么就是我妹妹。
“这死孩子你说！”雁子指着作业说，“这俩死孩子！败家玩意你说！”
莫小青看了他一眼，说：“这是造句，不是事实，就像写小说一样，想咋写咋写，只是在训练语言逻辑，这俩孩子造的不错。”
“这俩玩意！”雁子说。
莫小青放下了作业问：“你来有事吗？”
“其实也没什么事，”雁子说，“我就是想知道你那枪是哪里来的。”
“赶生的，我看赶生拿着枪在街上跑，我就要了来，我怕他拿着乱跑走火。”莫小青说。她今天突然变得强硬起来，说话的声音高了许多。
“哦，”雁子点头，“你学过射击？”
“没学过，”莫小青说，“我老听说三点一线，看都看会了，也可以说蒙的，你对我的回答满意吗？”
雁子从昨天就在考虑这个问题，他非常想彻底了解莫小青的身份，起码否定宜嘉的怀疑，就是说她和她一样，也是个杀手。雁子说：“我想……”
莫小青站起来看着他说：“你想干嘛？”
“我，”雁子说，“我想，想……”
莫小青背着手向后走了两步，看着雁子说：“你，你别过来。”